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眼眸半眯,他看不見?得。
伸手捧住了尤妙的臉,席慕湊近含住她的唇瓣,在她回應前狠狠咬了她一口。
“他碰你這了?”
在極為放鬆的狀態下被咬,尤妙整張臉的皺在了一起,疼得眼眶都紅了一圈。
“爺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尤妙指腹小心翼翼的碰了唇瓣,不知道是不是破皮了。
誰曉得席慕病犯了就難收,下一刻又俯身咬了尤妙的脖頸:“還是這兒。”
“他哪裡都沒有碰我!爺若是不信趕我下車好了。”
被咬的氣惱,尤妙伸手去推席慕,可席慕就像是一尊石頭根本就推不動,整個人半壓在尤妙的身上,不準她動彈。
“還是碰了這。”
她還以為他開了天眼,連白子越碰了她的手他都能猜到,現在看來隻是想耍流氓。
“外麵都是人。”
雖然走得地方都是行人甚少的道?路,周圍安靜的隻聽得見?馬蹄踏踏的聲音,但隻要馬匹在前行,外頭一定車夫跟席家的下人。
在尤妙的鎖骨上留下個帶著水跡的齒印,席慕明顯沒把尤妙的話聽進去,搖了搖頭:“看來也不是這。”
尤妙的眼水盈盈的就像是秋天波光粼粼的湖水,席慕揚起頭舔了舔唇齒:
“碰的是這?”
尤妙咬著唇搖了搖頭,知道今天是沒法子善了了:“白子越隻是跟我說了許多話,讓我察覺到他是個壞人。”
目光掃過攤開的汗巾,席慕眯了眯眼,自顧自繼續道:“這些?地方都不是,那該是哪兒?”
粗糲的指尖邊說邊滑向了他唇齒還沒有碰觸的過的地方:“難不成是這?”
“不是,他沒有,哪裡都沒有……”
尤妙翻身起來,還沒拉開席慕的手,人又被他壓在了背枕上。
席慕拿了汗巾環住了尤妙的手,察覺她的身體有些?抖。
眉頭微微蹙了蹙,席慕動作沒有停下。
過了一會,席慕勾著唇揚起頭:“舒服?”
尤妙整個人有些?怔,沒有回答席慕的意思。
她越是不回答,席慕越要逼她,眯著眼又問了一遍:“爺伺候的你舒不舒服?”
席慕的手指指節分明,尤妙隻想趕快讓一切恢複正常,就隨了他的意思,用力的點了點頭。
“嗯?”尤妙承認的方式很不得席慕的意,見?狀尤妙隻能紅著臉說一大堆違心的話。
這回複總算讓席慕滿意了,感覺到馬車已經放緩速度行駛了許久,席慕戀戀不舍的解開了尤妙的手。
拿帕子擦淨了手,席慕無視尤妙端著拿給他漱口的茶水,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滑膩的觸感還停留在席慕的唇舌上,慶幸的是沒什麼味道,席慕的口腔裡隻有淡淡的茶香味。
席慕吻了吻尤妙的額頭,還是沒有放過尤妙的意思:“喜不喜歡爺給你的。”
尤妙隨意應了一聲,感覺席慕又開始不老實,尤妙眨了眨眼,手臂摟著席慕的脖頸:“喜歡。”
“這種舒服隻有爺能給你,明不明白。”
席慕低頭用鼻尖磨了磨尤妙滑嫩的臉頰,聽到她跟白子越共乘一駕馬車的怒氣慢慢消散:“爺會把最好的都給你,彆怕,嗯?”
若是席慕隻是單純的懲罰就算了,但今天他說的這些?話,總讓她心中有種怪怪的感覺,讓她聽不下去。
聽不下去又不能叫他住嘴,她隻有用她的方法堵住他的嘴巴。
“唔……”
尤妙微微仰頭親上了席慕的唇,隻是簡簡單單唇瓣碰觸,席慕看著尤妙顫動的濃密眼睫,腦海
閃過個念頭——這動作是她從夢境中總結出的對付他的方法,還是真正的有所觸動。
不過這個念頭沒停留太久,尤妙的招數既然都能對付的了上一世滿是戾氣的席慕,更何況是現在尾巴一直搖動,求主人疼愛的席慕。
原本是想知道白氏的事?情,沒想到兩人歪到了不知道哪裡去了,尤妙安靜下來才發現她還是不知道個結果?。
但看著席慕靠在枕榻哼著小曲的樣子,覺得還是下車再問為好,馬車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