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級領導說完後心想,不是我要這麼絕情呀!
我其實也就是一個跑腿的。
麵前的這個混賬記者也太不是東西了。
老天爺怎麼不下一個驚雷將這個混賬劈了?
唉!
秦風看著眼前的情景。
他的心中是感謝校長的。
直到此時校長都在試圖幫他說好話。
想要讓我低頭給這些顛倒黑白,扭曲事實的混賬給錢是不可能。
兩三萬啊!
要真的拿出來了。
那麼父母的命一準就沒了。
被校長開除學籍更是無法接受。
他可是全家唯一的希望。
他要因為此事開除學籍了。
那麼父母的命同樣一準也沒有了。
這可怎麼辦?
他表情凝重的思考著。
或許還有另一條路可以走。
隻是這條路他......
安麗此時從人群中衝了出來,說:“憑什麼?你們這些坐在辦公室的眼睛瞎了嗎?耳朵也聾了嗎?
話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這句話是誰說的你們這些坐辦公室的不會忘記了吧!
你們就是簡單的聽取了所謂的受害者的言論。
就敢站在這裡下結論的逼一個窮學生。
難道你們這些坐辦公室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但凡你們這些坐辦公室的有一點兒良心。
都會親自去調查一下那個所謂受害者言論的真假!
就不會站在這裡想當然的做決定,逼一個善良的窮學生。
現在看來我錯了!
幻想著你們這些坐辦公室的能還善良窮學生一個公道。
因為你們壓根就沒有想著維護一個善良的窮學生。”
之前,被校長處理的欺辱過秦風的帶頭學生從人群中也走了出來。
他看明白了眼前的局勢。
心想可以借助上級領導的手洗刷昨日的“冤屈”。
他裝作委屈的模樣流著眼淚說:“領導,冤枉啊!我好冤啊!”
領導有些奇怪的看著麵前的哭喪似的學生。
“你哪裡冤枉了?慢慢說來。我一定會幫你主持公道的。”
帶頭欺負過秦風的學生很有策略的帶著幾分恐懼的眼神看了看旁邊的校長。
“領導,我可不敢說實話。不然......”
上級領導瞥了一眼校長說:“你放心!這裡我最大!我一定會替你做主的。”
那個學生添油加醋,梨花帶雨的將昨日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沒等上級領導開口,安麗聽不慣了。
上前幾步,狠狠的摔了那個欺辱過秦風的同學一巴掌。
說實話安麗昨日就想狠狠的教訓這個混蛋了。
本想著這個混蛋經過昨天的事情會老實一點兒。
卻沒有想到這個混蛋依舊做出了這等不要臉的事情來。
安麗斥責的道:“你個不要臉的缺德東西。
就你還配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來批評一個道德修養崇高的秦風?
我真想不通你這個缺德東西究竟哪裡來的勇氣?
我可聽說你躲在女生澡堂偷看女生洗澡,被女生暴打;
跑到女生寢室樓偷女生的內衣,被保衛處處理;
還沒事喜歡損害學校的公共設施等等。
你瞧瞧你做的這些道德敗壞的事情。
你還敢說你是為了學校的名譽?
隻要你這個混賬東西不做有損學校名譽的事情就已經算是維護學校名譽了。”
“對呀!就是這混蛋上次偷溜進女生澡堂的。”一個女同學說。
“我想起來了!我的內衣就是這個混蛋偷的。”另一個女同學說。
緊接著眾多女同學一擁而上將這個曾經欺辱過秦風的同學拉進圍觀人群一頓好打。
保衛處就是象征性的嗬斥著讓學生住手。
卻沒有真的上前阻止女生暴打這個混蛋。
片刻,那個曾經欺辱過秦風的同學鼻青臉腫的黯然離開了圍觀現場。
上級領導看著眼前的情況心中的那份擔憂厲害了。
他自己都覺得這件事就算是被記者刊登在報紙上。
說不定還真的另有隱情。
老太太的兒子此時嚎啕大哭道:“領導呀!你今日可要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我的老母至今還躺在醫院的重症監護病房裡。
到目前為止已經過四五次的病危。
現在我這個做兒子的已經沒有更多的錢來維持母親高昂的醫藥費了。
還請領導儘快為我們做主。
讓我的母親可以儘快的脫離危險。”
這個話聽著明顯就是為錢而來。
在看看老太太兒子身上的穿戴,這哪裡像是沒有維持高昂醫藥費的樣子。
他一身蠻有時尚感的墨藍色西裝,腳踏一雙亮眼的真皮黑皮鞋,郭富城頭打著摩斯都可以讓一隻蒼蠅腿腳骨折。
他手腕上戴著一塊金黃色的阿尼瑪手表,脖子戴著一條有著暴發戶特質的大金鏈子,手指上還有一個小拇指尖大的綠寶石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