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你幾時見我說過的話不算數了?”教導主任看到輔導員滿臉的笑容,他心中樂開了花,可他壓製著那份喜悅仍舊一本正經的說。
“行!這事我做了。”輔導員片刻等不到的樣子,準備奪門而出。
“等等!”
輔導員轉身說:“主任,你這是要反悔?”
“不是!你現在立刻出去就找計薰兒說這事情。事後難免會被學校認為是我指使你做的。到時候恐怕你的房子問題就難辦了。”
“那怎麼辦?”
“我一個報社的朋友告訴我說明天還會有計薰兒更猛的料要爆出。明天你拿著這份報紙找計薰兒再說此事。想必事半功倍。”
輔導員沒有多想露出笑容,“還是主任想得周全。怪不得主任能長居這個位置多年!主任,你放心!我保證將這件事情做成。不辜負你的期望......”
“得了!彆拍馬屁了。你還是快走吧!記得,儘量彆讓外人知道你來過我這裡。”教導主任不耐煩的說。
此刻,輔導員的辦公室中隻有他們兩個人。
“給,你先看看這個!”輔導員坐在椅子上,甩給計薰兒一張今天的報紙。他手中捧著一個梨罐頭玻璃瓶,其紅的有點發黑的茶水中有紅棗,枸杞,茶葉在水中搖曳。
靠到嘴邊很享受的小口品嘗了幾口。覺得茶水還是不夠甜。
拉開身邊辦公桌的抽屜,拿出一包紅糖,又加了一勺。推進抽屜,蓋上瓶蓋,猛烈的搖晃手中的瓶子。試圖迅速將糖融化。
計薰兒手中的報紙講她的母親是一位夜晚裡在胡同口拉客的女人。計薰兒之所以能從小學一路綠燈到現在的大學中上學。多虧了她的母親認識了一位教育局的副局長。報紙上並沒有提起教育局副局長的名字。
還說計薰兒的母親之所以從吳家改嫁計家。就是因為吳家公婆發現了計薰兒母親所做的勾當。計薰兒是不是吳家的人?吳家也拿不準。吳家怕丟不起這個人就連同計薰兒一起趕出了吳家。
後來,吳家看到了計薰兒的名氣水漲船高。試圖將計薰兒帶回吳家。結果,計薰兒的親爺爺被她們娘倆設計當盲流送進了派出所......
總之,這份報紙的內容是前麵報紙內容的補充。最後報紙結尾還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呼籲譴責計薰兒母女。
看完這些內容後計薰兒笑了!
心想這些人配站在道德製高點來呼籲指責計薰兒母女嗎?顯然,這些新聞工作者連新聞的本質都不懂!沒有一點兒職業操守!隻為了博人眼球,賺取利益,隨意汙蔑他人。他們根本不配!
“看完了!你笑什麼?”輔導員像是對報紙的內容深信不疑。帶著幾分陰陽怪氣的語氣說。
“笑這份報紙故事講的不好。太拙劣了!”
“你有好故事?說來聽聽。”輔導員老師似乎還有點八卦。
“不好意思!你不配聽。”計薰兒就衝輔導員老師之前的語氣說。
“你......我還沒心聽了。”說著輔導員老師端起端起茶水又喝了幾口。
“老師,你不會叫了來你這裡就是為了看一份報紙的吧!”計薰兒的語氣淡然。
“這個是自然!”
“還有什麼事?你請說!”大概計薰兒此時覺得這個輔導員不配“老師”二字了。
“這份報紙對學校的名譽影響非常的大!所以我建議你還是自己提出退學。不然,到時候學校出麵勒令你退學。會對你不好的!”
計薰兒一個十多歲的麵龐上竟然流露出成人該有的冷笑。眼神中的冷意仿佛都能瞬間將人凍成冰雕!
這個笑容的寒意讓她麵前的輔導員迅速不敢直麵看著。
她知道這種處理向來是一些企業與組織慣用的。在他們的眼中他們的眼中隻有他們的名譽最為重要了。他們員工至於冤枉與否?他們才不願意去調查。更不屑去調查!
計薰兒看著低頭的輔導員說:“這是學校的意思?”
輔導員老師此時顯得有幾分慌張的吞咽了幾口瓶中的糖水,說:“沒錯!”
計薰兒看著麵前這個輔導員說話的語氣顯然沒有底氣。猜測這件事多半是他個人意願。像是揣摩上級的意思辦一些自認為能拍到馬屁的事情。
計薰兒掛起一絲笑容說:“可還有其他事情?”
“沒有!”
“那麼沒事我就去上課了!”說著計薰兒轉身向辦公室的門口走去。
“計薰兒,你等一下!你究竟什麼態度?”輔導員顯然比起計薰兒更加的慌張了。
“我等一下!”計薰兒說完將已經打開的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