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些這些借口,你就是想找個機會逞凶。”尤妙懷肉團子到把肉團子生出來,席慕素了好久一陣,不能真刀實槍,就沒少做這類發泄的動作。
在她脖子上留個牙齒印,就像是能讓他特彆興奮似的。
“離開京城之後還好嗎?怎麼會那麼快就回來了?”兩人鬨了一下,終於回到了正題。
尤妙手指拂過席慕眼下的青色:“這幾日都沒好好睡覺?”
“被白子越那兔崽子追著,加上想你跟崽子哪裡能睡好覺。”席慕嗯嗯唧唧的把白子越做的事說了出來。
“這就是席金盛當做親兒子養出來的侄子。”
席慕不嫉妒席金盛對白子越的好,但是想到不是席金盛的放縱,他大哥也不會死,氣的都能頭頂冒煙。
“沒想到他竟然會那麼狠,大哥怎麼說對他也算是儘心了。”尤妙皺著眉,聽到這事覺得李氏跟席金盛更不可能挽回了。
“有件事我得告訴你,娘要跟伯爺和離。”
聞言,席慕愣了愣:“怎麼會?”
幾十年都那麼過了,席慕雖然厭惡席金盛,覺得他不配做父親,但他對除了他之外的親眷都不錯。
“和離了也好,席金盛配不上我娘。”席慕愣了一下
,就下了結論。
“我尊重母親的選擇,但是祖父不大想看到伯府分?崩離析。”
現在的問題就是李氏想和離,但除了她自己,沒一個站在她那一邊,尤妙的支持也杯水車薪。
“我進宮麵聖後,去伯府一趟,至少把祖父跟娘接過來。”席慕恨透了席金盛那個蠢材,他總說他是禍害會害了伯府,在他看?來他才是那禍害,除了混賬事就做不出一件好事。
他的至親在伯府他也不安心。
“還有伯府爵位的事情……”這些日子席慕不在京城,但到處都在討論席華死後興安伯的爵位會落在誰頭上,最理所當然的自然是席慕,但看?著席金盛的態度卻又太難。
席慕去伯府勢必要卷入這件事,尤妙其實打心裡不想讓席慕去爭這個爵位。
安安穩穩就好,上一世因為這個爵位鬨了太多事情,她想著就害怕。
席慕看?尤妙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拍了拍她的頭:“你放心,你相公心中有數。席金盛的東西我不屑要,就憑我自己也能讓夫人你得到誥命。”
“我信你。”
尤妙笑逐顏開,抱著席慕夫妻倆磨蹭了一會,見時間不早了,才取了官服讓席慕換上進宮麵聖。
……
……
陛下不會偏向任何一邊,隻會看?證據。
席慕把事情上報,皇上看?了傳喚了證人,看?了證據也沒有立刻下令,隻是把這事交給了刑部。
走了刑部的程序,若不是白子越能有什麼關鍵性的證據,證明自己沒有害席華,那基本上他就隻有認罪了。
判下來,他要是推席華麵對匪患,死不至於,但革職是一定的。
而且可能要蹲上幾年的大牢,整個人就那麼完了。
當然如果伯府不追究的話就另當彆論。
白子越派人傳信太晚,陳氏收到消息慌得不行?:“你說說該怎麼辦?你彆不說話?這事跟咱們兒子有什麼關係,是席慕陷害的。”
定遠侯年紀比陳氏大上不少,孩子也不少,白子越是最出眾的,但卻不是唯一的。
因為之前白子越鬨得幾次,定遠侯這個爵位已經保不住了,定遠候已經夠煩,見又出了那麼一件事,憤恨的砸了桌上的東西。
“你生的這個好兒子
!連生孩子都要彆人壓著,把子孫取出來灌到女人的身上,這樣一個窩囊廢,早知道他出生時就該捏死他。”
當初白子越的年紀比白辰君要大,他還被不少人看了笑話,現在對陳氏的感情逐漸變淡,定遠侯自然就毫不猶豫的翻起了舊賬。
“說起來白子越到底是不是我的種!”
李氏鬨著跟席金盛和離,外麵全都是風言風語,說什麼陳氏在沒嫁給定遠侯之前跟席金盛有一腿,李氏忍受多年實在忍不了,才受不了的要和離。
“你說的這事什麼話!”陳氏哭的梨花帶雨,“子越跟你年輕時候一樣,除了是你的還能是誰的。”
“孩子是我的,那你呢?”定遠侯捏著她擦淚的胳膊,“你是不是跟席金盛有一腿!?”
“你還不如?殺了我好了,我怎麼可能做出哪樣的事!”
她又不會做沒搞頭的事情,當年她明顯當不了席金盛的正妻,又有老?夫人盯著她,她跟席金盛一直乾乾淨淨的,頂多說過一兩句曖昧不清的話。
“諒你也不敢!”定遠侯甩開了她的手,“現在你想辦法去求席金盛,讓他彆把這件事鬨大。”
聞言,陳氏愣了愣:“他怎麼會肯?”
死的不是席慕這個不讓他在意的兒子,而是他的大兒子席華,他怎麼可能會因為她的求情改變主意。
“侯爺你想想法子,要不咱們去求求陛下,或者找刑部的關係,隻要說成是席華不小心跌落馬的,子越沒有動手,這件事就跟咱們沒關係了。”
“哪有那麼容易,這件事隻有伯府說的算,要是伯府說子越沒動手,子越才是沒動手,要不然指證子越的人是子越的貼身小廝,不是幾句話就能說清解決。”
想到白子越惹出的麻煩,讓本就岌岌可危的定遠侯府更加艱難,定遠侯鼻翼撐開:“要是你求不動席金盛,那就隻有舍棄這個兒子了,必須把麻煩減少到最少。”
“席金盛不是不喜歡席慕那個兒子,特定席華是被他克死的,你過去他說不定會信你,那樣的蠢貨一定不願意承認自己犯了蠢,害死了自己疼愛的兒子。”
提到席金盛,定遠侯撇了撇嘴。
什麼不可能的事情,放在席金盛的身上都能成為可能
。
陳氏聽定遠侯那麼一說,也那麼覺得,眼淚沒擦就往伯府去了。
……
陳氏去伯府的時候,席慕才進宮麵聖,他人回來的消息剛傳出來。
伯府正熱鬨著,席金盛一邊說不相信席慕,但卻想知道他帶回來的消息,而席慕的人隻去見了老?伯爺。
人進了書房之後,就遲遲沒出來,再出來就是拿著家法,要親自動手鞭打席金盛。
老?子打兒子不是新鮮事,但席金盛這個小子都是當孫子的年紀了,這畫麵就成了鬨劇。眾人們攔了又攔,老?伯爺暈了片刻,坐在椅上讓大夫紮針順氣的時候,陳氏就來了。
老?伯爺的眼珠差點沒瞪出來:“你這毒婦竟然還敢上門。”
說著竟然把手邊的拐杖扔到了陳氏身上,陳氏驚叫了一聲,連忙往下人的身後躲。
“父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席慕到底派人跟你說了什麼,你怎麼能動手打人!”
見席金盛還維護這女人,老?伯爺氣的直撫胸口:“你這畜生,是我對不起兒媳,就該讓她跟你和離,你這不要臉貨色,氣死我了——”
陳氏被罵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經此一役她就是跟席金盛什麼都沒有,也能被傳出花來。
“父親你彆激動,彆傷了身體……”李氏本來想在旁邊冷眼旁觀,但怕老?伯爺一大把年紀出事,隻有上前勸人。
“兒媳我對不起你,我跟你婆婆養了隻白眼狼,這女人的兒子,為了逃過土匪,竟然拿華兒當擋箭牌,讓華兒慘死!”
老?伯爺錘著胸口,李氏像是被這話震驚了一樣,沒有管陳氏的解釋,也沒有周圍的嘈雜,安撫了老?伯爺,讓大夫照顧。
一切都像是很平靜,但讓人把老?伯爺扶走,李氏終於看向陳氏。
目光陰森的讓人害怕,陳氏連退了幾步:“表嫂,子越沒有做,那些都是謠言……”
看?到陳氏怕撲上去不要臉麵的撕扯她頭發的樣子,李氏嘲諷地笑了笑,她自己送上門,她何必要親自動手。
李氏也不管跟侯府鬨不鬨翻,直接讓身邊婆子去綁陳氏。
陳氏帶的人不少,但跟李氏這個伯府的當家主母比較,她那點人根本不夠看?,她沒辦法先已經傻了的席金盛求救。
席金盛想阻止,但觸到發妻悲痛到憎恨的眼神,嘴巴張了張還是去追老伯爺去了。
李氏看?著他的背影,扯了扯嘴角,平時表現的多麼強硬,遇到事就想著逃避,這種男人惡心到讓人多看?一眼都覺得臟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送紅包喲,求下作者收藏,然後每次快完結我就害怕,你們有特彆想看的番外之類的咩,雖然你們說了我也不一定寫,但是可以說說看哈哈哈哈哈=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