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借條事件父親總是安慰著他笑著說沒事的。
可是關茵已經清楚的感知到父親為此已經心力憔悴了。
公司內部很多人主張將這個損失都算在了關茵個人頭上。
畢竟,欠條上的名字是“關茵”。
可父親卻說字跡是他的。
於是他極力要承擔這件事的所有責任。
父親還承諾要讓公司的利潤比起以前至少要多百分之五。
像關氏這樣的大企業彆說是百分之五。
就是百分之一都是非常困難的。
無形中父親肩上的擔子更加重了。
昨日來度假村之前與父親告彆前,她還清楚的看到父親的頭上已經多了許多白發。
顯然,父親因為這件事瞬間又變老了許多。
關茵心中忽然湧現出無儘的心酸。
那一刻她瞬間明白以前總是站在父親的對立麵。
甚至將父親看作是人生第一大敵人有多麼的幼稚與可笑。
父親對她的愛從來沒有吝嗇過。
反而總是在拿公平秤來稱量著自己對父親的愛意。
拿著稱量的結果試圖要求父親必須要用等量的愛做為回應。
可笑啊!
親人之間的愛是能拿公平秤稱量出來的嗎?
答案顯然是不能!
作為子女永遠都對父母是虧欠著。
從一開始虧欠著生育之恩,接著就是虧欠著的養育之恩,再到最後甚至都還虧欠著養育自己孩子的恩情(指將子女的養育責任推給父母的人)。
這種虧欠顯然是一輩子不吃不喝都無法還的清。
有些人還大言不慚的說我XX這輩子做到了問心無愧。
這個世界上就算是聖人也不敢說能做到完全問心無愧。
關茵想到這裡眼眶濕潤,哽咽的依偎在李雲的懷中偷偷等待哭泣著。
李雲懷疑關茵可能因為借條的事情太過於自責!
所以才有現在的這種情緒。
他想嘗試的安慰關茵說:“關茵,你......”
關茵打斷了李雲的話語,哽咽的聲音響起,說:“彆說話好嗎?我隻想安靜的哭一會兒。”
李雲搞不清楚什麼狀況?
但既然是關茵的要求,他也隻能照做的沒有再說什麼話。
一手將關茵摟在懷中,一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發,將他的臉頰緊緊的貼在她的額間。
從交往以來,李雲從未感覺到與關茵的心如此近過。
感覺兩顆心緊緊的挨著,甚至有融合在一起,不分你我的趨勢。
這種近距離的感覺很好!
據說,情侶之間相處的久了,自然而然地的會處成親人。
他此時與關茵之間就有這種感覺。
薰兒在和二叔聊天的過程中無意中看到了這一幕。
以薰兒的視角看到他們在彼此熱吻。
她像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小姑娘一樣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然後,將腦袋塞進了姑姑的懷中說:“姑姑,關姐姐他們好汙啊!讓薰兒都睜不開眼睛了。看來以後可不能讓關姐姐他們總在一起了。”
二叔笑著望了一眼說:“小妹,你覺得小侄女有幾分是真的?”
姑姑不解的問:“二哥這是何意?你意思是說薰兒的假了?我可看著我們的薰兒待人最是真了!可比二哥你真多了!”
二叔笑著說:“這個怎麼能這麼理解呢?我說的可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二哥,恭喜我們吧!”三叔拉著藍衣女人突然出現打斷了二叔的話說。
“恭喜什麼?”姑姑率先問。
“小妹,我們決定明日就去公證結婚。祝福我們吧!”三叔與藍衣女人彼此深情的看著。
二叔笑著說:“我是沒有意見。可是結婚之前不應該雙方長輩都見一下麵嗎?我們兩家長輩都還沒有正式見麵。你們就倉促的領取結婚證恐怕有些不妥吧!”
姑姑也有些擔憂的說:“三嫂,還不知道你父母的意思。你們這樣也太唐突了吧!”
藍衣女人笑著說:“二哥,小妹,你們放心!剛才我已經當著他的麵與父母通過電話了。我的父母一聽說我要嫁人了。都非常的高興的。
我們都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