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妙坐在鏡台前麵,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做什麼打扮。
席慕約她見麵,她自然是要去的,不止要去還要把他伺候好了,好叫他早些膩味她,讓她不會重複當年覆轍。
但讓她專門為席慕梳妝打扮,她還真不樂意。
早死早超生,尤妙拿起了紅色口脂描了唇,膚白省事,隻是塗了唇瓣,就像是敷了粉,臉蛋看起來白白嫩嫩。
打開衣櫃尤妙看了看,選了一套碧綠的小衫,配了條白色撒花的裙子。頭上依然是平時梳的姑娘發髻,隻是多了兩隻銀蝴蝶點綴。
未時是午歇的時候,院子裡安安靜靜,隻是偶爾能聽到旁的家養的雞狗,時不時叫喚兩聲。尤妙早就跟周氏說過她今天要去找朋友一起做繡花,拿著繡籃當掩飾,就往席家後院去了。
到了門口,尤妙遲疑著要不要敲門,就怕自己來早了,開門的不是席慕的人,而是席家的其他人。
“爺的乖妙妙,這是在等爺來接你?”尤妙沒有猶豫多久,朱紅的門扉一開,便露出了席慕戲謔的臉。
手臂一搭,席慕有幾分迫不及待地把尤妙撈進懷裡,把人往門內一帶,壓在門上手就不規矩起來。
見席慕頭壓下來,尤妙扯著頭推拒:“先進屋,彆叫人看到了……”
“人都叫爺清乾淨了,讓爺想了那麼多天,怎麼也得先親一口。”
聞言,尤妙也不再躲了。
乖乖的揚起頭,等著席慕吻上來。
這模樣讓席慕心頭一酥。
他有過的女人不少,妖嬈的清純的都有,尤妙的容貌雖然不錯但也不算太過難得,但論起來卻是最合乎他心意的,特彆是這份乖巧,簡直就像是拿著羽毛瘙他的癢處,讓他欲罷不能。
過了兩天才叫尤妙過來,不是對她沒有興趣,隻是怕第一次他弄得太狠,打算讓她休息兩天才能更儘興,再者既然是玩欲擒故縱,冷冷這小乖乖也有些趣味。
舌尖挑開了尤妙的唇瓣,席慕舌尖侵入,尤妙開始不願,被席慕逼緊了就如了他意。
你來我往,席慕本來隻是打算親一親就把人帶回屋裡,但見尤妙軟軟的趴在他身上,忍不住就做了些多
餘的動作。
席慕摟在她,在她耳邊笑出了聲:“這些天想爺了沒有。”
她想什麼不好去想一頭禽獸,尤妙輕輕軟軟地回道:“想了。”
“爺的妙乖乖。”
席慕一個橫抱,把人抱進了屋子。尤妙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我特彆重,彆累著爺,還是我下來自個走。”
楊柳細腰,輕的跟羽毛似的,能重到哪裡去。
人多眼雜,席慕既然答應了尤妙不被人發現,自然就沒把人帶到自個的院子,而是上次的地方。
隻是為了舒服,這屋子重新打整了一遍,換了錦緞繡帷,特彆是換了一張大的架子床,一旁多了個羅漢榻。
進了屋,尤妙為了這個。
踮著腳就主動吻了上去,但這回席慕卻按住了她的唇瓣。
尤妙眨了眨眼,一臉茫然。
難不成現在就能膩了?
席慕當然不是膩了,席慕指腹抹過尤妙唇邊殘留的紅痕:“妙妙今日為了爺特地塗了口脂。”
他遇到過尤妙幾次,她都是素著一張臉,不施粉黛,猶如出水芙蓉。
“是不是花粉的味道太重了?”尤妙眉頭微蹙,一副楚楚可憐怕惹怒席慕的模樣。
“在妙妙的唇上,什麼味也是甜的。”
這屋子重新布置,連鏡台妝盒也添上了,一看就是為尤妙特地準備的。
席慕拿起一個手掌大小的八寶攢珠盒,挑了一抹紅均勻的塗在了尤妙的唇上。
“爺剛才太急,浪費了妙寶貝心意,這會再重新親。”
唇紅齒白,席慕的眼神熱烈,旁的女人塗了紅脂顯老,而尤妙塗了紅唇卻更清純了,波光瀲灩的眸子乾淨的讓人想欺負。
女人底子再美,上了妝都能再盛放的更烈。
他剛剛在門口克製不住,就是見了她這紅唇。
尤妙沒猜到席慕在想什麼,估計他就愛吃這脂粉香,仰頭親了上去。
想了兩天,錦衾軟枕,芙蓉帳暖,快活的滋味也讓席慕忘了那點不如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