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將軍離開的時候包裹紙箱被他隨意丟在了地上,被那邊派出所收集起來了。
將軍在這段日子裡偷過兩個人的錢,一個是他的工友,一個是紅薯攤攤主。
不過這些錢跟他身上剩下的也對不上,多出不少。
對方也查了一下那個包裹的寄件人,但是目前還沒有什麼線索。
包裹上麵沒有寄件人信息,按照寄出地去查,郵局那邊說是一個老頭過來幫人代寄的。
現在這個年代想找一個人真心不容易,茫茫人海,你去哪兒找那個不知名的老頭。
對於這件案子,紀邵北也提供了陸榛跟相館老板的相關信息,不過為了不打草驚蛇,暫時並沒有聯係南城那邊去拿人。
要等等,等去了吉西,將照片和那個包裹拿到了,再回南城那邊對字跡,審問相館老板,挖出背後那人。
所以這次回南城,是顧謹謠帶著大家回去的,而紀邵北要去吉西市,他要親自去跟進案子。
紀邵北手上的傷還需要服藥換藥,不過這次顧謹謠沒有勸他。
將軍這個最大的隱患已經解除,彆的人收拾起來也就沒那麼驚險刺激了。
就算陸榛想害他們,都是暗中做些動作,讓他站到明麵上,他根本不敢。
聽說陸榛這兩年在南城混得不錯,他的雜誌社在那邊已經算得上數一數二了。
他不敢拿自己的前途來拚,他還想珍惜現在的生活。
所以這次顧謹謠帶著大家回來,由紀小安跟著紀邵北去吉西,路上有個照應。
三天兩夜的火車,等回到南城,已經是年二十八了。
宋時光到車站來接的他們。
今年南城這邊辦公室為了方便出行買了一個小車子,不過一輛車也不夠坐,他們又在車站叫了出租車。
回到公安小區,白纖、顧馡,還有被提前接過來的顧平都在小區門口等他們。
見了麵,大家免不得要紅一下眼眶,慶城出的事這邊都知道了,因為他們沒有按時回來,所以瞞也是瞞不住的。
大家見紀邵北沒回來,聽說去了吉西免不了又是一陣擔心。
這眼看就要過年了,身上還帶著傷,怎麼的等過完年再去也不遲啊。
顧謹謠說隻是過去看看,沒什麼事年前也會回來,隻是比他們晚個一兩天而已。
吉西市離南城不是特彆遠,火車二十幾個小時就能到了。
說是這麼說,不過顧謹謠也不知道他哪天能回來。
隻能等。
顧謹謠這次回來得太晚了,公司的年終會議也沒有參加,全都是宋時光跟紀蘭兩人處理的。
她二十九那天跟還在南城的管理層開了一下會,討論了一下明年開工廠的事。
雖然她沒有組織會議,不過今年的計劃提前在電話裡已經跟大家說過了。
工廠的事情大家都非常支持,廠子都建議弄在南城這邊,可用的人多。
顧謹謠也是這麼想的,她讓宋時光弄一份企劃方案,開了年就能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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