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死的憋屈極了,她又年輕又漂亮,這樣死在一個女人手上,她不甘心得很,所以才有了綁定成為這個所謂的快穿工作者。
“這可是法製時代,我可沒有乾什麼。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姐妹你冷靜一點。殺人是犯法的,你可彆亂來。”阿寧一把嘴叭叭叭的說,叨叨叨的,聽的讓人煩極了。
不過是一個男人的賀子洲:“……”你這麼有底氣,你倒是彆纏著我呀。
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你先前怎麼沒有這種自覺要放過我。
賀子洲十分的鬱卒,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欺軟怕硬了。
不過他要慶幸起來,這群黃蜂浪蝶不知是什麼妖魔鬼怪的東西害怕大佬,對他而言是好事。
至少他不用獻身,也不用丟命。
傅許許:“……”她好吵啊。
然後十分利落的掏出板磚,砸暈了她。
動作之迅速連貫,讓賀子洲反應不過來。
賀子洲:“……”不是,大佬,你這麼莽的嗎?
賀子洲左看右看,這是一條小巷子,沒有其他人,他頓時鬆了一口氣,他可不想因為年輕少女兩女爭一男暴打出手這種事情,而進警察局。
雖然他是相信警察局的,但是作為一個剛成年的高中生,他對警察局還有著敬畏的感覺,覺得進警察局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其實賀子洲被逼的急的時候,有考慮過投靠國家爸爸,但是實在是太出奇不意了,這些黃蜂浪蝶,簡直就是見縫插針。
而且他也怕被國家爸爸切片處理,畢竟他可不是原裝的賀子洲,他也沒有覺得自己心理意誌強大到能在國家爸爸的手上,扛得住那些問候。
他本來就是再平平無奇不過的一個高中生而已。
最大的目標就是考一個很好的大學。
誰知道還能落到今天的這個境地呢?
038見傅許許砸暈了這個偷渡者,十分的激動。上麵就是它的主場了。
阿寧在板磚的攻擊下徹底昏了過去,軟軟的倒在地上,而賀子洲猛的躥離幾步,怕對方碰瓷自己。
十分的直男行為。
傅許許:“……”
對上傅許許的眼神,賀子洲訕訕一笑,這不是被碰瓷多了嘛,他都有陰影了。
然後賀子洲試探性的開口,“大佬,我們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
太暴力了,萬一打出什麼事了怎麼辦?
回頭要碰瓷他們的。
賀子洲本來年輕稚嫩的心也被這些黃蜂浪蝶磨礪得千倉百孔。他本來也是一個善良柔軟心腸的人,而現在……他隻怕對方碰瓷。
“所以,你有什麼比較好的建議嗎”傅許許十分滿意地看著自己手上的板磚,覺得它就算是平平無奇,也覺得清秀極了。
板磚是塊好東西,可比那些什麼垃圾金手指好多了。
傅許許十分滿意的又收了起來。
賀子洲:“……”
他十分從心的搖了搖頭。
他哪敢有什麼建議,又哪裡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