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大人的爭鬥是不會輕易搬到台麵上。貌
而底下的孩子們雖然知道兩位之間不太對付,但也隻是聽說的多,沒有多少人真正見過這兩位針鋒相對的模樣。
一進到教室,幾位便徑直來到大教室前台。雖然還沒到課點,但底下眾人不由自主都收低了聲音。
大教室挺大的,而這也並不是通俗意義上的正課隻是一門叫大家提前熟悉的熱身課類,所以也真沒作什麼安排。學生隨便落座,老師們也是看著合適找了塊兒地方等候上課。
不過這樣的場合終歸還是體現出點群體性來。如果有人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各班的同學大多都坐一塊兒,相熟的人還會靠得更近。當然也有混坐的,但是不多。
三位老師各自的站位對著的基本上就是自家學生的“陣隊”了。
薑洄低聲問道:“希爾曼,你要不要坐過去一點?”
因為先前還不覺,大家也都是隨意的落座,沒有一個具體的座次。但當各班的班導來了,場內的局麵一下子就明朗了。貌
希爾曼顯然就是少有混坐的那幾個,也是一班唯一坐到二班地盤來的家夥。
而且他坐在兩邊過道邊,夾在一班跟二班中間,賊拉顯眼。
薑洄有些擔心自家朋友這樣做會引發同班的不滿,發現周圍有不少目光看過來後提醒道。
哪想到當事人卻渾不在意:“不用了,上個課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而且我現在走開豈不是更顯眼?”
薑洄瞥了眼另一邊,發現一班那邊的位置排得也蠻有趣的。他們是真的階級分明,像霍利等明顯氣場很足的學生都坐在前排兩行,一個個都分得很遠,姿態閒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來聽課。
然後在他們之後中間隔了兩行的樣子,又坐了一小波學生。這些人跟前大多都放著擺放著筆記一類的物件,姿態端正,隔得不遠不近。也會有那麼幾個兩兩三三的作伴,時不時小聲克製地對談。
在他們之後的同學則坐得越發零散,一個賽一個遠。有的甚至一個人占了一行,或是落到最後幾行三兩個那樣坐著。薑洄甚至還看到有個在後頭躺著的,一點不像是來上課的樣子,實在離譜。貌
反觀他們二班這邊。其實也是各色各樣,但是分布還是挺平均的。坐哪裡的都有,也沒有那樣明顯分層的情況。甚至右側後頭那一塊兒還混進了三班的學生,似乎在這邊有認識交換的朋友,然後就直接坐一塊兒了。
至於三班那邊……那邊的排位她看不懂,活似量好位置一樣,一人等距位。然後間中有的位置還空著,但沒有人想起來填上那個空缺。薑洄嚴重懷疑這空出來的數個位會不會是留給那些混坐進一班、二班坐的同學的。
三個班級,三種畫風,管中窺豹,便大致知道他們班內的風氣。
當然學生行事作風不一樣不同,老師們也各有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