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幾下將嘴裡的油條吃掉了,他本來想緊緊咬著前麵那兩輛車,後麵想了想又覺得不行。
這樣會給姓妃那家夥發現的。
他那麼聰明,這點小伎倆隨隨便便就能識破。
於是當看到路邊有人攔車,將軍就停下拉了個人。
“同誌,去塘西路。”
上車的人拎著一個公文包,看樣子是去上班或是公乾。
將軍沒理他,加快車速從另一個方向開往火車站附近的街道。
“誒,同誌,你這路不對啊?”
車上的人感覺到不對,也有些急。
將軍轉過頭來,憤憤地瞪了他一眼,“給我閉嘴。”
皮膚黝黑,臉上橫著一道疤,還瞎了左眼的年輕男人,瞪向人時滿臉都是戾氣,擺明了就是一個窮凶惡極之徒。
車上的男人一驚,靠近車門就想打開。
將軍說:“想跳車?非死即傷。乖乖給老子坐著不要動,一會我估計還會放了你。”
是的,跳車太危險了。
那人瞬間就不敢動了。
後方,紀邵北見到那輛車子停下拉了一個人,之後向另一個地方開去,漸漸脫離他的視線之後也就不再關注。
昨天晚上下了雪,路麵很滑,車子開得不快,半個小時之後才到達目的地。
車子來到廣場外的公路上,紀邵北第一個下車,之後安排大家在邊上站好才開始拿東西。
將兩輛車子的行李搬到路邊,紀邵北打量了一下四周。
還有一個星期就要過年了,火車站的人比平時要多不少,進站口人來人往,售票廳那邊也排起了長隊。
紀邵北將行李跟娃娃分配好,自己拿了最重那一包東西走在最後麵。
一路上紀邵北那雙銳利的眼睛都警惕著周圍的動向,隻要察覺到不對,他就會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親人麵前。
古石在他所在小區外麵蹲守了兩天以上,這人上次在商場裡沒有找到機會,如果他知道今天自己家要乘車離開,那麼此時就是最後時刻。
借助火車站這種人多眼雜的環境,他很可能會從某個地方竄出來做點什麼。
紀邵北要提防他突然竄出來向自己或是親人動手,還要注意他會像夢境中那樣綁架自己的親人,以此作為要挾。
他們一行五個小孩四個大人,孫茵抱著紀思銘走在最前麵,陳穀雨領著三個大孩子在中間,顧謹謠抱著女兒在末尾,緊緊挨著丈夫。
從早上紀邵北向出租車司機要工作證,顧謹謠就知道他是在提防意外發生,那個人就在他們身邊。
一想到危險隨時可能發生,顧謹謠就緊緊地抱著懷中的女兒,精神也非常緊張。
紀邵北拍了拍媳婦的肩膀,“沒事。”
顧謹謠回頭看了男人一眼,對他笑了一下。
其實她也不想這麼繃緊神經,不過控製不是自己,因為涉及到女兒,無論如何也無法放鬆。
總之這一世孩子不會離開她的視線,如果那人還想對女兒不利,就從她的屍體上踏過去。
正這麼想著,已經進入大廳的孫茵突然一聲尖叫,之後整個人就向他們後麵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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