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想了,晚點見到陸榛,你勸勸他,在裡麵好好改造,爭取早點出來吧……”
陸榛的案子順利開庭,因為是公開審理,那天庭上來了不少人,不光有案件相關的受害者家屬,還有很多報社的記者跟一些有頭有臉對這件事情感興趣的民眾。
至於周家,因為周青青跟陸榛已經離婚,根本沒有過來的必要。
顧謹謠跟紀邵北都來了,兩人到大門口的時候還被記者攔著采訪。
不過他倆都不是話多的人,一切看庭審的結果。
陸榛的事情因為社會影響比較大,最終的量刑是二十二年,並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這個量刑在紀邵北的預料之中,他有些遺憾,但也清楚兩位律師已經儘力了。
宣判結果一出,庭中的相機哢嚓聲絡繹不絕,陸祝山掩麵痛哭,安宜欣當場就暈過去了。
反觀陸榛,他卻非常平靜。
聽處理案件的同誌說,陸榛對自己犯下的事沒有保留,全部都承認了。
也就是因為他的坦白,所以在量刑上還有所減緩,不然很可能是二十五年。
陸榛的案子結束,紀家一行人很快就坐飛機返回了慶城。
落地的第二天晚上,顧謹謠在家裡辦了一桌,將關心這件案子的親人和朋友聚在一起聊一聊,吃個飯。
事情到了這裡,將軍那件案子才算正式結束了。
送走莫光耀一家,顧謹謠打理好兩個小家夥,洗了澡,換上睡衣,也準備休息了。
昨天坐了飛機,有些累,她還沒怎麼回過神來。
顧謹謠剛剛在床上躺好,紀邵北推門進來了。
男人剛剛洗完澡,頭發上還有水氣,湊過來的時候給人一種清冽的感覺。
“很累?”
紀邵北沒有鬨她,隻是關心。
顧謹謠:“有一點吧,不過還好。而且我不想睡,想跟你說說話。”
紀邵北拉了燈,掀被上床:“你想說什麼?”
顧謹謠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她隻是,隻是感覺現在這種時光很好,上一世的危險都解除了,陸榛被判了二十二年,那些困擾著她的不安全部都化解了。
“邵北,你說陸榛後麵出來,他還會報複我們嗎?”
紀邵北很想說他會,但是又不想破壞女人的好心情。
“二十二年,這足以改變社會,改變一個人的認知跟品性。太久了,這種事情現在去想根本沒有意義。你不用為這些事情擔心,安安心心過自己的日子,而且我也做了一些準備,相信就算他有這個想法,也沒辦法實施。”
陸榛對於他們來說永遠都是隱患,所以紀邵北並沒有放棄除掉他的念頭。
顧謹謠:“你說得沒錯。”
不想那麼多了,過好當下,她有很多事情想要去做,心思不應該放在這上麵,即便是要想,那也是多年以後的事情。
顧謹謠的腦袋向男人胸膛靠了靠,找了一個舒適的,讓人安心的位置,手臂環上了他的腰。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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