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麼個想法,百裡鳶愕然同時又有點兒好笑。
這小東西近來想法便是他自喻反應夠快也有點兒轉不過來。
百裡鳶拍拍她小屁股,得她毫無威力一瞪眼,不客氣道:“本王在嬌嬌心目中便是個隻喜歡兒子不喜歡女兒男人?”
這話問可是理直氣壯。
偏偏雲嬌擰上了,下巴抬了抬說道:“那可說不準,男人都喜歡兒子!”雲集為了生兒子可謂是費儘心思,最後總算是讓他得償所願。
百裡鳶對著她小屁股毫不客氣又來了一下,雲嬌羞惱,偏偏要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百裡鳶道:“嬌嬌好好反省!不管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名字本王都取了!”
雲嬌連忙一瞪眼,“哪有這樣,明明是王爺說了讓我給女兒取名,王爺出爾反爾!”毫不客氣就給攝政王扣了個出爾反爾帽子,雲嬌這也不是第一次做。
百裡鳶睨她一眼,“嬌嬌懷疑本王在先,本王出爾反爾在後,不能給女兒取名字,全賴嬌嬌自個兒。”
雲嬌氣呼呼揪他衣裳,最後還是百裡鳶怕真氣著她,勉強道:“嬌嬌可得記清楚了,不管何時何地都得相信本王,不然女兒名字本王來取。”
威脅有模有樣,雲嬌還偏就吃這一套,一會兒就把剛剛小彆扭拋之腦後,興致勃勃說起取名事情來,這股子熱乎勁兒讓百裡鳶失笑不已。
雲嬌抱著百裡鳶手臂,絮絮道:“要給寶寶取個什麼樣名字?妾名字是父親取,說妾要做人心頭上嬌嬌兒。”
雲嬌說著說著,突然抬起頭來,目光晶亮看著百裡鳶,“王爺為何名鳶?”
“鳶尾花,聽起來像是女孩兒名字。”雲嬌說著偷偷笑了笑。
百裡鳶任她笑,隻是糾正道:“鳶者,鷹也,是為猛禽,非善類。”
嗯?雲嬌聽他這麼一說,嘴邊笑意隱下,她還從未想過百裡鳶名字是這個意思。
百裡鳶見她眼中一會兒又繼續說道:“本王名字是師傅取,他瞧見本王第一眼,說便是這句話,本王便已鳶為名。”
“師傅?”雲嬌還是第一次聽說原來攝政王有師傅。
不,也不對,在盛夏山莊時候,百裡鳶就說公子盛是他師兄,有師兄那自然也有師傅。
雲嬌想著想著眼睛忽然一亮,“原來王爺師從鬼穀?”
鬼穀在九州大陸上傳說可不少,隻是曆代鬼穀傳人都神出鬼沒,向公子盛那麼張揚數百年來也就他一個。
百裡鳶點頭,“然,此事除師兄知曉外,便隻有嬌嬌知道。”
這種我有了小秘密隻與你分享感覺,讓雲嬌眯眼一笑,她歡快道:“那王爺師傅呢?”
公子盛半點沒有鬼穀傳人高冷神秘,雲嬌更好奇是傳說中隱士。
百裡鳶摸摸她腦袋,“師傅行蹤未定,寄情山水,師兄也隻得他隻言片語音訊,且本王回了王府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師傅。”
準確說,他並非鬼穀傳人,公子盛才是。
他隻跟了鬼穀子三年,在他決定回赫王府之後,便斷了與鬼穀子之間聯係。
雲嬌遺憾歎口氣,很快把這個話題帶過,兩人又就取名字事情叨叨了一整個下午,而外頭因為聞大將軍嫡長子之死,已經掀起了巨浪。
聞大將軍嫡長子確好色,但仵作卻從他屍體上檢測出了很重春、藥成分。
有些男人會用藥助興確沒錯,但是那麼大劑量下去,幾乎是不死不休。
聞大將軍怒極,當場拔刀殺了那幾個青樓女子,又派人把那個青樓封了。
聞大將軍死了愛子,這裡頭又擺明了有陰謀,事情查來查去,查到了攝政王府一個幕僚頭上,聞大將軍當即去了那個幕僚府上,百裡鳶也迅速帶人前去。
在那個幕僚府上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隻知道聞大將軍怒氣衝衝而去,最後什麼都沒乾,隻陰沉著臉帶著部下出來。
依著聞大將軍脾氣,隻要他認定了事情是那幕僚乾,絕不可能善罷甘休,但那幕僚好好活著,連同家人都沒有被聞大將軍清算,外頭人既好奇那天攝政王究竟和聞大將軍說了什麼,又猜測聞大將軍嫡長子之死另有其人為之。
隨後,護國公騎馬回家時候突然驚馬,人從馬背上摔下,又被驚了馬匹一腳踩下,斷裂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