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知道這是王靜竺貫通經脈後力量暴漲的結果。
王靜竺本來天賦異稟,力大無窮。
同修為的修者,隻有主修力量的天才才能與她的力量相當。
不過,景文卻不能不罰王靜竺。“景瀟,你可知錯!”
王靜竺悶頭。“知錯,我忘了要點到為止。”
隻是日常修煉,不是生死比拚,隻是修煉技巧,沒讓殺人。王靜竺這一槍紮得太猛,換成明璫這樣的,就給一槍紮死了。
明空從水裡躥出來,飛了過來,一邊飛,一邊用靈力快速烘乾了衣服和頭發。
水汽從他身上蒸騰起來,乍一看,就好像全身在冒白煙。
王靜竺愧疚極了。“明空,對不起,我沒收住力。”
明空笑著擺手。“你沒錯!這樣打才過癮!太過癮了!哈哈哈,再來!”他拿著木劍擺開了架勢。
景文本也不想罰王靜竺,見明空不追究了,就順勢說:“既然明空不怪罪,這次就免了你的處罰,下不為例。”
“是。”王靜竺連忙應了。這必須得改啊。若是日常修煉一次,就紮死一個,修煉一次,就紮死一個……紫霞峰有多少弟子也消耗不起啊。
景文又說:“此乃一錯。你還有一處更大的錯誤,你可知道?”
這回王靜竺是真不明白。她還做錯了什麼?
明空對著王靜竺不住擠眼睛,悄悄地把手在肚子上拍來拍去,可王靜竺始終t不到他要表達的意思。
景文手一揚,在王靜竺手中的木槍就掙脫了,飛了起來,在空中掉了個頭,槍尖指向王靜竺。
王靜竺望著鋒利的槍尖,隻覺得寶寶心裡苦極了。
“哼!”景文輕哼一聲。
木槍猛地刺向王靜竺,一點寒芒如針尖般纖細,卻如同出膛的子彈,打在王靜竺心口。
哪怕她穿著靈甲,也被深深刺痛,就好像子彈已經穿胸而過。
木槍沒有停,當空調轉了一個方向,以槍尾對準王靜竺,一棍戳過來,還是打在了王靜竺心口。
這一次,王靜竺隻覺得心口一悶,好像被重錘捶了一下。
王靜竺跌坐地上,捂住心口,可痛死寶寶了。
這靈甲的防禦力被吹得飛起,在景文這樣的大佬麵前,卻如同無物。
恍然間,王靜竺明白了。
沒有靈力的時候,王靜竺一槍紮出去,憑的槍尖本身的鋒利加成,根本不用考慮著力點是方是圓。
可是,她現在是修士了。
她有靈力的。
方才,她紮明空那一槍,根本沒有考慮靈力的形態和著力點,就是猛打猛衝地激發出去,所以,明空是被擊飛了,若不是被刺穿了。
“懂了?”景文收了力,木槍當啷一聲跌落。
王靜竺點頭。
懂了。
懂了。
景文頷首,孺子可教。“繼續去練!”
王靜竺揉了揉心口,抓起了木槍,迎向明空。
她心口很快就不痛了。
景文隻是給她做示範,並沒有真要傷了她,是以疼痛消失得快。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