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的還詢問薰兒“還疼嗎?”
自責的埋怨著自己。
仿佛已經忘記了為何有些失去理智的做出這種事情來?
二叔這個時候為了岔開不愉快的話題又開口說:“薰兒,我準備要辦畫展了。你可是二叔我這次畫展的主角。到時候你可要一定要來啊!”
“嗯,二叔的畫展薰兒一定會去的。不過希望到時候與我上課的時間衝突了。薰兒可是個好學生。不希望因為二叔的畫展曠課的。”薰兒說。
“這個自然!到時候一切都要迎合薰兒的時間表。”二叔說。
三叔看著二叔帶著幾分不屑的表情說:“二哥,你的畫展能看嗎?到時候畫展上全是你前任的肖像,或者和你前任很像的肖像話擺滿了畫廊。嗯,想想都有些驚悚!”
二叔目光犀利的撇了一眼三叔,說:“我又沒有邀請你去!你在這裡瞎叨叨什麼驚悚?你小子是不是還想挨一頓好打?想,就直說!我可不介意再費力為你鬆鬆筋骨。”
三叔明顯有些害怕的用求援的眼神看著沈母說:“大嫂,你可要評評理!二哥這也太霸道了!動不動就想要打我。”
沈母看著三叔說:“該!該打!誰叫你沒有一點兒根據誣蔑你二哥?你小子就是說話欠收拾。你二哥的畫我也是瞧過的。確實很不錯!”
“確實不錯!這是什麼情況?大嫂幾時成了二哥忠實的粉絲了?我好像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這太有些玄幻了吧!”三叔有些想不通的說。
小妹鄙夷的看了一眼三叔說:“你那時候的魂早被那個女人勾走了。哪裡還有心思關心家裡人的情況?現在和我們談玄幻!你好意思嗎?”
三叔有些生氣的說:“小妹,怎麼說話呢?說話一點兒規矩都沒有了。她可是我合法的夫妻。你三嫂!”
沈母看著姑姑搖頭使眼色。
讓姑姑彆因此刺激了三叔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姑姑這才轉化成溫和的眼神看著三叔,說:“三哥,是我這個做小妹的錯!三嫂,是三嫂!我記住了。”
“記住就好!”語氣中能夠聽出他捍衛了夫妻間在沈家地位的喜悅感。
姑姑說:“我很想知道三嫂大概多久能出來?”
三叔眼神中透著無儘的心疼說:“不好說。聽律師說她的罪行不算重。算不得主要頭目。最多就是脅從犯。少說至少三四年吧!”
“哦,那不久!咬咬牙,轉眼就過去了。”從姑姑語氣中聽出似乎覺得藍衣女人應該關的再久一些。
“還不久?夠久的了!她一個弱女子在那個地方待一天我都感覺心疼。”三叔說話間淚水劃過他的臉頰。
姑姑接著說:“三哥,我可聽說三嫂提出要和你離婚的。可你就是沒有同意。我就是想知道你......”
三叔打斷了姑姑的話說:“彆說了!我是不會同意的!我知道她是愛我的。她提出離婚就是不想拖累我。可我同樣也是愛她的。又豈會在乎她的拖累?我結婚可不是隨便的人。更不可能因為這種小事情離婚。”
這都算是小事情?
姑姑心想我的這個三哥啊!
還真是著魔了!
藍衣女人沒被抓的時候就已經快要為了她和沈家所有人為敵了。
藍衣女人現在被抓了。
本想著他會像一個正常的男人。
在知道自己被一個女人耍了。
會毫不猶豫的將藍衣女人一腳踢的遠遠的。
可是三哥卻將藍衣女人抱在懷中更加緊實了。
說沈家的男人都是重情之人。
看來這話一點兒都沒有錯。
按理說重情這種基因應該是上一輩人遺傳下來的吧!
可是我們四兄弟姐妹都並不是有血緣關係的。
這都能將重情的三個男人都聚在了一起。
大哥,為了大嫂甘願犧牲了自己的性命;
二哥,為了一個女人到現在沒有走出初戀的陰影,不願意結婚;
三哥,現在又為了一個曾經目的不純,騙了他的女人,寧願等她從監獄裡出來都不離婚。
“三哥你願意等我是沒有意見。作為沈家的男人,你是不是應該為沈家做點事情了?我記得這可是結婚前答應的。你不會忘記了吧!”姑姑說。
三叔說:“我這不是已經在家中幫大嫂處理家務了嗎?”
姑姑說:“三哥,你還好意思說這?
你做的那些事情,大嫂閉著眼兩個小時就能完成。
你厲害!
愣是用了兩天。
我勸你彆在家給大嫂添亂了。
來公司讓沈卿給你安排一個和你專業相投的位置。
彆把你大學的東西都荒廢了!”
“我......好吧!”
三叔考慮到因為藍衣女人確實讓沈家不好過。
更是讓他與親人之間的關係有些緊張。
仿佛隻有去公司做點事情。
讓自己忙起來,才能暫時忘卻心中的那些傷痛。
薰兒開口說:“沈哥哥,你可知道宋家經過昨天的事情怎麼樣了?”
沈卿心想薰兒似乎更是想從他的口中打聽到小奴姑娘的情況吧!
他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這個呀!想必今日的新聞報紙會有講的。可是我今日還沒有來得及看。等我看了再告訴你吧!”
姑姑有些奇怪了!
因為她早些已經看到沈卿早就看了報紙。
為此沈卿還簡單介紹說宋家徹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