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事情也不用說了,現在兩個徒弟都跪在他麵前,聽他訓話。
郭坤指著杜良工罵了一通,恨不得找根竹條狠狠抽這個不聽話的徒弟一頓。
杜良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一直在那兒說:“師父,我知道錯了。”
杜良工年輕那會就喜歡耍些小聰明,隻不過在郭坤麵前他不敢。
當年有郭坤管著他,這人還是老實的,現在上頭沒人壓著,他就犯老毛病了。
其實杜良工的廚藝也是不差的,南湖飯店這麼多年一直是南城的頂尖飯店,這些都是因為有他坐鎮在這裡。
隻是他對上焦樹田會莫名地心虛。
因為當年兩人還是師兄弟的時候他就比不過焦樹田這個師弟,這是他的一塊心病。
所以這次焦樹田來踢館,他就怕了,怕自己的廚藝比不過他。
剛開始他想看看小師弟跟小師妹能不能攔一攔焦樹田,後麵發現不行,就想以他倆的身份為引子曝光焦樹田的醜聞。
誰能想到顧謹謠的身份不簡單。
這個計劃他不得不擱置下來,然後他主動找了個電台爆料,不惜用撕破臉的方式來阻止焦樹田過來踢館。
隻可惜焦樹田不上他的當,就是要來一較高下。
焦樹田也是沒辦法了,就想到了一個下下策,找了兩個跟他認識的美食評論家吃飯,給他們送了一點錢。
結果就被抓了個正著。
郭坤說:“既然知道錯了,接下來要怎做你知道嗎?”
杜良工點頭,“這一場比試是我輸了。我給師父你老丟了臉,給仙肴社蒙了羞,我自願卸任社長的位置,退出仙肴社,退出南湖飯店,南城廚界。
一會兒我就去派出所自首,接受他們的處罰。
明天,我就登報,主動承認錯誤,向焦師弟,小師弟跟小師妹道歉。”
就算杜良工不主動退出,賄賂的事情傳出去他在這邊也沒法待了,這就是一樁醜聞。
郭坤:“你還有點自知之明,行,就這樣吧,反正你有手藝,在哪兒都是一樣。隻是我要提醒你,下次要是再犯這類事情,或許等著你的就沒這麼簡單了,你以為彆人次次都會放過你嗎?”
杜良工舉著手發誓,“師父,要是有下次我杜良工天打雷劈。”
郭坤擺了擺手,“彆發這些毒誓,沒什麼用。”
杜良工局促地看著郭坤,他就是想表達一下自己的誠意。
郭坤:“行了行了,下去洗把臉吧,太難看了。”
杜良工聞言跌跌撞撞地站起來,在徒弟的挽扶下去了二樓。
郭坤又看向跪在地上的焦樹田,“起來吧。”
焦樹田也在哭,拿著一條帕子不停地抹淚。
郭坤看了眼周圍,對那些記者說:“各位,我是郭坤。我跟你們說,當年我犯事坐牢,是因為有人想要害我,那些人就是衝著我來的,跟我的徒弟沒有任何關係。大家不要再瞎猜亂想了,當年我雖然是被人陷害的,但是事情就是那樣。
我牢都坐二十年了,大家不要讓我的牢白坐,我沒有包庇誰,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郭坤主動解釋了這裡麵的誤會。
眾人一聽,立即就有記者提問,“郭師傅,請問當年是誰害的你,那人被繩之以法了嗎?是不是因為那人倒台,你才得以減刑?”
郭坤:“我減刑出獄的確跟那人倒台有關,不過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當年的事情我早已經釋懷了,也不再想深究什麼。
所以,我請求大家給我一個安穩,不要再抓著舊事不放,我們要放眼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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