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回憶.殉職(1 / 2)

“我是首領,首領的命令在港口Mafia可是絕對的,中也就算再怎麼看我不順眼,也要好好地服侍我呢~”

中原中也麵色陰沉了一會,知道眼前這個笑得挑釁的人故意在激怒他。左手摘下帽子放到胸口,單膝跪下,為太宰治彎下那始終挺拔的脊背,低下始終高昂著的頭。

白皙的脖頸露出好看的弧度,純黑的外套柔順地堆在了地毯上,明明是讓人聞風喪膽的重力使現在身上卻散發著馴服的氣味。從這個角度,太宰治能把他被耳邊頭發修飾地姣好麵容清清楚楚地映在眼底。

這是一隻已經被馴服的猛獸,雖然還有利爪,但是在此刻也已經成了擺設,隻能聽從他的命令。

眼睛裡麵暗沉沉的沒有光亮,隨即又燃起一簇戲謔的火花,一個詭怪的念頭忽得出現在心頭,揮之不散。

太宰治眯起眼睛有些興奮,“中也不好玩了,那我們玩點有趣的吧?”

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直接就把赭發青年撲倒在毛絨絨的地毯上。

太宰治不是沒有和中原中也親吻過,隻不過以前都是逗弄地淺嘗輒止,他喜歡看到中也恨得咬牙切齒又不能對他做什麼的模樣,現在他忍不住想要嘗試深入一下是什麼感覺了。

被撲到地毯上時,中原中也是有些懵的,腦子裡亂糟糟的得沒有頭緒。嘴唇被靈活的舌尖打開,從來沒有過的酥麻感覺讓中原中也怔了一秒,錯過了最佳的反抗時機。

太宰治的手指很好看,骨節分明,線條優美,雖然指腹有一層淡淡的薄繭,但是絲毫不影響整體的美感,這不太像是黑|手|黨的手,更像是一個富家公子的手。

中原中也從他鳶色的眸子裡看到了清楚的自己,這種曖昧的情況下很容易讓人感覺眼前的這個人愛慘了他,滿心裡都是他。

但是中原中也見過太宰治在酒吧裡和彆的女人**,當時也是那麼的含情脈脈,笑得彎彎的眉眼讓人忍不住沉溺在他高明的偽裝中。

他就是這麼一個混蛋。

不滿身下人的分神,太宰治握住中原中也的肩膀,這個港黑小個子乾部的身形很適合被抱在懷裡把玩。一股淡淡的煙味和酒精味進入鼻腔,太宰治微不可聞地皺了皺眉,知道這個黑漆漆的小矮子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把所有的壞習慣都學了一個遍。

怪不得長不高呢,在心裡默默吐槽了一句,太宰治當然沒有說出口,雖然招惹中也很有意思,但是過火了就不好收場了。

俯身而上,太宰治看到身下的中原中也,臉頰上泛起情|欲的紅暈,即便是被俘獲藍色的眼眸裡也還是有著不屈。抓住他的一隻手送到唇邊,太宰治做出撕咬的口型,潔白的牙齒配合著鮮紅的舌頭將赭發男人的手套褪了下來,露出了長期不見陽光而異常白皙的手指。

纖細的指尖透出淡淡的粉色,抓握在手中整整小了一圈,但是太宰治卻知道如果握成拳揍人的話可是讓很多人頭疼的,其中當然也包括他。

………(拉燈,自行腦補)

“活著,好辛苦。被四麵八方的鐵鏈捆綁著,稍稍一動就會破皮流血。”明明嘴上說著喪氣的話聲線卻愉悅得上揚,太宰治埋頭在赭發青年脖頸邊低語,汗濕的頭發粘連在耳側,鳶色的眸子晦暗而又陰冷,就像是地獄裡溺爛的沼澤,要把人拖拽進去。

中原中也不堪忍受地在狂熱的情潮中翻湧沉淪,睫毛上墜著一顆要落不落的水珠,眼尾因為剛才的情|事有些發紅。

他聽到了身上人那句似是而非的話,帶著霧氣的藍眸恍惚著又變得清明。

“……本應如此……所以才要更加努力地……活著。”

中原中也從來沒有感覺到活著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他自實驗室誕生,沒有感情沒有記憶地誕生於這個世間,一點一滴地學會生存,學會融入這個世界。

他曾經為了生存拚儘全力,活著,在他看來,活著,從來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沒想到會得到一句這麼認真的回答,太宰治雙眸在中原中也急促喘息不斷開合的嘴唇上停留片刻,一直逗弄的心竟有些情不自禁。

低下頭,輕啄赭發男人的唇角,太宰治的聲音有些呢喃不清,像是情人間的私密話,“中也真可愛!”

這句話實在是過於輕佻了,沒有人敢把“可愛”這個詞用在中原中也身上。

中原中也閉上眼睛掩住眼底的情緒,這個死青花魚果然是想看他失態的樣子,為此不惜要和他睡在一起。

咬牙切齒道,“我可不是那些會受你蒙騙的愚蠢的情人!”

當然不是……

太宰治支撐起身體,看著已經睡過去的赭發男人的側顏,可能是因為疼痛所以眉頭緊鎖著,倒是增添了幾分病弱的美感。

有些過分了,看著中原中也身上頗有些嚴重的痕跡,太宰治難得有些不自然。不過這樣應該不會打攪到他明天的計劃,隻是小蛞蝓要氣瘋了。

中原中也後來竟然有些承受不住地昏睡了過去,他不知道那個死青花魚受了什麼刺激,竟然這麼的瘋狂。儘管後來有了歡愉,但是身體上更多的還是疼痛,或者說很疼痛,比出任務受傷的疼痛厲害多了。

本來就是第一次,結果那個人還不知分寸,隻顧著自己爽了。

偌大的首領辦公室現在空蕩蕩的,完全看不出昨日的瘋狂,如果不是身上不痛快的感覺中原中也差點都以為什麼都沒有發生。勾唇嗤笑一聲,他姑且把這當成是太宰治的一時興起,反正這個人也不是第一次戲弄他了。

中原中也咬緊牙站了起來,小腿抖得厲害,好在身上清清爽爽,沒有汗津津或是粘膩的感覺,讓他腦子裡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沒有繃斷。

立領襯衫摩擦到脖子上的傷口,讓中原中也“嘶”了一聲,又憤憤地罵罵咧咧地戴上choker,好像是故意咬在這個位置,剛好能被遮住。餘光掃過辦公桌上疊得整整齊齊的黑色大衣和紅色圍巾,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走出辦公室,繃緊臉向守門的下屬詢問,“Boss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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