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女人說話的聲音挺大!
足夠讓薰兒母女聽見了。
曾今被吹噓的神乎其神的天才小學霸也就那樣!
還不是讓我隨隨便便的斷了她加入沈家的路。
並清理出沈家。
藍衣女人心中就這麼得意的想著。
沈母不想讓薰兒母女走的有些不安。
隻能強行壓製著心中對藍衣女人的怒氣。
在藍衣女人看來薰兒的黯然離場。
這意味著從此沈家迎來了屬於她的主場。
薰兒的彆墅家。
這裡的安保還算是比較放心的!
至少一些閒雜人不可能隨意的來到這裡。
王爺爺也答應了會派人保護母親的。
想必在沈家事情沒有完全結束前母親應該不會有危險的。
剛進門沒有多久。
徐力就敲門進來了。
要不薰兒早就對這小子的一切招數了如指掌。
一定會被強製抱在懷中。
夏天,徐力的身上有著非常刺鼻的汗臭味。
她可不願意沾染上這種臭味。
“薰兒姐,你這是做什麼?”徐力有些委屈的說。
薰兒一根手指艱難的戳在徐力的胸前,好不容易讓他不那麼衝動了。
“還能做什麼?臭死了!離我遠一點。”
徐力看著薰兒嫌棄的模樣說:“臭嗎?我天天都有洗澡的。不可能臭的!”
“不想聽你狡辯!你最好離我遠一些。”薰兒捏鼻嫌棄的說。
母親笑著說:“你們同學間先聊。我去給你們準備些茶水過來。”
徐力客氣的說:“伯母,不用!我來是找薰兒說幾句話。說完就走的。”
母親笑著沒有再說話向茶水間走去。
家中不管來得大小客人,母親都會用心照顧著,尤其是薰兒的同學,從來都不會怠慢。
薰兒有些不客氣的說:“有事就快說吧!莫不是你還真的想勞煩我媽媽給你泡一杯茶喝?”
以前徐力也會遭受到這種怠慢的話語,但是他心裡清楚,薰兒隻是在和他開玩笑了。
徐力悠閒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說:“哎呀!薰兒姐,你好小氣啊!
本來想著你去了一趟大戶人家會將這個小氣的毛病會改一改。
現在發現你這小氣的毛病越發的有些嚴重了。
不就是在你家喝一杯伯母泡的茶水嘛!
現在以薰兒姐你的身價又喝不窮你。”
薰兒自從知道母親得了那種奇怪的病。
隻是不想讓母親太過於操勞!
她也坐在沙發的另一邊說:“徐小弟,你老爹沒有告訴過你嗎?
隻有窮人才會非常的大方!
窮大方,窮大方,不就是說人越窮,反而越大方?
但凡是有錢人都會是非常小氣的。
就算是一分錢的事情也要算的非常的清楚。(那個時候一分錢也有購買力)
因為有錢人知道錢財這東西要習慣性的積少成多。”
“奸商!果然,你與我父親都屬於奸商一類。”徐力帶著幾分嫌棄的語氣說。
“徐小弟,你可真夠不孝順的!
沒有你父親這個奸商。
你能住在這麼好的小區?
還能在我這裡瀟灑安然的等著喝茶?
彆做夢了!”
“啊?薰兒姐現在教訓人的本事越來越強了。人家隻是隨口說說而已。竟然就被你直接批評的一文不值了。”
“隨口說說?告訴你就是想想都不行!那可是把你這麼好的養育了多年的父親。”
“我......看來以後還真的不能在薰兒姐跟前說錯話了!這可真的非常要命啊!”
母親說話間將水杯放在麵前。
“你這孩子!徐力這孩子明顯都比你大那麼多。還能夠願意聽你這個小屁孩訓斥。”母親將目光從薰兒的身上又落在了徐力身上接著說:“也真是委屈了徐力這孩子。一直都能遷就著我們家薰兒。”
徐力撓頭不好意思的說:“伯母,沒事!
我父親說過。
能多聽聽薰兒姐的教導對我以後步入社會可是有大助力的。
我父親還常常教導我說:
有錢道真語,無錢語不真。
像薰兒姐這樣的大能耐的人。
能有機會聽到一些教誨!
那是我的福氣。
並非是我委屈了。”
薰兒笑著說:“徐小弟不錯呀!許久不見,還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了。”
“應該的!薰兒姐,你就彆調侃我了。”
薰兒繼續說:“姐,今日心情好!不然再教一句。”
“什麼?”
徐力來了精神!
以為薰兒要傳授他什麼高深的做生意賺錢的秘訣。
薰兒說:“你記得言輕莫勸人,身卑不說理,窮困不交人。”
母親不清楚薰兒為何能說得出這麼句話出來?
簡簡單單一句話仿佛滲透著血淚經驗。
不經曆世俗滄桑之人恐怕不會總結出來的。
母親記得小時候有一個叔叔性格脾氣極好!
但他有個壞習慣就是好管閒事。
比如鄰居吵架他去當和事老,夫妻鬥嘴他也跟著瞎攙和。
結果就是人人都嫌他礙事。
一次喝喜酒的時候他跟幾個在外做生意的親戚坐一桌。
聊著聊著,他就紅著臉跑了。
後來聽說他老毛病又犯了。
人家說生意上的事正熱鬨,他跟著評理,不知哪句得罪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