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似乎……貌似還真有可能,因為她回想了下今天發生的事情,除了醫務處的檢測就隻有跑步了。
可是檢測之後她分明還是很正常的狀態,之後跑步也是挺正常的,還跑了近十九公裡,已經打破了她對自己體力的認識了。
除了中途暈了一段,直到去食堂吃飯她都沒有顯現出異樣,隻是感到有點餓,但這種餓也在吃了兩份餐點後消弭了。所以總不能是這種沒吃飽的饑餓感被延續到夢中空間還被放大了,這不合理……
不是來自源於現實的饑餓,那會不會是精神上的饑餓。精神力?
可這也說不通啊,如果她在檢測或跑步時消耗精神力到這個地步——在精神空間都快要餓死那個程度,她怎麼這一整天都沒有太大的異常,反而正常地行走跑步走去吃晚餐最後還能把自己送回宿舍睡覺?
真搞不懂,她在精神空間的饑餓仿佛來得毫無預兆。
精神空間的饑餓……饑餓……
忽然薑洄似是靈光一閃而過什麼,卻最終什麼都沒能抓住。
她想好半天,雜七雜八一大堆的反倒鬨得人心煩意亂,無力感更甚。
薑洄看著一動不動跟裝死似的屏幕,隻得放棄轉身回書房裡去了,今天在精神空間裡睡了也挺久了,剩六個小時就要醒過來,還是留點學習的時間吧。
說來還真的奇怪,自從到星際世界來她感到自己的學習欲被提高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明明在過去,本來的她並沒有這麼喜歡學習……現在吸收知識就仿佛成為了一種本能一樣的行為——讓她有種格外的力量。
第二天
薑洄比晨光還早一點踏出了宿舍。
還不到六點鐘,模擬夜幕都還沒撤掉,整個星球自然也都沉寂在夜幕當中,一副萬物都未曾蘇醒的景象。
本來經過昨天的極限跑步,薑洄今天應該是起不來的狀態的。她這具身體就沒經過多少訓練,體質是普普通通的D級,體力更是倒數第二級F級,一個典型沒經過多少訓練的零基礎者。
但經過在精神空間的奇異調整,又在現實裡修整的幾個小時,她出門的時候已經恢複過來了,隻是筋骨仍殘留有輕微的酸澀意。
為了留足時間吃個飽足的早餐,她在夜幕都還沒撤掉就趕著離開了宿舍,朝飯堂去了。
果然還是太早了,因為一路上她甚至都沒見到幾個老生,即便有零星一兩個似乎都是值夜班的老生,他們都用一種略有些奇異地目光看著她。
薑洄估計是因為自己身上穿著的訓練服明晃晃地告訴人家,她是新生。
少女聳了聳肩,然後朝著飯堂繼續小跑著前進,卻沒聽到她路過的那人瞪大眼睛看著她的背影。
“嘶……現在的學妹都這麼牛的麼?第一次訓練下來竟然還能有這樣的精神和勁頭,我什麼時候也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