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柱雙手抱胸,往前一站,眼睛一橫。“滾!”
林仁建以前挺怕劉柱的,但這會兒他不怕。唆使他來檸楠來勒索王國裕的人給了他承諾,說好會給他擺平一切麻煩。
“劉柱,你想打我?來,往這兒打?”林仁建把腦袋瓜子往劉柱麵前拱。
蘇前進扯住劉柱,冷笑:“姓林的,小嫻已經長大了,就算我們教她唱戲誤了她的人生,要多少賠償,也該她自己來提。你算什麼東西?”
林仁建的目光在王國裕三人身上梭巡了一陣,晃悠著腦袋:“賠償?我女兒一生的幸福,是你們用倆錢就能賠得起的嗎?”
“彆和這瘋子講理!他隻認錢,不認理。我們走!”王國裕鄙夷地瞧了林仁建一眼,拉著蘇前進和劉柱,想要繞開人群,徑直走開。
林仁建卻再次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把手指頭戳到了王國裕的鼻尖兒上。
“王國裕,我警告你,給錢!一千萬,少一分,我就把你的那些醜事都捅出來!”
王國裕把胸口一挺。“我王國裕一生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人說!”
“大家都來瞧瞧哦。”林仁建揮舞雙手,招呼酒店大廳裡的其他人過來。
大廳裡住客和店員早就看了過來,但沒人響應林仁建,反而紛紛彆開頭去,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見。都是人精啊。
保安走了過來。“先生,請您小聲一些,不要影響到其他客人。”
“滾開!你們這些隻會舔有錢人的賤狗!”林仁建噴了保安一臉口水,指著王國裕大聲嚷道:“這個人,仗著自己有錢,就把我才十幾歲的女兒弄進了他的彆墅!”
林小嫻住進王家彆墅是事實,可被林仁建這麼一說,就變了味兒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王國裕用力扒拉了林仁建一下,把林仁建給掀了一個趔趄。
劉柱提起拳頭就要個林仁建捶過去,被蘇前進給拉住了。
蘇前進指著林仁建的鼻子怒噴:“林仁建,你還是個人嗎?小嫻是你的親生女兒,你不說維護她,還在這裡敗壞她的名聲!”
“就是因為老子是她親爸,才忍不了你們對她做的禽獸行徑!你們若是不給我女兒一千萬青春損失費,老子就把你們全部弄進監獄裡去。”
“滾你麻的!”
王國裕、劉柱七竅生煙,就要去打林仁建,蘇前進趕緊攔住。
蘇前進扯住了王國裕和劉柱,不料外麵衝進來一道人影。來人一腳將林仁建踹得飛了起來。
林仁建砸在了酒店的玻璃觀賞魚缸上。魚缸應聲碎裂,水流了一地,魚滿大廳彈跳,林仁建倒在玻璃碎渣裡直抽抽。
“阿進!”王國裕臉都白了,他不擔心林仁建,可他擔心兒子。
剛才這一腳,是王競波踢的。
王競波約了周俊弼,借周家的車來接老爸和叔伯,走到門口就聽到林仁建的汙蔑。他年輕氣盛,如何忍得住。這一腳踢出去才想起來自己修煉過了,力量增加了一倍不止。
警察和急救車來得很快。
林仁建眼看著是隻有出的氣兒沒有進得氣兒了,不知道會不會死。
警察當即就把王競波、王國裕、劉柱和蘇前進給扣下了。
他們人這邊才被扣下,林小嫻就接到了媽媽的電話,說她爸爸被王競波打了,可能要死了,讓她去檸楠市第一醫院見她爸最後一麵。
林小嫻可以不在意林仁建的死活,可是,她聽到王競波的名字,就不得不重視,反問了一句,“王競波打的?”
“對,就是你那惡心師父的下賤崽子王競波!他把你爸打死了!”女人在電話裡咆哮。
林小嫻掛斷電話,就趕緊去找孫衛紅。“師娘,阿競哥闖禍了。”
……
王靜竺聽完林小嫻的敘述,並沒有太著急。如果林仁建真的死了,她就把王競波帶去修真界。絕不可能坐視王競波給林仁建賠命去。
掛斷電話,王靜竺走出小區,叫了個網約車,打車到檸楠市。影視基地培訓班是絕對不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