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兒說:“是應該會擔憂了!
阿姨與姑姑做的這些準備最關鍵的還是在於三叔。
三叔要是不願意,非要為那個將來的三嬸承擔。
那麼沈家的危機就真的到來了。”
“沈家老三應該不會那麼糊塗吧!”母親說。
“不知道呀!薰兒又不是三叔啦!媽媽,彆想那麼多了。你快看!薰兒的這個城堡如何?”薰兒笑眯眯的指著眼前的泥土壘起來的東西說。
母親心不在焉的看了一眼薰兒的傑作,說:“你這土堆有些醜!”
“媽媽,什麼土堆嘛?分明是人家好不容易壘起來的城堡好不啦!你這樣太傷薰兒的心了。”薰兒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著。
她試圖想用這樣的方式讓母親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母親的注意力沒有吸引來,遠處沈母卻看到了薰兒的樣子。
急匆匆的向薰兒跑了過來,問:“薰兒,你這是怎麼了?”
薰兒繼續苦惱中著,說:“媽媽竟然說我壘起來的城堡是土堆。太打擊人了!薰兒已經很認真的在修建城堡了。既然我的城堡是土堆。我就讓它徹底變成一個土堆。”
沈母一把拉住薰兒想要毀壞城堡的小手說:“薰兒,彆衝動!這可是你的心血。彆衝動的隨意將它毀了。媽媽不喜歡!你可以問問媽媽究竟哪裡不喜歡?
假如,媽媽隻是不喜歡城堡的一小部分!你卻壞掉的全部。豈不是太可惜了?”
薰兒看向母親說:“媽媽,是這樣嗎?”
沈母看著母親不停的使眼色。
她是真的擔心母親會直接全盤否決。
那樣就真的對薰兒的打擊有點太大了。
母親這才仔細看了一下薰兒的壘起來的城堡,說:“薰兒的城堡邊緣建築做的有些難看!乍一看,就是一個土堆嘛!不過,仔細一看還是有些模樣的。”
沈母聽到母親的回答舒了一口氣的看著薰兒說:“你聽到了吧!隻是你邊緣的建築做的不好看而已。城堡的主體建築還是不錯的!”
“哦,那我這就改改!”薰兒用沾滿泥濘的衣袖抹掉眼淚。
沈母看著薰兒花貓一樣的小臉,從身上掏出一條繡著牡丹花兒的絲巾手帕笑著說:“我們的薰兒都變成了一隻大花貓了。來,阿姨給你擦擦。”
母親看著給薰兒擦臉的沈母說:“姐姐,你這絲帕就這麼給薰兒擦臟了。可惜了!”
沈母笑著說:“一條絲帕而已。沒什麼可惜的。相對於薰兒這個無價的寶貝來說。這些都是小事情。”
“阿姨,你為何對我就像媽媽一樣好呢?”薰兒突然問。
這個問題似乎有些太唐突!
就連薰兒的母親都被驚的眼神有幾分呆滯的看著。
沈母不自覺的抬眼看了一下母親,說:“這個能有什麼原因?不就是因為我們都是一家人嘛!”
沈母再次強調與薰兒母女是一家人。
母親心中感到一些危機感!
心想剛才的舉動是不是將薰兒徹底的推給了沈家?
所以薰兒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母親看著沈母也開口問:“可事實上我們的確沒有一點兒血緣關係。這怎麼能算一家人?”
母親特意強調了“血緣”這兩個字。
試圖讓沈母知難而退,不要得寸進尺的來奪取薰兒。
母親的話並沒有沈母變現出為難。
沈母環視了一下四周,沒有其他外人在現場。
然後,笑嘻嘻的說:“姐姐,你可能還不知道。
其實,沈家除了我死去的丈夫是真的姓沈外,薰兒的叔叔與姑姑都是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的孤兒。
隻因為我死去的丈夫曾經舍命救了他們。
他們才結拜成了兄弟姐妹。
也才有了現在的沈家!
所以現在的沈家唯一有沈家血脈的隻有沈卿。
我死去的丈夫曾經說過,姓氏隻是一個區彆代號而已。
隻要我們擁有一顆為了一個家的心。
即使原本姓氏不同,但我們就是超越一家人的一家人。
即使原本都是相同的姓氏,卻一個個各懷鬼胎,但這樣的一家人早已經不是一家人。
所以我們沈家追求的就是超越一家人的一家人。
根本不會在乎所謂的血緣關係。”
薰兒心想沈母的解釋果然和姑姑的說辭是一樣的。
母親仍然繼續問:“我想知道姐姐為何會讓我們母女進入沈家?”
沈母繼續說:“首先,姐姐與薰兒的身世我們都調查過,你們遭遇我們非常的同情。即使如此,姐姐與薰兒在逆境中都一直保持著一顆與人為善的心;
其次,薰兒即使天才聰慧,身價不菲也始終低調保持著初心;
最後,就是沈家需要薰兒的幫忙。這個忙我與沈卿覺得隻有薰兒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