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五國語言是繼承人學習中必須的課程安排。
再者她的同學們都來自各國,常常一激動起來就蹦出自己的母語,傅許許聽的多了,也會一點。
雜七雜八的,她的語言類學的非常好。
什麼英語理解以及寫作對於她而言是很輕鬆的事情。
唰唰唰的就一張英語卷子,完全沒有難度。
很快就把英語卷子寫完了,快樂。
傅許許沉迷在學習的快樂中,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半響,她反應過來。
她原來不是想著找個冤大頭幫她寫作業的嗎?
冤大頭在哪裡?
冤大頭景曜突然打了個噴嚏,旁邊坐著顧寬。
顧寬看著拿著筆苦大仇深的試圖寫作業的景曜,驚心吊膽,小心翼翼的試探,“景哥,你沒事吧?”
“是不是著涼發燒了?”
今天的太陽也沒從西邊出來呀,咋景哥就不正常了呢?
誰寫作業,都不可能是景哥寫呀。
顧寬突然想起前晚熬的夜。
難道,景哥要從良了?
顧寬想起來阮昭昭,難道景哥要為愛從良了?!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
這麼偉大的嗎?
顧寬是不信的,但是想想昭昭妹妹這麼乖這麼好看,換做是他,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的樣子誒。
“滾。”景曜寫作業寫的很暴躁,一隻手無情拍開靠過來的顧寬,一副“莫挨老子”的表情。
他昨晚都說了,要一起去“請教問題”。
當然是要有所準備,做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