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芭蕾舞者和編導大師雙王冠》十五(2 / 2)

【啊啊啊啊啊啊太甜了吧】

【不行了甜炸反複刷了幾十遍 】

【看小哥哥見不到阿芙羅拉傷心 好難受 我站思竹cp】

【溫潤如玉的貴公子和調皮可愛小公主 好甜啊 同站思竹cp】

看完之後,蔣秦冷笑一聲,將手機一扔,正牌男主正生命垂危呢,那邊就思竹cp了。他捋了捋袖子,恨鐵不成鋼道,“顏勉你振作點,病好了趕快給你的白月光搶回來!”

顏勉動了動,似有回應,蔣秦到一旁給他倒了杯溫水,回頭便見他正要掀被起來,他大驚,按住他,“你乾嗎?”

“去找她。”

說罷甩開了他的手。

蔣秦一愣,找誰?

等他回神,已經不見了顏勉的身影,隻聽見玄關門被關上的聲音。

這貨穿著睡衣就出去了,不會要去找藍思意吧?

蔣秦拿著他外套趕緊追了出去。

……

顏勉到藍思意家門口時,已經燒的模模糊糊了,四肢酸軟無力,血管和神經發出嗡嗡的聲音,思想也有罷工的跡象。

他站在門口,搖搖晃晃,眼睛卻定定地盯著房間門,就連喘息時都不曾移開視線,他略微遲鈍地想著藍思意的模樣,穿芭蕾舞裙的她,平日裡乖巧的她,舞台上優雅的她,捧著茶杯微笑的她……

想著想著,一個念頭在他腦海裡一閃。

如果時間可以倒回去,他會後悔那樣做嗎?

顏勉抿了抿唇,撫了撫自己瞬間加快的心跳。

他……不後悔。

他遇到藍思意的時候,她十五歲,身體容貌都沒有張開,眉眼乖巧,走路時悠閒安靜,像個不愛說話的鄰家妹妹。

那時候她每天總愛跟著他回家,他以為她喜歡他,在他眼裡太小,所以沒有當做一回事。

他算著她什麼時候會表白,又偶爾想怎麼拒絕才不會傷害。

他一直以為她的家和自己同一個小區,所以她才跟著他,有一天卻發現她居然原路返回。

他皺眉跟了一路,才知道她的家是與他截然相反的方向。

出於安全考慮,他打算找小姑娘來聊一聊,義正言辭地拒絕她。

第二天她卻沒跟著。

當他在陽台上,看見小姑娘的背影時,他追了出去。

她的腳好像受了傷,走路非常慢,他當時看見隱隱透出的血跡,心裡一沉,以為她遭受了什麼暴力,下意識到了她跟前,藍思意抬頭看著他,清亮的眼睛安靜的讓人心軟不已。

他走進了藍思意的世界,卻不知是掉進了深淵。

十八歲的他,隻知道,沒有一個人,比她更讓他感興趣。

他知道了她不是在跟他回家,而是去看另一個人。

那人的公寓在他對麵,他很少聽到有人的聲音。

她所謂的,去看看他的家,就是每天看一間空房子。

他覺得這個姑娘感情執著的可怕,又不知不覺的被她吸引,心想,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傻的姑娘,每天訓練完要先去喜歡的人樓下看一看,然後走好遠的路回去。

他覺得沈儀征真不是東西,後來知道了他的學校,乾脆帶人打了進去。

從此,他跟沈儀征一見麵就打架,他卻下意識不想告訴他打架原因。

他不想讓他知道,有一個姑娘,那麼那麼喜歡他。

她比賽的那一刻,他翹課去看了。

小姑娘在舞台上如纖弱的葉子,柔軟的不可思議,她轉頭看見了自己,溫柔地笑了一下。

他覺得這一刻的時間變成了千千萬萬秒,無限延伸下去,每一秒都是炸裂的心動,每一秒都是心跳的回響。

他活了十八年從未遇到心動的姑娘,遇到了一個,簡直要了他的命。

他這一生的第一次求而不得從藍思意開始,從此以後,栽了無數次。

她總是拒絕他的幫助,而他卻近乎頑固地跟在她的身邊。

觀察她生活裡的一切,可每多看一秒,就會陷入更深的絕望。

他喜歡她,喜歡的要命。

可她喜歡沈儀征,喜歡的要命。

要他怎麼辦才好?

沒認識藍思意之前,他不知道什麼叫孤獨,他有遊戲有音樂,有一招手一群陪他翻牆開黑的朋友。

可他著魔了,除了藍思意,沒有任何能讓他提起興趣。

她看沈儀征的時候,自己明明嫉妒的發瘋,心疼的要命,恨不得再也不想看見她。

可是一離開她的時候,又覺得時間毫無意義,孤獨的讓人心悸。

沒有人知道他將自己的姑娘抱回家時是什麼樣的感受。

過去的他幾乎狂熱地跟在她的身邊,將全部的眷戀纏繞在她的身上,可是她的心裡已經有了人。

他曾心灰意冷無數次,在藍思意為沈儀征生日精心準備禮物,卻不記得他的生日是哪天時想放棄,在藍思意可以專注地看沈儀征打球看幾十分鐘時想放棄,在她無數次固執地遠走隻為去看沈儀征時想放棄,他覺得自己像個溺水者,他的救命稻草並不想拉他一把,他隻能在深淵裡打轉。

他無數次問過自己,他那麼驕傲,為什麼要為一個不喜歡他的人卑微到這種境地?

他想了一整年都沒有答案。

在北辰星考試時,沈儀征選擇維護莎藍,他看見藍思意不可置信的目光,心疼到心臟發顫,又興奮到心臟發顫,他抖著手把姑娘牽回家。

他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他的姑娘,屬於他了。

內心的長期固執形成了強烈的偏執,他對藍思意的占有欲達到了極致,他辭退了阿姨,不允許任何人窺視,他切斷了藍思意與所有人的聯係,他將他們兩個關到另一個世界裡。

這個世界隻有她和自己。

他很難去否定那段時光,當藍思意專注地盯著他看的時候,當她對他認真講話的時候,當她不去再想沈儀征的時候,當她乖巧地任他吻額頭的時候,他覺得,即使等待他的將是粉身碎骨,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代入了顏顏,寫的時候,想哭。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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