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良工眼中,顧謹謠還年輕。
這些年輕人當不了什麼事,就算拿下了仙肴社也管不下來,最後還不是要交給自己,大不了就是掛個頭銜。
而因為她的背景,說不定還能搞定焦樹田的事。
隻要他把握得好,就是一箭雙雕。
杜良工想得挺美的,可顧謹謠怎麼可能被他腐蝕呢。
她現在隻想知道這人隻參與了報道的事,還是連害她的事情也參與了。
顧謹謠:“杜師傅,我對帶領仙肴社完全沒有興趣,我現在隻想問你,今天我出意外,是你安排的嗎?”
杜良工一愣,立即開口否認。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我,我安排什麼啊,我害你做啥呢,這,這不關我的事啊!”
他大不了就是承認曝光她跟郭保根的身份是他做的,可害人這事……
“不是,小師妹,先前在三樓,這事不是意外嗎?”
杜良工也聽人說了,當時很多記者圍過去,場麵有些亂,那個掉下二樓的倒黴蛋是突然衝過去沒有穩住腳才會撞上她。
但是經顧謹謠這麼一提,杜良工也感覺到不簡單。
難不成真的有人想要害她。
“哎噢,小師妹,這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杜良工已經腦補了很多,他現在特彆害怕顧謹謠找不著人,將這筆賬算在他的頭上,那就虧大了。
顧謹謠見他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想到大概這人跟“意外”沒有關係。
“杜師傅,你小聲些,還有孩子在睡覺呢。”
“是是是。”
杜良工趕緊閉了嘴,滿臉緊張地看著顧謹謠。
顧謹謠說:“下一場的考核我已經決定退出了,仙肴社怎麼安排跟我沒有關係。”
她不會再去考了,更不可能卷入他跟焦樹田的爭鬥中。
杜良工:“我知道了,社裡會看著安排。
小師妹,能相識一場說明我們彼此還是很有緣分。
我這個人年齡大了,腦子有時也不太好使,要是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情,我在這裡向你道歉,你可彆往心裡去。
以後啊,南湖飯店,仙肴社,你有什麼想法儘管提,儘管說,隻要我能幫你的,一定幫。”
杜良工是個廚師,他的囂張僅僅來自廚界,跟真正的權貴比起來,他什麼也不是。
他這樣的人,或許可以傲氣,可以讓吃飯的人排隊,但他的權力除了這些還能有什麼呢。
他可以在南湖飯店說一不二,更甚者還認識了一些有頭有臉的人。
可這些並不能為他帶來什麼特殊性,至少在孫茵那種層次的人麵前,他什麼都做不了。
杜良工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他在向顧謹謠求饒。
顧謹謠沒心情應付他了,直接道:“你走吧。”
怎麼處理這件事,她想直接交給警方。
“好好好,那我先走了。”
杜良工想將手裡的果籃放到椅子上,顧謹謠又開口道:“拿回去,彆放在這裡。”
陰奉陽違的人送的東西,看著就讓人心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