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紀蘭不願意提起那些過往,怪不得她要裝瘋脫離衛家。
太惡心,太無恥了,就算是受害人都難以啟齒。
為衛家留後。
那個衛家,除了衛大傻子,還有一個正常男人,那就是衛廣。
可衛廣,是紀蘭的公公。
想到這,顧謹謠腦中浮現出衛廣酡紅的臉跟肥碩的身形,胃中翻湧,差點兒吐出來。
她不知道紀蘭在衛家的日子怎麼過的,才出虎穴又入狼窩,當她察覺到那些人的心思時,該是多麼的害怕跟絕望啊!
不知道這件事情之前,顧謹謠想知道紀蘭的過往,想了解她在衛家的日子怎麼過的,想著好對症下藥開導她。
而今,她終於知道了,可是顧謹謠卻不知道要怎麼做了。
她站在院子裡久久沒有動彈,直到紀邵北過來叫她。
“你怎麼了?”男人問。
顧謹謠回神,搖了一下頭說:“沒事,就是在想一些事。”
顧謹謠不知道應不應該跟紀邵北提這件醜事,她覺得紀蘭肯定不想讓身邊人知道,太難堪了。
可,這事……
顧謹謠長舒了一口氣,將心中的那些憤怒跟揪心壓下去。
她想,得找機會好好跟紀蘭聊一聊,如何徹底擺脫衛家,如何讓那些惡心的人受到懲罰。
單純地將這件事情拿出來說給紀北聽,其實也沒多大用意義。
年初五,顧謹謠中午吃完飯就去了郭家村,明天郭坤有一個婚宴要辦,師徒四人下午就要過去主人家那邊準備。
這次離開,紀邵北還休假在家,家裡情況不用她擔心。
辦宴席的基本流程相差不大,顧謹謠他們辦過兩場也都熟悉了。
前兩次,郭坤邊做邊說,教了他們不少東西。
這回他就讓三個徒弟上手,自己站在旁邊指點。
三個徒弟都不是蠢人,有師傅手把手跟進,做出來勉強像那個樣子。
郭坤指著一碗做好的東坡肉,“順序跟要領就是這樣,做得好不好還得從實踐中多練習。”
三個徒弟紛紛點頭。
郭坤又說:“平時讓你們回去多練練刀功,有沒有努力我看你們拿刀的樣子就知道。我跟你們講,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個人,學得好與不好不是我的事,是你們的事。”
“知道了,師傅。”
三個徒弟異口同聲。
郭坤點點頭,正準備坐下休息一會,主人家過來了,要請他過去喝酒。
“郭師傅,寶刀未老啊,東西做得可真不錯,好多人都在問你呢,快跟我過去喝兩杯,說不準還能接上生意。”
廚子的席辦得好,客人吃得開心,吃得滿意,主人家肯定也高興。
郭坤在老一輩眼裡本來就是名人,認識他的都十分恭敬,主人家也會給他留一個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