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還得繼續過下去,他們名義上是夫妻,總得有幾分夫妻的樣子。
“並不是什麼大事,隻不過和同窗起了口角,撕扯到一塊兒去了。”薑晴輕描淡寫地說,“那家揪著不放,賠禮道歉了也不成。陳二叔在中間不大好做,那孩子也沒上學,就讓暉兒也回家了。”
“我知道了,明天我過去問問。”宗天保算是應下了。
薑晴以為事情妥當了還挺高興。
誰想第二天宗天保外出回來,薑晴問他:“你去見陳二叔了?他怎麼說?”
宗天保臉上隱隱有怒氣,說道:“你怎麼不跟我說實話?”
“這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對你撒謊了?”薑晴反問。
“我去問陳二叔了,那哪裡是口角撕扯?薑暉差點兒把人家的眼睛紮瞎了。”宗天保說,“那孩子出身寒門,甚是刻苦。家中隻有一個寡母,一個寡嫂,全都指望著他呢。
薑暉在課業上比不過人家,就處處刁難。還拉幫結夥,仗勢欺人。
陳二叔說了,德在才之先。薑暉做出這種事來,他是說什麼也不能原諒的。”
薑晴聽了就說:“這話說得也太重了,他一個小孩子哪想到那麼多?不過是一時錯了手。
再說了也賠禮道歉了,也說了賠給他們錢。這事情還不能過去嗎?”
“你怎麼能這麼想呢?那孩子眼睛雖然沒瞎,可是臉上有好長一道疤,已然破了相,將來要科舉多半不能夠了。”宗天保皺著眉頭,他從來也沒有覺得薑晴熟悉,此時更覺得陌生,“薑暉毀了人家一生,人家不去官府告,就已經是仁慈了。”
“我算聽出來了,你們都向著窮人說話!那窮人家出生的孩子都是些個什麼貨色?
手腳不乾淨,撒謊成性。他說什麼你們便信什麼,你們可問過暉兒?”薑晴很生氣,“你好歹是他的姐夫,又沒讓你去劫獄,也沒讓你進公堂。不過是托個熟人說句話,竟然還是向著外人!”
“你簡直不可理喻!”宗天保不想再和薑晴吵下去了,他發現薑晴這個人根本就不講道理,她隻在乎她自己。
何況如今孩子還病著,宗天保最不喜歡家宅不寧。
“我不可理喻?我向著我弟弟有錯嗎?!”薑晴近來肝火特彆旺,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都跟薑暖似的,不幫自家人全向著外人,那樣才好?也是啊!你不就喜歡那樣的?!”
“你拉扯旁人做什麼?關人家什麼事?”薑暖是宗天保心頭永遠的痛,尤其是從薑晴口中說出來。
“你不叫我說,我偏說!她的名字說不得嗎?”薑晴的眼睛都快立起來了,“你近來看我越發不順眼了,是不是聽說霍恬回不來了,想要休了我跟薑暖再續前緣?”
宗天保幾乎被他的話氣瘋了,她怎麼可以如此侮辱薑暖?
“閉嘴!彆再胡說八道了!”宗天保臉色鐵青,拳頭握得緊緊的。
“我就說怎麼樣?!薑暖要成寡婦了,你的心又活了!”薑晴像個瘋子一樣。
她對宗天保已近絕望,這個男人,隻給她個虛名,就想讓她安安分分,老老實實的。
門兒都沒有!
“啪!”宗天保一個巴掌甩過去,把薑晴打懵了。
這還是他生平第一次動手打女人。
“你敢打我?!你為了那個賤人打我!”薑晴瘋了一樣撲向宗天保。
她什麼也不管了!什麼也不要了!
這樣的屈辱她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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