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雲初嚇的魂不附體,拚命反抗。
“放開!你這老不羞!”岑雲初捶打他摟著自己的手臂。
剛才還一本正經地說話,這會兒就露出真麵目了!
“你嫌我老?”那人笑了,“我很老嗎?”
“你能做我爹了!”岑雲初怒斥,“蘧篨不鮮!”
古時衛宣公給自己的兒子太子伋娶妻齊女,但因為齊女太過美貌,他便動了邪念,在河邊搭建新台,將齊女關在上頭,占為己有。
人們不齒衛宣公如此醜行,就作了《新台》來嘲諷他。
其中有“新台有泚,河水彌彌。燕婉之求,蘧篨不鮮。”之句。
罵衛宣公是癩蛤蟆。
岑雲初拿這句詩來罵他,可以說既文雅又惡毒。
“我今天來就是看著你好好吃飯的,再這麼胡鬨,我就把你抱到床上去了!”那人做勢要將岑雲初打橫抱起。
岑雲初怎麼能不害怕?她一個弱女子本就體力懸殊,又何況這裡是他的地盤。
之前跟那些強盜還能拚一拚,可是在這裡才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好了好了,不欺負你。”那人嚇唬完了,卻又心疼,“都瘦成這樣,再不好好吃飯,一陣風就要刮走了。”
“你大概不是壞人吧?”岑雲初看著他,眼裡起了霧,“我家裡人現在必定要急死了,尤其是我父親。你不能為了一己私欲,不顧人倫。
那夜的事,我也不想再追究了,隻要你放我走,我今生不對任何人提起。”
她知道不是人人都是柳下惠,況且那天自己被喂了藥,也算是一個誘因。
可她不想一輩子困在這裡,做一隻被人玩賞的金絲雀。
再說了,她父親不知道急成什麼樣子,自己若不出現,他就會一直擔心。
說不定還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讓你住在這裡隻是權宜之計,對你家人那頭我也會給個交代。”那人好聲好氣地對岑雲初說,“若那夜我說的話,你不記得,我就再說一遍。你隻能做我的女人,我會疼你,護你,但你不許離開我。”
“你混賬!”岑雲初氣得臉都紅了,“人家明明有丈夫!你隻是個強盜!”
“那個小大夫?”那人輕笑一聲,“他如何配得上你?”
見他羞辱陳思問,岑雲初更生氣了。
她早就明白,自己和陳思問緣分已儘。
她心中對陳思問很是愧疚,而這個人侮辱了自己不算,還要嘲笑陳思問。
岑雲初身手拔下頭上的簪子就刺了過去。
寧可玉碎,絕不瓦全!
“你瘋了!”那人握住她的手腕,將簪子扔在了地上,“知不知道你這叫什麼?!”
“殺淫賊!”岑雲初毫不畏懼,她豁出去了。
“你這叫乳貓犯虎!”那人將岑雲初抱進懷裡,伸手打了幾下屁股,“這可不是胡鬨,你知道哪裡有暗衛?萬一傷了你,如何是好!”
“那也比忍辱偷生光彩得多!”岑雲初拚命掙脫。
她才不要被這人抱著,還要被打屁股,真是要多羞恥有多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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