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事情還是隻能等謝華年自己來解釋,他們二人隻是略知一二罷了。
一個人從外麵步履匆匆的走了進來,緊蹙著眉頭,十分緊張。
他俯身在白安耳邊說了幾句話,原本麵帶笑意的白安,頓時嚴肅起來了。
“我有要事,須得離開,你我二人的身份,下次再述。”白安本打算今日將所有人的身份都開誠布公的,不過現在事發突然,他隻能先將此事擱置。
看著疾步離開的白安,商延嘴角勾起一抹笑。
這客棧倒是一個神奇的地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出了客棧門,白安便立刻上了一輛馬車。
見他離開,本在屋簷上偷聽的人也馬上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路之後,隻見馬車停在府邸門口,看著有些冷清,門口也隻有一個小廝看守著。
平常的府邸,都會有一個牌匾標明,可白安進去的府邸,沒有任何身份的標誌。
跟蹤在後的人躊躇不前,他現在這樣根本無法辨認那人的身份,若是貿然上前,怕是會打草驚蛇。
他遠遠的看著那邊,陷入了沉思。
這地方也是比較冷清的,距離城內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來往的人也不是很多。想了會兒之後,那人便轉身離開了。
“什麼時候來的?”白安進去之後,看見躺在床上的人,眉頭一直擰成了川字。
一旁的小廝開口說道:“來的時候不久,剛剛都不是這種情況…”他前去請白安回來的時候,這人都還是清醒的,可是現在卻臉色蒼白,唇色有些泛紫的躺在床上。
聽了他說的話,白安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看樣子情況確實有些嚴重,不然也不會這幅模樣。
他手下的這些小廝都是對岐黃有所了解的,收進府裡來的人都是有特殊病況的。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為人治病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身邊,他需要一個十分安靜的環境才行。
侯府中。
“侯爺,您讓屬下盯著的人,今日離開了那客棧,去了一個冷清的府邸。”跟蹤之人稟明了情況,等著謝候下一步的指令。
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和謝婉瑩暗中往來,得知謝華年深夜與男子私會。做出如此有辱
家門的事情,謝候覺得丟人,心中更加厭惡這個女兒了。
“將位置告訴我,派人去查一下,那裡住的是何人。”謝候的臉色陰沉的可怕,謝華年母親也是大家閨秀,怎麼就教育出了一個如此不知羞恥的女兒?
若是查清了人,哪怕侯府,哪怕他的顏麵掃地,也要將這不孝女逐出家門。
他如今年歲也大了,這侯府之中隻有兩個女兒,就連以後繼承他爵位的人都沒有。現在謝華年又是這副模樣,唯一可以仰仗的隻有謝婉瑩了。
她能夠坐上太子妃的位置,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