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與三叔異口同聲的說:“為什麼呀?”
二叔苦笑著說:“這個大嫂都沒有告訴我為什麼。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
“不行!我這就上去找大嫂問一個明白。”姑姑說完意欲上樓找沈母。
三叔一把抓住姑姑的手腕說:“小妹,大嫂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剛才上去的時候已經明確告訴我們不要上去打擾她休息。你確定要上去?”
二叔說:“是呀!小妹,我一路上問了大嫂一路。大嫂都沒有說。你還是彆上去的好。大嫂要是願意說。自然會告訴我們的。”
姑姑有幾分氣惱的直跺腳說:
“真想不明白!
當初,提議要薰兒成為沈家人的是大嫂;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了,大嫂又不把握了!
算了!
我也不管薰兒會不會成為沈家人了。
在我看來那就是一個形式。
反正我是一直都會將薰兒當成親侄女對待的。”
二叔笑著說:“小妹說的是。
我也一直都認為那就是一個形式。
沒有薰兒的時候你們都知道我一天是什麼樣子。
有種醉生夢死,渾渾噩噩的感覺。
自從有了薰兒這個小侄女。
我仿佛瞬間找到了自己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價值。
都以一種積極的心態迎接每一天。
因此,我也會一直把薰兒當成親侄女對待的。”
此時,兩個人的目光放在了三叔的身上。
三叔雙手在胸前擺動的說:“看我做什麼?你們要是公然和大嫂唱反調。那是你麼的事情。還請彆拉上我好嗎?我可不敢!”
姑姑說:“切!我兒子現在因為薰兒學習可賣力了。最近又嚷嚷著讓我報了一個補習班。我現在要去看看那個補習班的情況去了。你們聊!”
二叔看著姑姑離去後,說:“老三,交代幫我盯著畫展的事情怎麼樣了?”
三叔拍著胸脯笑著說:“我辦事你放心啦!
試問有誰不給我們沈家的麵子?
你畫展的請柬我都是讓沈卿以公司的名義發出去的。
想必那些人就算是不衝著你的畫作來。
至少也會給我們沈家幾分麵子來。”
二叔拍著腦袋說:“唉,我的三弟啊!讓你這麼一整,感覺我畫展的價值至少會有一半的水分。”
三叔說:“二哥,你是怎麼高估自己的?還一半的水分!你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大師啊!要不是看在沈家的麵子。我敢打賭來你畫展的人數絕對破不了兩位數。”
二叔怒目,抬手,看著三叔說:“你有種再說一次?”
三叔早就跑的遠遠的說:“好話隻說一遍!拜拜咯!我也有事要忙去了。”
“你給我站住!你小子能有什麼正經的事情?”二叔叫喊著。
三叔頭都沒有回的說:“這個就不勞二哥知道了。個人秘密!”
二叔看著三叔的穿著,又看了不遠處的日曆,已經猜到了三叔去哪裡了?
今日是監獄探視的日子。
三叔基本每一個探視的日子都會去看藍衣女人。
剛開始,藍衣女人會推辭著不願意見三叔。
可能因為那個地方待久了。
藍衣女人也迫切的想了解一些外麵的信息。
就在一個月前,藍衣女人終於肯見三叔了。
為此,三叔高興了好幾天!
那幾天二叔的耳朵都快被磨出了老繭。
在二叔的心中這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三叔算是從失落的狀態走了出來。
學校。
薰兒剛進門正在陪著媽媽收拾屋子。
一向是來薰兒這裡就像是回家一樣的關茵破門而入。
還沒有看到薰兒具體在什麼位置?
她的聲音就已經在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裡回蕩。
“薰兒,聽說你終於回來了。在哪呢?快出來!讓姐姐好好看看你。你不知道姐姐這兩天可想死你了!”
母親笑著迎了出來,說:“剛還和薰兒說起你。說關茵之丫頭隻要一聽我們的回來。一定是第一個上門的。”
“乾媽,還是你最了解我了。你們這次回家一定遇到什麼好玩的事情了吧!快給我講講!”關茵就像是見到了親媽媽一樣一頭撲進了母親的懷裡。
母親笑著將關茵從懷裡推開說:“乖啦!這幾天都沒有打掃房間了。我身上全是灰土。你還是先離我遠一點吧!彆把你乾淨的衣服給弄臟了。”
“不要嘛!人家就想再抱抱乾媽。不然,我幫著一起打掃房間吧!”說著關茵一把抓起母親手中的抹布四處張望著有灰塵的地方說。
薰兒這個時候提著一小桶水也走了過來,說:
“關姐姐,你還是得了吧!
你要是幫忙一準是我家的災難!
上次讓你擦了一次。
家中一切盛水的暖瓶,水杯都沒了。
薰兒當天晚上嗓子都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