葉明詩輕笑,嬌嗔地說:“您彆這麼說,學長不是那樣的人。”
然後霍慈抬頭,就看見他正看著她。
……
外麵徹底安靜了,門板上的撞擊聲漸起。她緊緊地抱著他的肩膀,整個人喘息地靠在他身上。
易擇城沒有徹底進來。
但霍慈卻渾身顫抖,她被碾磨著,擠壓著,從小腹處升起的一股接著一股地感覺,是她從未體會的,顫栗、酥麻、還有無儘地舒服。
她被抱著躺在床上的時候,累地連手指尖都抬不起來。
易擇城下床,給她拿了一瓶礦泉水過來。
等她喝完之後,他躺在她身邊,伸手撥弄了她的長發。霍慈安靜地看著他,易擇城想了想,想要開口解釋。
就聽她說:“這裡不對。”
他們是來工作的,這種地方、這種情況都跳脫了他們的計劃。
陽光依舊濃,房間裡的冷氣發著嗡嗡地聲音,霍慈的眼皮重了起來。易擇城沒睡,躺在旁邊,安靜地看著她。
她的臉頰又小又精致,閉著眼時,沒了平日裡的冷漠,柔軟地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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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擇城回房間的時候,徐斯揚正在打電話,見他回來揮了揮手,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他抱怨:“你跑哪兒去了,今天你還罵霍慈亂跑,我看你自己也不讓人省心。”
易擇城走到桌子旁邊,拿起桌上的煙盒,取出一根。等點燃之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問:“你怎麼還沒走?”
徐斯揚:“……”
“不是要去塞內加爾參加拉力賽的,今天我就讓人給你轉五百萬,”易擇城淡淡地吐了一口氣,神色淡然。
徐斯揚來這裡,就是為了跟他要錢的。
可是這會易擇城真給他錢了,他又氣地哇哇大叫,說道:“你就是這麼打發親小舅舅的嗎?”
易擇城瞥他一眼:“不要?”
徐斯揚被他一瞧,沒骨氣了,嗡聲嗡氣地說:“要,是你自己主動提價的,不許反悔。”
易擇城走到陽台打電話,徐斯揚就跟了出來,問他:“你剛剛到底去哪兒了?我去找霍慈,她也不在,你們不會是一起出去的吧?”
聽他提起霍慈的名字,易擇城眸色一深,臉上露出危險的表情。
徐斯揚一瞧見他這表情,嚇得都不敢說話了。
晚上,徐斯揚在酒店的餐廳請他們吃飯,雖然相處才幾天,不過臨彆踐行還是少不了的。
霍慈是下來最慢的,她穿著一身長衣長褲,把自己裹地嚴嚴實實。她到的時候,就剩下兩個位置,一個徐斯揚旁邊,一個易擇城身邊。葉明詩早已經在易擇城的另一邊坐下,正低聲和他說話。
“霍慈,你來了,趕緊過來坐吧,”徐斯揚拍了拍他旁邊的椅背。
易擇城抬頭看她,剛才徐斯揚要坐在他旁邊,被他趕走了。這會他心中不忿,故意喊霍慈。
幼稚,易擇城心底冷嗤一聲。
直到霍慈施施然地在徐斯揚身邊坐下,他高興地給她倒了一杯紅酒,笑著說:“雖然我要走了,不過回國之後,咱們可以繼續見啊。”
徐斯揚還故意衝著她眨眼,輕笑著說:“你可彆忘記我啊。”
“徐斯揚你也太不公平了吧,隻對霍慈獻殷勤,”葉明詩在一旁撅嘴嬌嗔。
徐斯揚哼笑了一聲:“誰讓人家霍慈是美女呢。”
言下之意,就是葉明詩長得不夠美。
雖然隻是開玩笑,葉明詩登時有點兒生氣,推了旁邊易擇城旁邊手肘說:“學長,你可得說說徐斯揚。”
易擇城原本正在低頭發短信,直到他輕輕點擊了發送。
才抬起頭,看著對麵的霍慈,輕聲說了句:“哦。”
哦是什麼意思?
徐斯揚大笑,喊道:“你看,你看,就連我家城城都讚同我的話呢。”
此時霍慈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是短信來了。
她伸手拿起,解鎖之後,就看見一個從未出現過地名字,頭一次出現在她的信息欄裡。
易冰山,她有他手機之後,就保存地這個名字。
“今晚給我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