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兒聽到婉兒母親的話後樂了。
她在母親的耳邊問:“媽媽,那個婉兒姐姐不在了。接下來好像已經沒有你我的事情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母親卻帶著幾分傷感的看著遠處宴會廳的門說:“好,我們走吧!”
薰兒和來的時候一樣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悄悄的走了。
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藍衣女人與三叔身上時走了。
杜婉兒據說跑出去後直接回了杜家。
一回到杜家就把自己關在閨房。
隱隱能夠聽到房間中有哭泣聲音。
無論什麼人敲門都不會開門。
一關就把自己關了三天。
不吃不喝的三天沒有出門。
這也是婉兒的母親得知藍衣女人說了“啞巴”二字後會大打出手的原因。
作為一個母親有誰會忍心子女這樣虐待自己?
沈母說得對!
藍衣女人被婉兒的母親暴打就是活該!
顯然她就是沒有安好心的在挑戰杜家人的底線。
惡人,一時間得不到懲罰!
那說明懲惡者還沒有到來。
即婉兒母親就是藍衣女人的懲惡者。
這一晚,送走了杜家的所有的客人。
這一晚,薰兒母女的到來讓沈家人仿佛看到了希望!
一番商議後沈家人決定趁熱打鐵。
沈母代表沈家來到了母親的身邊。
說要為薰兒準備的歡迎宴定在了三天後。
希望薰兒母女到時候一定參加。
讓沈母意想不到的是薰兒的母親拒絕的很乾脆!
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沈母將目光放在薰兒的身上希望能看到一絲希望。
薰兒的回答一樣的堅決!
顯然薰兒母女已經鐵了心不再接受沈家的好意。
沈母回到客廳中。
姑姑滿心歡喜的問:“她們答應了嗎?”
沈母有些傷感的搖頭說:“沒有,母女倆拒絕的非常乾脆!小妹平時與薰兒的關係搞的很融洽。剛才小妹要是進去說這事情的話或許會有些轉機。”
二叔說:“小妹,要不你現在再去一趟?”
小妹說:“能有什麼轉機?大嫂說話都沒有用。我說話就更沒有用了。”
沈母接著說:“唉,現在確實也沒有了。我出來的時候看到薰兒母女已經準備睡下了。”
藍衣女人依偎在三叔的懷著心中彆提有多高興了!
三叔還為之前宴會廳發生的事情頭疼。
根本沒有用心聽沈母幾個人談話。
藍衣女人瞅準時機看著三叔說:“親愛的,其實那個薰兒拒絕了歡迎宴也是一件好事!你說對嗎?”
三叔更是沒有聽清藍衣女人說的什麼?
他看到藍衣女人雙眼撲棱撲棱的閃爍晶瑩的光亮。
每次看到這樣的眼神他都聽到藍衣女人問他“我是你這一生最愛的人對嗎?”
三叔笑眯眯的看著藍衣女人回答說:“對!”
回答完,三叔明顯的感覺到幾股寒意十足的目光又落在了他的身上。
“三哥,你還好意思說對?我今兒一定要讓你知道什麼是對?”
沈母看到姑姑氣憤的說完意欲衝過去要去與三叔打一架。
連忙招呼姑夫一起將姑姑攔了下來。
沈母勸說:“小妹,彆衝動!你冷靜一下!事情已經成這樣了。再來怪罪你三哥已經沒有用了。畢竟,他可是你叫了幾十年的三哥啊!”
“我呸!我真的寧願沒有這樣的三哥!”姑姑仍舊不客氣的說。
三叔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在氣頭上的姑姑說:“小妹,你這是怎麼了?我們兩口子在這裡談情說愛的。妨礙你什麼了嗎?不行,你與妹夫關起門來隨便說啊!沒人會在意的。”
二叔狠狠的拍著腦門說:“頭疼啊!彆人家男女談戀愛智商大幅度下降。我們的老三談一個戀愛竟然直接患上了戀愛型間歇性失憶症。”
姑姑的孩子拉扯著二叔的衣襟天真的問:“二舅,這個病有救嗎?有救的話就趕快帶三舅去看病啊!三舅患病的時候真的讓我好害怕!”
三叔聽到二叔的話奇怪的問:“二哥,莫非我又忘記了什麼嗎?為何說我病了?唉,看樣子我好像確實病的非常嚴重。”
藍衣女人抱著三叔的胳膊說:“親愛的,彆聽他們瞎說。照我說,他們就是嫉妒你我之間的感情好。”
三叔有些懷疑的問:“親愛的,真的是這樣嗎?”
“當然了!親愛的,我說的話你都不信了嗎?你要不信!那麼我們就離婚。你自己再找一個能夠讓你相信的女人吧!”藍衣女人撅著嘴,背過身,裝作生氣的模樣說。
三叔最是吃藍衣女人的這一套了。
隻要藍衣女人一用這一招。
他不管什麼事情都能妥協。
甚至都能答應做一些沒有原則的事情。
這也是讓沈家其他人最是看不慣三叔的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