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兒的媽媽說的對。
我的父母親人這個時候想必快要來了吧!
這個時候怎麼能少了你這個沈家長輩呢?
更是需要你來主持今日宴席。”
沈母看著身邊的藍衣女人真想將藍衣女人的手狠狠甩開。
然後,毫無顧忌的去追薰兒母女。
三叔看到藍衣女人的眼色也上前笑著說:“是呀!大嫂,就讓她好好的陪著你先坐一會兒。你們先聊。我這就出去迎接今晚的貴客。”
沈母又將目光落在三叔的身上。
這個男人麵孔看了二三十年了。
今日突然感覺到他為了一個女人變得異常的陌生。
仿佛他就從來沒有認識過這個男人。
沈母先是沒有說話的看著三叔帶著幾分興奮感的背影遠去。
藍衣女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說:“大嫂,我扶你去那邊坐會兒吧!你不知道我心中其實有很多的話想要和你說說。現在......”
沈母並沒有按照藍衣女人的意思向那個方向移步。
她帶著幾分沒有感情的笑容說:“我突然想起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必須要去處理一下。你還是一個人先去那邊坐會兒吧!我很快就會回來。”
藍衣女人看著有幾分著急的沈母說:“大嫂,我還是陪你一起去吧!順便你也可以帶我了解一下家中情況。”
沈母沒有回頭,隻管向前走,聲音中有幾分不耐煩的說:“你目前還不能算是沈家人。這件事你陪著一起去合適。”
藍衣女人聽著沈母有些紮心的話語有些心痛!
口中還抱怨著念叨著說:“竟然說我目前還不能算沈家人。這個女人果然是最不容易對付的人。”
不過,她心中還是高興的!
進入沈家的門還沒有半天就已經基本奠定了她在沈家的地位。
讓那個曾今沈家的中心悄然的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本來以為沈家最不容易對付的人當是這個乳臭未乾的計薰兒。
畢竟,這個所謂的天才小姑娘已經悄然的將以前的古氏集團占為己有了。
自從這個小姑娘接收了古氏集團,他們在集團的一切活動被迫全部終止了。
這些損失讓組織的人非常的頭疼。
畢竟暫時很難找到能夠完全替代古氏集團的地方。
滲透是需要時間的。
藍衣女人心想這件事情過後組織容許她隱退了。
這是一件好事!
假如,沈三先生要是真的自始至終的愛著她。
那麼她倒是有幾分願意跟隨沈三先生過安穩的小日子。
在母親的房間中。
母親一把抓住薰兒的手,將薰兒拉扯在懷中,幾滴眼淚順著臉頰滴落在薰兒的臉上,說:“真是苦了我的孩子了!薰兒,你可怪母親剛才非要讓你給沈三先生道歉?”
“不,薰兒明白母親的苦心。”
母親聽到後露出幾分欣慰的笑容說:“你隻需要記得畢竟我們不是沈家的人。
在沈家的言行絕對不能太隨意了。
她們雖然常常客氣的說讓我們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
我們可千萬彆想當然的真將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
這裡的一磚一瓦可沒有我們母女的任何功勞。
要真的當成了自己的家就是我們母女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要時刻分清楚大人們說的話語中哪些是在和你客氣?
哪些又是在和你實實在在的說?
千萬彆把客氣的話語當成了實話!
你看到的那個藍衣女人。
她才是能將這裡當成自己家的人。
所以千萬彆和那個藍衣女人爭論什麼。
不管你我母女再怎麼有理?
隻要在彆人的屋簷下就沒有道理可言。
自然母親讓薰兒給沈三先生道歉就成了必然。
這並不是媽媽聽信了藍衣女人的話。
其實,媽媽看著你道歉的時候也非常的心疼!
薰兒你記住媽媽永遠都站在你的身邊。
剛才的舉動隻是媽媽不想讓薰兒在彆人的屋簷下受到更大傷害。
有句話說大丈夫當能屈能伸。
可你記住女人如水,更要懂得如何曲直通幽?”
薰兒也是第一次聽母親對她講述這些話語。
感覺這些話語是在計家遭遇的那些磨難中悟出來的。
母親講述的每一句話就仿佛將計家經曆過的生活重新過了一遍似的。
眼角的淚水就從來沒有斷過。
想必以前的日子真的叫人心痛難以回首?
但現在的日子又仿佛將她們母女帶到了以前。
薰兒突然有幾分後悔了。
後悔答應了沈卿的要求來到了沈家過這個暑假。
這個暑假顯然對於母女來說是最難過的。
特彆是母親!
就仿佛讓母親重溫了一遍計家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