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t的又見麵了。
薑洄想她現在臉上的表情一定是一言難喻。說真的,她還真不想以這樣的方式跟校長見麵,這樣一番折騰下,便是再迷糊也都清醒過來了。醒過來的片刻時間,薑洄就已經瞬間將昏迷前的事情都理清楚了,並且迅速分析好眼下的情況。
“你有記起來了嗎?昏迷過去前的事情。”
“記起來了。”薑洄聽到自己很是平淡地如是道。
她記起來什麼,就記起來自己在訓練場裡跑的好好的,結果跑出來一個不知所謂的家夥暗地裡偷襲她,踢了她兩腳窩心腿,直接引得她暴起了,乾脆把對方胖揍一頓。
啊……說起來可還真是爽。在藍星當了一輩子好好學生的薑洄沒想到打人會是這樣一個滋味兒,本身本質雖不一定是那麼快樂的事情,但一想到自己是在複仇,那爽感就是biu地往上升。
但她現在也很不爽,因為她如今倒有些後悔沒有趁清醒再多幾拳,好叫對方好知道偷襲者的下場。
“雖說我不想勞煩你這樣的傷者。但有些事情可能需要薑同學你解釋一下,不然你下次見到校長我說不得可就得下台了。”對方半真半假地道,語氣微微帶了些自嘲。
那麼嚴重?!薑洄微微側過頭發現後頭扶著她的人是唐?斯達克,稍微也有了些安全感。
從這個情景以及內部還在紊亂亂竄的精神力來看,估計她離剛才昏迷過去的時間也沒過去多久。按說不管怎麼樣她線下都應該躺在醫務處甚至於醫院休養才對,這樣被拘在這裡,然後被一整個室的熟人陌生人對著,想來其中也定是有些事的。
至於是因為什麼緣故?薑洄的視線自然而然投注到對麵躺在沙發上的那個人身上。
不行,看到那龜孫兒她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
哪怕之前黑暗中她也沒看清清楚偷襲她的人是誰和長什麼樣,但現在要判斷出這個人就隻要看腿跟臉。
看看這纏了層層紗布的斷腿以及被打得跟豬頭似的臉,薑洄很確定就是這龜孫兒偷襲的她。竟然還敢來——
她看了眼站在對方旁邊一位身著常服的中年男子,看著沙發上的人明顯是心疼得不得了的樣子,估摸著就是對方的家長。
然後除了剛才說到的那些人,醫療師陸瑾,室內還有另外一位軍裝男子,身量很高,模樣兒很神氣,穿著跟斯達克一樣的軍裝,軍銜仿佛也是一樣,但看著很陌生。對方也站在另一邊。
人還挺齊,雙方當事人、相關第三人以及中間方……都來齊了,看來將是一場不好打的“戰爭”了。
但薑洄的一點膽怯的感覺都沒有。因為她剛剛想了想,覺得以牙還牙還便宜了那貨,她倒想看看到底是哪方敗類腳這麼賤,沒事兒非得找人踢一踢,還要用偷襲這麼卑鄙的法子。
“是不是你把我的兒子打成這樣?”那位中年男子顯是已經忍耐了許久,見薑洄這個當事人終於醒過來,便迫不及待盤問道。並且語氣非常糟糕,顯然已經認定了她便是罪魁禍首,不過……
——也確實是她打的。但對方的前因後果完全給弄錯了。
“是我打的沒錯。”薑洄咬牙道:“打的就是他。若不是暈得快,我說不得還把他另一條腿也給折了。”
對方像是已經抓住了供詞一般,也不跟薑洄繼續糾纏,立馬對站在一旁的校長說:“校長先生,您看,這位學生自己都承認了是她把我的兒子打成這樣。態度還如此囂張?您看看你們學校的學生,若都這般目無綱紀,凶狠歹毒,叫我怎麼放心將我的孩子交給你們學校教導。這事兒你們得給我們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