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過習慣了窮日子的母親的思維。
薰兒是理解的,更是不會阻止母親這樣去做。
不過,薰兒總是以各種調皮的辦法去阻止母親在她的眼前用衣料做東西。
因為,她不想母親太過於勞累!
隻想讓母親安逸的享受當前的生活。
薰兒笑著說:“那是媽媽你潛意識的將衣服不當衣服了。所以才會穿上不舒服的。”
“衣服不當衣服。那麼我能當成什麼?薰兒你說這話就有些奇怪了!”母親換著衣服的同時說。
薰兒說:“那是母親你將衣服當成了錢。當你把衣服當成了錢。你把錢穿在了身上能舒服嗎?”
母親聽完說:“當成了錢!好像就是這麼一回事。一件衣服數千塊錢。能不讓我心疼嘛!夠普通人家頓頓吃肉的胡吃海喝好幾年了。有些造孽啊!”
薰兒說:“媽媽,我理解你說的。
可是你也知道我們住在這裡。
有很多像古遊夫人那樣的狗眼看人低的。
你平時要不這樣穿著。
他們還以為媽媽是外來的要飯的。
更會覺得媽媽軟弱可欺!
薰兒可不希望媽媽因為著裝問題再被人欺負。”
“好了,我衣服換好了!我們走吧!”母親上前牽起薰兒的手向門口走去。
母親沒有回答薰兒的話。
因為她知道薰兒這樣做的苦心。
她也知道現在的生活環境就是這樣的。
她要是不按照薰兒的說法穿著一定會無意中招來很多麻煩。
她經常看到薰兒為了這個家總是操勞到半夜。
她可不想薰兒在為了平時瑣碎的事情讓薰兒分心了。
徐力在見到薰兒母女後說:“薰兒姐,今日這個同學聚會有些意外。”
“什麼意外?”薰兒問。
徐力說:“本來張老師說一定會來的。可張老師準備就要上火車了。接到老父親突然住院的消息。所以就沒有來成。”
“張老師的父親怎麼樣了?”母親關切的問。
母親認為張老師在高中的那一段時間算是非常照顧薰兒了。
該有的關心也是應該的。
可以的話可以讓薰兒花錢幫忙請最好的醫生看一下。
徐力接著說:“伯母,你放心啦!剛得到消息說張老師的父親就是走路沒有走穩摔了一下。隻是將手肘摔腫了。需要好好休息幾天。”
“沒事就好!真希望像張老師這樣的好人全家都能平平安安的才好!”母親有些感慨的說。
“楊麗!楊麗,我的同桌來了沒?”薰兒一直最想要問的問題。
“她呀!來了!據說,楊麗也考進了薰兒姐所在的學校。真是羨慕啊!楊麗能和薰兒姐經常見麵了。”徐力說。
“有什麼可羨慕的?你小子不是也屁顛屁顛的跟了過來嗎?”薰兒帶著幾分嫌棄的模樣說。
“我的那點兒小心思總是瞞不過薰兒姐。”徐力說。
“你呀!就是一個傻瓜。放著XX大學那麼好的學校不去上。非要跟著過來。後悔不?”薰兒說。
“有啥可後悔的?隻要有薰兒姐的地方,對於我徐力來說就是最好的地方。我徐力願意做薰兒身後的跟屁蟲。”徐力給人感覺很自豪的說。
“瞧你那點兒出息!還有沒?給我介紹一下班裡其他同學的情況吧!”薰兒說。
徐力說:“任然考進了XX軍校!”
薰兒說:“這小子厲害呀!當初第一次見到他時候就給人一種軍人的氣質。嗯,將來一定會比他父親有前途!快說說還有沒?”
徐力說:“班長考進......”
一路上他們一直都興致勃勃的談論著。
順便說起學校與同學們的那些幸福的回憶。
比如,在核桃樹下砸核桃吃,上體育課的時候故意裝病不跑步,幾個姐妹湊到一起給同學們起綽號......
雖然有著繁重的學習壓了,但也非常的高興!
薰兒為了不讓她的那些高中同學有太大的心理壓力。
提前了在附近的公交站下的車。
然後,大費周章的坐了兩站的公交車。
一上公交車,就聽到一個老太太在罵一個年輕的小夥子。
“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回事?都不知道尊老愛幼的!我一個老太太站在身邊都不主動讓一下座位。你父母就是這麼教育你的嗎?簡直是......”
那個小夥子帶著口罩不停的咳嗽著。
有時候咳嗽嚴重的時候可以看到那個年輕人臉是漲紅的。
車上有同樣站著的乘客看不下去了。
就指責那個老太太說:“大媽,你沒有看到年輕也病著嗎?你好意思讓一個病人給你讓座?”
那個老太太破口大罵道:“你算哪根蔥?
我教育年輕人做人。
用得著你在我的麵前指手畫腳?
你這麼替這個沒有教養的孩子說話。
感情你就是這沒教養孩子的缺德父親吧!
果然,還真是耗子的兒子會打洞!一群沒有教養的東西!”
“大媽,你都快入土的人了。還活不明白!請你嘴上留德!我是不認識這個孩子的。你至於嗎?”那個乘客說。
老太太繼續叫罵道:“不認識?那麼說你一準是這個孩子的野爸爸了。是孩子媽媽在外偷的野男人。看在床上的關係。所以才這麼照顧麵前的這個孩子了!你......”
老太太的叫罵惹來了車上眾人的一陣哄笑。
幫著年輕人說話的乘客,臉色被氣得漲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