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楊言青的事情是你找的借口是不是?
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跟她有什麼,還拿著那首詩跟我鬨,你那時就是想找理由跟我離婚,然後回村子跟梁國光在一起。”
蠢貨的話讓莫光耀陌生又熟悉,因為今天早上他也幻想過媳婦移情梁國光。
但是冷靜下來之後他知道那不可能。
院子裡的蠢貨變得特彆的激動,臉都漲紅了。
賈彩書也是氣得不行,不過她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長長歎了一口氣說:“三年了,難得回來一次,我不想跟你吵。你回去吧,等兩個娃娃回來了我讓她們去你姑姑那邊。”
過都過去了,討論起來又有什麼意義呢,無非就是吵架罷了。
賈彩書不想鬨得難看,也不想再去討論誰對誰錯了,因為沒有意義。
可是蠢貨沒有達到目的,他根本不想走。
莫光耀這時也開始對夢中兩人所遇到的事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要探究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因為他覺得這個夢境並不是自己心情遇到波動,大腦皮層幻想出來的,而是有些像不可言說無法想象的奇特事件。
因為這一切是如此的真實,就好像已經發生過一般。
如果現實中沒有紀邵北這個人物所帶來的變數,他感覺一切都會向夢中的軌跡靠攏,那個叫楊言青的女人會出現,他也會因此跟媳婦產生矛盾。
這個夢境太過於不可思議,就像自己人生的另一個版麵。
蠢貨說:“這次回來,如果你們願意,我可以接受xxx大學的邀請,可以帶你們一起去國外,一起去感受一下異國的生活。如果你們不想去,我也可以在國內找一份不錯的工作,將你們接出這個村子,去大城市裡麵過日子。”
這就是他所暢想的未來。
賈彩書搖搖頭,“不用了,你抓緊時間,另外找一個合適的女人吧。”
蠢貨的身子一顫,之後咬牙切齒地道:“你是覺得我比不上他?”他說梁國光。
賈彩書有些無奈,她說:“沒有誰比得上誰,你們不是同一類人。”
蠢貨:“你寧願跟他也不願意和我複婚,他哪點比我好了,他哪點比我好了?”
蠢貨越來越激動,或許是受到了他的感染,賈彩書也有些來氣了。
她說:“莫光耀,你讀書厲害,這點沒有人比得過你,大家都知道。可是你除了讀書以外你還有什麼?你彆以為所有人都會衝著你的這個優點去親近你喜歡你,衝著你的前途跟物質條件去無視你對家庭的冷漠,對親人的忽略。
我賈彩書隻是一個農村婦婦,我的要求不高,隻希望有一個顧家的丈夫,一個對我噓寒問暖的枕邊人,一個對孩子儘職儘責的男人,而不是成天抱著書本,成本畫著圖紙,在彆的女人靠近跟挑事的時候,不奈煩地告訴我你彆瞎想打擾我學習。
莫光耀,你知道嗎?楊言青為何會主動給你寫情詩,那是她看見了你對家庭的漠視,對我和孩子的不關心。她覺得你根本不喜歡這個家庭,也不喜歡兩個孩子,她覺得自己有機可趁,才有了後麵那一連串的事情。
其實當初她也看錯了,你對家庭的態度無關其他。
你就是這麼一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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