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都是無奈!
即使理智告訴自己不能這樣做。
可是實際情況下。
感情上卻讓你又不得不那麼去做。
這種矛盾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會完全理解。
那個女人的軟肋或是父母,或是子女。
不管什麼?
那都是她這輩子的命!
是無法逃避的命!”
李奶奶說:“你說的或許是她的命是沒有錯。
我家老頭子離開的時候氣憤的說。
這個世上往往有些看似可憐的人壓根不值得同情。
因為這些可憐之人必定有可恨之處。
就像今日遇到的這個可憐的女人。
可恨的是竟然辜負很多好心人對她的好意。”
李教授的夫人再次緊緊的抓住母親的手接著說:“薰兒媽,你當知道有時候我們不就是有著信命不認命的態度。才能有機會過上我們的理想日子。就像我們現在過上的好日子一樣。不就是無數革命先烈用不認命的態度換來的?”
李奶奶笑著說:“對對!就應該有信命不認命的態度!”
母親又看向薰兒說:“常聽有些長輩說女人眼瞎不是病,是命,所以得認命!我想那個女人就是眼瞎了。像曾經的我一樣眼瞎了。
我曾經就試圖將我的往後的日子托福給薰兒繼父那樣的男人。
結果我的日子最後過的越來越不堪。
你說的或許是對的!
薰兒就仿佛就有著信命不認命的韌勁兒。
所以將我從眼瞎導致的不堪境地裡硬生生的拉了出來。
我相對於那個女人來說是幸福的!
我的幸福源於我的女兒薰兒。”
李奶奶說:“是呀!
薰兒這個孩子我從見到第一眼起就覺得這個丫頭不一般。
果然,這個丫頭做出的事情總是讓人意想不到。
我也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這個丫頭心中有情。
也是因為這個丫頭的重情。
才有機會讓我聚集在這裡成為一家人。
我這一世雖然有遺憾。
沒有自己的子女。
當看到薰兒的時候。
我恍惚的發現她就是我的親女兒。
我的親孫女。
所以不管在什麼地方我都能想到薰兒。
想著她是否安好?
想著將我看到的一切認為她喜歡的小玩意都搜羅來給她。
隻為能夠看到薰兒在看到這些小玩意時展露出的燦爛的笑容。”
李教授的夫人說:“是呀!我也有這個感覺。
每次薰兒來到家中時總是能給大家帶來不少的歡聲笑語。
就連我家老頭子以前都是一個死板的,不苟言笑的人。
現在都時不時的會一個人在某個角落裡癡癡的笑。
我問他在笑什麼?
他就說一些薰兒在課堂上有益的表現。
或者私下聽到一些關於薰兒的一些有趣的傳聞。
當我聽這我家老頭子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
就感覺是自家孩子做了那些事情一樣高興。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有時候比親生孫子在身邊時還要幸福高興。”
母親聽著這樣的話語心中是高興的!
就算將來她因病去世了。
還有眼前的這些“家人”的陪伴。
想必薰兒往後的日子一定很幸福!
能夠儘快的從沒有她的生活中走出來。
能夠這樣她就足夠了。
母親笑著說:“真是感謝上天讓我母女能夠遇到你們。讓我們母女有機會感受到了比親人更加親的親情。這個世界上仿佛並不那麼的冷了。隻因為身邊有你們的存在。”
李教授的夫人與李奶奶坐在母親的兩側,互相緊緊的依偎在一起,給人感覺就像是感情深厚的親密的一家人。
這畫麵讓不遠處關茵看到了。
心頭也因此湧現出一股暖暖的感覺。
關茵發愣的忘記了她與薰兒正在翻花繩。
薰兒故意掐了一下關茵的大腿,說:“關姐姐,你乾嘛呢?該你了!”
“哎吆!你個小東西就不能好好說話嗎?乾嘛非要動手掐人家?我的腿都被你掐破了。”關茵輕拍了一下薰兒的額頭,表現出恨得牙癢癢的樣子,接著一直揉著被掐的地方。
薰兒說:“李奶奶,李雲今兒回來嗎?你瞧!你的兒媳婦想老公了。都不能陪薰兒好好的玩翻花繩了。”
“薰兒,你瞎說什麼呢?人家才沒有!”關茵聽到這話,一手輕推了一下薰兒身體,臉色瞬間紅了起來。
李教授夫人笑著說:“關茵,是真的嗎?你放心啦!據說,今日晚飯之前一定會回來的。”
李奶奶說:“李雲怕是又要升職了吧!”
李教授夫人臉露愁雲的說:“唉,這孩子傳回消息說退役了。
我都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說退役就退役了。
都不和我們商量一下。
氣得我好幾天都吃不好,睡不香。
不過,我家老頭子仿佛對這個無所謂。
聽了這個消息沒有啥反應。
還真是一對奇怪的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