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柳鶯,原來是這樣子的人。
劉笑麗被問到也是有些尷尬,隻能乾巴巴地說:“我讓他照看一下,怎曉得這人獸性大發了。”
各位鄉親,這事兒你們可得跟我們作證啊,不能讓陸榛就這麼跑了。”
大家一聽這話,哈啦兩句直接散了。
明明就是想賴上人家,此時卻要倒打一耙,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事兒誰想摻和啊,趕緊回家去做早飯吧。
不過,在利益的驅使下,到時真要找人作證,也是找得出來的。
陸榛騎著自行車一口氣就出了村子,走到半道,他遇上了同樣騎著洋車子過來找他的安宜欣。
“兒子,你昨晚怎麼一晚沒回來呢?”
安宜欣停下車子,皺眉問他。
陸榛一路上那是又氣又憤,此時見到母親心境才平複了一些。
“媽,回去再說。”
接二連三被人算計,陸榛現在根本不想提那事,他怕一會氣得倒回去殺人。
“出什麼事了?”
安宜欣直覺不對,可猜不到,在這個處對像拉手都不好意思的年代,一個女人自毀清白隻為嫁人,太不要臉了,她想象不到。
陸榛沉默,臨近鎮上時他才說:“媽,我被他們算計了。”
很快,陸榛將所有的事都說了,包括當初顧柳鶯偽造書信,造成他與顧謹謠退婚。
事到如今,他知道自己一個人是解決不了的。
當初設計退婚的那點手段也就罷了,昨天兒子居然被他們……
安宜欣氣得渾身發抖。
二房那一家人,他們怎麼敢,怎麼做得出來。
安宜欣:“這種事他們肯定會賴上來的,不行,我們得先報警,免得讓人倒打一耙。”
安宜欣騎上車子就打算去派得所,可她很快又停下來了。
“先彆急,回去跟你爸商量看看。”
事發突然,安宜欣也有些慌,兩人先回家,剛好跟在外麵買早餐歸來的陸祝山碰上了。
陸祝山一聽這事臉都白了。
陸榛羞憤難當,直接在院子裡跪了下去。
“爸,是我愚蠢,魚目當珠。”
當初為了跟顧柳鶯定親,他有多堅持,現在就有多可笑。
陸榛跪在地上,悔不當初。
安宜欣心疼兒子,對他說:“現在不是談這些的時候,得儘快到派出所將案報了,省得讓那些得逞。”
她走過去將陸榛扶了起來,母子倆正要出門,被陸祝山吼住,“不要衝動。你們這樣處理,小心惹禍上身!”
“祝山,你什麼意思?”
安宜欣不明白,陸祝山歎了口氣,問陸榛:“她跳河,全村都知道。今天早上你倆也被人抓了個正著?”
陸榛點頭。
果然是這樣,陸祝山閉了閉眼,滿臉的無奈。
“彆去報什麼案了。宜欣,你吃完飯去大楊村一趟談婚事吧。”
“祝山,這件事情能這麼處理嗎?”
安宜欣簡直不可置信。
陸祝山:“不這麼處理怎麼處理?這麼多人知道那就是典型,剛剛發的通知,全國上下都在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