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無非就是宋少留下的一個查看她反應的。
現在將她真心願意站在宋家這邊,沈卿無條件幫忙,與關茵鬨矛盾的事情,都傳到宋少的耳朵裡就再好不過了。
關茵最終生氣的轉身離開了薰兒的家。
薰兒沒有阻攔關茵的離去。
隻是拜托讓沈卿派人暗中護送回家。
她想現在隻能暫時委屈關茵一陣子了。
讓關茵儘可能的在外界表現出對她的不滿!
那樣便能很好的麻痹宋家。
讓宋家對薰兒產生絕對的信任。
聽牆根的人沒有被抓到。
沈卿看著關茵離開後對薰兒說:“你知道剛才的人是誰?所以才將關茵氣走的。”
“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沈哥哥。你可還知道什麼?”薰兒說。
“我想你心中正在醞釀一個讓宋家徹底覆滅的計劃。”
薰兒笑著從口袋中拿出在宋家挑選的幾張紙,說:“沈哥哥,你應該有知道筆記仿寫高手吧!
這是宋少父親的筆記。
還請你仿寫一張巨額借條。
署名是宋少。
然後,讓關董拿著欠條去起訴。
我希望沈哥哥動用一些關係。
讓這個案子最好在十天內宣判!
不然,我擔心關家很可能會拿不到這筆錢。”
沈卿笑著說:“薰兒妹妹還真是厲害!
讓宋家也嘗一下被坑的滋味。
關家起訴這個案子最是合適不過了。
因為他們手中正好就有類似案件的判決書。
至於,這個借條的寫多大的金額合適呢?”
“能讓宋家儘快拿出來的額度就好!我想這個額度沈哥哥心中再清楚不過了。”
“一億吧!我估計以宋家現在的狀況能迅速拿出一億就不錯了。關家企業與宋家的產業有關聯的合作,恐怕一年最多也就有這麼多的錢。”
“不愧是沈哥哥。對誰都是那麼的了如指掌。”
“還好!儘管這樣。我貌似都沒有真正的了解過麵前的你。薰兒,你在我的麵前表現的總像一個謎。讓我總是看不透。”
“你想乾嘛?”薰兒像一匹感知到了危險的狼一樣看著。
沈卿喉結上下跳躍了一下,說:“彆瞎想!我就是隨意說說而已。我沈卿可從來沒有動過傷害你的心思呀!這你是知道的。”
薰兒心想我目前就是沒有你沈卿坑了我那麼多次的證據。
不然,豈會讓你安穩的在我的麵前狡辯。
我早就將你趕出這裡不許踏入。
“行了!有沒有做過隻有你心裡清楚。我現在也沒有過多的心思與你掰扯這些。不知沈哥哥你現在還有事情嗎?要是沒有其他事情說的話。門,在那邊。麻煩走的時候把門給我關好了。”
沈卿看著薰兒指著門的方向,說:“薰兒妹妹,你瞧!天都這麼晚了。你這裡也是有不少的空房間的。不然我就......”
薰兒打斷了沈卿的敘述說:“不可能!
表麵上你我是以次兄妹相互稱呼。
可是你我心裡都清楚我們可沒有一點兒血緣關係。
你說我一個小姑娘家的留一個男人在家過夜。
這要是傳出去了對我的名聲多不好?
彆說了,你快點給我出去。”
沈卿想要再糾纏一會兒,薰兒卻已經開始動手將他吃力的推搡著。
沈卿一邊後退,一邊笑著說:“彆退了。我走還不成嗎?唉,真想不通一個小丫頭片子還有那麼的想法。竟然把我沈卿說的就和畜生無異了。”
薰兒笑著說:“那可不!你還以為你是梁山伯嗎?不好意思!我可不是你的祝英台。所以還請你麻利的趕快離開我家。”
“你這哪跟哪啊?我覺得說我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還是比較貼切一些。”沈卿說。
“我薰兒更不可能是柳下惠懷中的女子。因為我就是一個小姑娘。”說著薰兒隨手拿起雞毛撣子,開始揮舞著說:“你趕快出去不?不然,就彆怪我手中的東西無情了。”
“彆彆!我這就離開!”沈卿看著這個東西有些害怕,轉身迅速的離開了。
薰兒聽到了清脆的鎖門聲響起後才安心的將雞毛撣子丟在一旁。
臨近午夜。
她一個人坐在客廳中卻沒有一絲絲的困意。
和母親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
本想著能夠安安靜靜的過上她想要的幸福生活。
卻沒想到總是有人會闖入她的世界。
從而打亂了她的節奏。
讓她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思生活著。
或者說有人試圖想要改變她的生活軌跡。
她想或許現在的自己不夠強大吧!
強大到可以決定自己的命運。
這裡的強大包括經濟實力與社會地位等全方位的。
所以有時候就連選擇想要的生活權力都沒有。
過著被人擺布安排的生活。
薰兒自始至終是討要這種的生活感覺。
所以從一開始她就想著通過努力改變這樣的狀態。
有句話說,假如你無法改變你所生活的環境,那麼你就要選擇以一個舒服的姿勢來接受目前的生活環境。
薰兒目前已經走到這一步了。
以她的個性是絕對不會選擇以一個舒服的姿勢來接受目前的生活環境。
當初就不會千方百計的通過自己努力帶著母親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
更不會使用手段讓母親完全脫離計家那個火坑。
所以她的目的很明確!
就是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自己所生活的環境。
爭取完全掌控自己的命運。
帶著母親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現在的她目前雖然取得了一定的社會成就。
但相對來說還是好弱!
以至於像宋家這樣的人家總想著來拿捏她。
儘管不喜歡這種感覺。
但生活逼著她隻能暫時接受現在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