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靜竺忽然有點明白了。這個“豔爐鼎”該不會就是裡總提到的那種“爐鼎”吧?
明空一手拖著王靜竺,一手拖著明璫,出了這間店堂,穿過花廳,去了另一間販售武器的店堂。
王靜竺想問個明白,被明空狠狠地瞪回來。“不許問。這不是你們女兒家應該知道的事。”
王靜竺求助地看向跟上來的初月。
初月眼圈略紅,神魂波動劇烈:姑娘,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過了一會兒,元容逃也似衝了過來,臉色煞白,對王靜竺沒頭沒腦地說了句:“太可怕了。他們簡直不是人,怎可如此!”
沈菲和四位鳳主閣美女弟子緊跟其後,各個都是一臉惶惶不安。
王靜竺已經大致猜到了,便不多問,給了元容一個安慰的微笑,繼續閒看琳琅滿目的商品。
明璫一臉好奇,想問又不敢問,不停地拉拽王靜竺的衣袖,示意王靜竺找元容問問。
林嬌嬌從沈菲等人後麵繞出來,疾走幾步,來到王靜竺身邊,冷漠地說:“景瀟,剛才那女子一身符文,用處可真妙。隻要男子與之歡好,符文就會激發,將她一身修為傳給男子。這貴也是有貴的道理。景瀟你不打算買回去獻給你家男主子嗎?”
王靜竺臉色一白。
在林嬌嬌開始說的時候,明空就想把林嬌嬌拉開不讓她亂說。明璫很想知道答案,就死命地攔著明空,等林嬌嬌說完,明璫又是驚嚇又是羞惱,一時無地自容。
林嬌嬌繼續說著,“程管事說,此術並非一次性的,女子修為被吸空後還能繼續修煉,修煉起來速度極快,隻需數月就能恢複原本修為,可再被吸取。如此反複,七次之後,女子便會枯槁而亡。最可怕的是,這些女子的神魂都被控製了,不能自主,不僅不會反抗,反而會極力迎合……嘖嘖嘖,景瀟,想你當初孤身一人來到金川城,若是……”
“你彆說了。”明璫猛地推開林嬌嬌。這太殘忍了,太恐怖了。明璫已經嚇壞了,她覺得自己以後都不敢獨自出門了。
王靜竺一陣後怕。
她還記得,當初,她從安慶王家跑出來了,上了飛船,為了自保故意去和一隊問天宗弟子套近乎,被其中一個女弟子警告,說像她這樣的美女價值500萬靈晶。
當時,王靜竺還傻乎乎地以為隻是尋常販賣人口,現在想來,那位女弟子說的便是被……
和豔爐鼎交易比起來,奴隸買賣簡直太仁慈了。
明空用吃人的目光瞪著林嬌嬌,若不是有旁人在,他一定要狠狠訓斥林嬌嬌。
半晌,王靜竺一字一頓地說:“製作豔爐鼎者,都該殺!”
王靜竺從來沒有如此憎惡過,從來沒有如此迫切地想要弄死一個人。
程管事縮在人群後麵,不敢吭聲,但他並不憂心。
每年都會有一些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對此憤憤不平,不過,也僅此而已了。豔爐鼎又不是玄寶閣製的,玄寶閣隻是行商而已。這些正義感爆棚的年輕人若是敢把茅頭指向玄寶閣,全天下的行商勢力都不會善罷甘休。
元容重重點頭。“說得好,該殺!真該殺!修行此等邪術者都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