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站立在白色橫幅下,拿出了喇叭調大音量吸引大家的注意:“莫西莫西,大家!我們的個人戰要開始了哦!”
“個人戰自然是一對一的比拚。發令槍響後,從山頂往下滑,到達終點摘到小旗子即為勝利!可以為自己的學校積一分!”五條悟向大家解說自創的規則,“當然啦,作為咒術師之間的滑冰,自然有所不同,大家可以用術式乾擾對方。”
他從拿出了一個裝滿了紅色和藍色折疊紙的小盒子:“那大家先來抽對手吧!這次的參賽選手是兩個學校的3個一年級和2個二年級,人數正正好好哦!”
“用術式的話,那我用付喪操術控製掃帚飛可以嗎?”西宮桃揚了揚手裡的掃帚。
五條悟豎起手指:“用術式自然可以。”
套著藍色滑冰服的機械丸給自己的衣服剪了幾個洞,露出了背後的噴氣動力裝置,自豪地說:“我也可以飛。”
胖達握緊了拳頭:“滑冰怎麼變成飛行遊戲了,太賴皮了!”他悄悄對狗卷棘說,“記得到時候讓他們掉下來。”
後者比了個“OK”的手勢,鄭重地點點頭。
——
在京都校和東京校的學生們正在忙著抽簽和適應沒有玩過的冰刀時,死神們也在研究滑冰這件事。
鬆本亂菊站在山頂的邊緣,低頭看著被劃出一條直通山底的冰道,自言自語:“說起來好久沒有在冰輪丸製造的冰上滑了呢。”
一雙冰鞋遞到了鬆本麵前,她側過頭看去,是笑眯眯的市丸銀。
“要一起滑冰嗎?”他說。
京都校的三姐妹在練習之餘,也在觀察她們學校新冒出來的幾個人。
西宮桃看著相攜遠去的兩人,戳了戳自己的兩個姐妹:“喂,你有沒有感覺他們的關係……”
三輪霞:“桃你不要說啦,你沒有看見東堂的樣子嗎?”
她們默默將視線投到在冰麵上獨自練習滑冰的東堂……雖然還是老樣子,但總感覺透露出一絲寂寥呢。
“菜菜子和美美子需要我教你們滑冰嗎?”另一邊,平子真子用大拇指點了點自己,“彆看我這樣,我滑冰可是很厲害的哦!”
菜菜子和美美子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日世裡就扯過了平子的衣領,露出了一個陰陽怪氣的笑容:“真子,聽說你滑冰很厲害嘛!”
“日世裡你要乾什麼……等等,不要啊啊啊!”
菜菜子和美美子眼睜睜看著日世裡將平子按在了滑道上,然後飛起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去吧!禿子!”
後者直挺挺沿著冰道衝了下去,空氣中回蕩著平子的慘叫,之後就聽見了“嘭”的一聲。
她們探出頭看去,就看見平子撞在了凸起的障礙物上。因為時間太急,這裡的滑道是臨時做的。日番穀製造的冰起伏不平,要將它們搓平在短時間內肯定不可能,所以是日番穀重新在上麵又鋪了一層冰,才勉強達到了能夠滑的效果。
現在已經是九月了,天氣雖然比較暖,但為了防止這裡的冰太厚導致之後融化引起的山洪。日番穀沒有鋪太厚,導致有些高大的樹木也被包裹在了冰裡,形成了一個個小凸起,變成了冰道上的自然的障礙物。
而平子,很不幸地直接撞在了被凍起的樹上。雙胞胎看著淡藍色的樹乾上濺起的血跡,驚恐極了:“他、他該不會死了吧?”
日世裡收起了腳,雙手插兜:“放心好了,死不掉的。”
事實也確實如此,平子捂住流滿了鼻血的伸出了手:“誰把……我……拉起來……”
“他們玩得很開心呢。”五條悟摸著下巴,看向了抱著斬魄刀站立的日番穀,“冬獅郎不去玩嗎?”
日番穀側過頭:“沒有興
趣。”
“總是皺著眉,等以後長大了可是會長皺紋的哦。”
“……”
看了眼額頭上冒出青筋的日番穀,五條悟見好就收:“不過你們幾個之間的關係還真是有趣啊。”
他看向了一起慢悠悠往下滑的鬆本亂菊和市丸銀,以及從滑道上爬起來,正和日世裡吵架,並試圖將她也拉下去的平子真子:“我記得你和市丸銀關係不太好來著,你的副隊和他看起來關係不一般啊。”
“他們是青梅竹馬的關係。在我成為十番隊隊長之前,他們就已經認識了。”日番穀說,“其實大家在逆世界的時候,關係都還算可以。在逆世界有一條規則,可以切磋但禁止內鬥。所以,大家平時相處得都還算和平,即便再不喜歡對方,也隻限於口頭上的攻擊。”
“那你們到了這個世界,那條規則還作數嗎?”
“不知道。”日番穀翠綠的眸子微垂,“但我會遵守。”
“說起來,既然你們都沒有見過你們的靈王陛下,你們的陛下也不會對你們發號施令。那你們平時如果遇到問題,由誰來負責統籌管理呢?”
“正常情況下都是一番隊隊長,他是我們中的最強,也是最德高望重的存在。”日番穀說,“其次是八番隊隊長,他是一番隊老爺子的弟子。如果都出事的時候他們正巧都不在,那麼……”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幾種情況,誠懇地說:“大家就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了。關係比較好的話,還可以一起發揮作用;如果關係不好……那隻能祈禱不要互相拖後腿了。基本上,大家都是各自為戰的多。”
“簡而言之,就是你和市丸銀的狀態吧?”
日番穀沒有說話,他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