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人已經找到,她就要立馬去醫院看情況。
紀邵北說元馡沒什麼事,就是那個祈小兵,傷得有些重。
女兒有沒有事白纖都是要過去的,她根本坐不住。
紀邵北說送她過去,白纖沒讓。
“你在外麵忙到現在,趕緊休息吧,我坐車過去就行了。”
現在剛好早上五點多,公交車已經有了。
白纖堅持,紀邵北也就算了。
臨走的時候,白纖含著淚說:“謹謠,邵北,謝謝,謝謝你們。”
這一刻,她內心的感激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那是一種絕望跟重生的轉換,而眼前這兩人給了她新生的力量。
顧謹謠:“不用說謝謝,那也是我妹妹。”
白纖淚奔,“是是是,我以後都不說了。我先去醫院那邊看看你妹妹,你們先好好休息,晚點再來看她。”
獲得女兒的原諒,讓她們姐妹相見相認,是白纖目前最大的心願。
就在剛剛,顧謹謠已經給了她答複。
白纖很欣慰。
送走白纖,顧謹謠給男人煮了一大碗雞蛋麵條,就回去看著兒子了。
小思銘現在能翻能坐,睡覺的時候也需要人看著,不然醒來很容易掉下床。
紀邵北吃完飯,收拾廚房,洗了個澡,天也亮了。
唐嫂起來做早飯,看見紀邵北也問了下情況。
紀邵北都跟她說了。
聽聞人已經找到,唐嫂也是鬆了一口氣。
紀邵北回到房間,兒子還沒醒,顧謹謠在旁邊睜眼躺著。
男人湊了過來,輕聲問她:“睡不著?”
“嗯。”
顧謹謠側身將他抱住,用力吸取他身上傳來的沐浴清香。
“紹北,跟我說說,怎麼找到人的?”
紀邵北:“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人是孫小龍抓的?”
顧謹謠:“我做夢,夢見的,你信嗎?”
紀邵北皺了眉頭,“我寧願相信你是福爾摩斯附身。”
顧謹謠:“……”
“你要是不信,就當我是福爾摩斯附身吧。”
見她不說,紀邵北也沒多問,很快就將案子的細節跟她說了。
昨天他去派出所那邊看案子的筆錄跟檔案,很快就提出了幾個疑點。
元馡跟祈小兵沒有帶走隨身物品,很顯然並非私奔。
孫小龍的四個證人的證詞統一得就好像經過商量一樣,他們都有問題,很可能就是孫小龍的同夥。
當時元馡跟祈小兵一起離開,有人看見他們上了6路公交車。
這趟公交車剛好會路過醫院,紀邵北覺得祈小兵應該是要去醫院換藥,元馡陪他過去,兩人應該是在醫院附近被帶走的。
有了這些線索,派出所的傳喚了孫小龍的四個證人,分彆進行審訊。
四個人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小年輕,一通詐化下來,有個腦子蠢的就招了。
當然,這主要還是因為紀邵北在,不然事情沒這麼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