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熟悉的李秘書出現在薰兒的麵前說:“薰兒小姐,你好!我們又見麵了。”
“沈卿呢?”薰兒說。
李秘書說:“沈先生本來是要親自來的。臨出門的時候遇到一件棘手的要事處理。不過,他讓我轉告薰兒小姐。他會儘可能的在派出所與你會麵。”
母親說:“沈卿不來也沒事!不就是去派出所見一個人嘛!”
李秘書說:“伯母,請你放心!沈先生交代過會來就一定會來的。”
“出院辦好了嗎?”薰兒說。
“辦好了!這是醫生給你們的醫囑。請薰兒小姐收好!回家後尤其伯母一定要按照醫囑行事。”李秘書說話間將一本冊子呈現在薰兒的麵前。
薰兒接過冊子看著坐在輪椅上母親說:“媽媽,聽到了嗎?你可以要一定聽醫生的話呀!薰兒可不想媽媽的腳因此落下病根。”
“好好好!我這不是按照醫生的要求都坐在了這麼高級的椅子上了嗎?”母親笑著觸摸著薰兒的臉頰說。
薰兒親自推著母親走出了病房!
派出所。
一間特殊的審訊室。
這間審訊室是沈卿出資連夜叫人打造的。
中間被一麵透明的玻璃隔開。
可以不借助任何通話設備可以聽清對方的談話。
薰兒和母親一同會見了計家二叔。
“同誌,我不想見到她們!請帶我回去!”計家二叔一走進門就叫囂著要離開。
“這可由不得你!快那邊坐下!”警察將計家二叔固定在椅子上就轉身離開了。
房間中隻留下了她們三人。
計家二叔帶著幾分漠視的看著薰兒母女說:“你們還活著?真是蒼天無眼啊!竟然還讓她們活著!”
母親語氣中充滿了憎恨的說:“蒼天是有眼的!不然,你也不會因此坐在裡麵。”
“你們母女就是惡魔!讓我計家每一個人現在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惡魔!
大哥因為你們離家出走,至今生死未卜。
三弟因為你們在建築工地上乾活丟掉了三根腳趾。
我的父母因為你們長期臥病不起!每天還要吃各種的藥維持著生命!
我說你們娘倆怎麼好意思還能享受的住在那麼好的地方?
你們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母親聽著這些控訴冷笑說:“這些和我們母女有什麼關係?你忘記我們已經不是你計家人了!離婚協議書可是你們一家人上門逼著我們娘倆簽定的。
你好意思將這些怪罪到我的身上?
想當初我們娘倆在你們計家當牛做馬的時候,你們這些計家的男人還不是隻懂得享受?看著我們娘倆受苦卻還是無動於衷!
就連那個名義上是我丈夫的你大哥又何曾體諒過我是一個女人?是他娶到計家的女人!
當時你們的良心是否有痛過?
我想應該沒有痛過吧!
因為我看到你們兄弟坐在田埂上談笑風生的時候是沒有任何有負擔的表情。
當時你們兄弟都沒有良心痛過。
現在我們娘倆已經和你們計家沒有了任何關係。
我們又為何要良心痛呢?”
“你......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個這麼狠心的女人!”計家二叔咬牙切齒的說。
母親接著說:“狠心?要比起狠心我可比不上你的母親。薰兒上大學前,你的母親帶著你三弟當初來找我們。你的母親把我家的洗臉盆當成了夜壺撒了尿。
第二天還眼睜睜的看著你三弟用她撒的尿水去洗臉。
假如,你要是有機會的話替我問問你三弟。用母親的尿液洗過的手抓的饅頭吃著可好吃?”
“你,胡說!我媽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不要粉飾你們對我們計家所犯的罪過。故意來抹黑我媽媽!”計家二叔不願意相信的說。
要知道在每一個人心中都不願意相信自己的母親做過那種齷齪事情!
母親接著說:“做沒有做過?有機會你可以問問你的母親!你的母親應該心裡最清楚了!”
薰兒笑著說:“我覺得還是我們母女對你們計家還是太仁慈了!”
計家二叔抬眼帶著幾分不願意聽的冷笑說:“一個小丫頭片子,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份?”
“實話告訴你!你以為你們計家所有人聽信古遊北京做什麼我不知道?”
“呃......”計家二叔本以為這件事他們做的天衣無縫。沒想到計薰兒早已經知曉。
“當初幸好你們沒有出現在現場!不然我可以保證當初就能讓你計家所有人可以進監獄待一段時間!你該感謝當初把你們強製遷回原籍的那些人!”
“你知道強製遣送我們回原籍的那些人的身份?”
“我更是知道那些人把你們遣送回去。看在我在計家待過的份上,讓當地相關部門幫著你們辦理各種補助!你以為本來沒人搭理你們的相關部門為何突然主動聯係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