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白湫反其道而行,主動湊上來,多疑的鄞塵一時拿不準主意。
在這猶豫要不要拔劍的空檔,眼前忽而被揮出一片紅霧來。
那原本房中的甜膩味一下子放大了幾十倍不止,鄞塵吸入過後才知道白湫乾了什麼,銀牙咬碎,在昏迷過去之前吐出幾個字,“我、不會、放過你的!”
白湫才不怕他的威脅,用袖口捂著口鼻,將袖子中最後的一些濃情散撒出去後,這才踉踉蹌蹌地跑離了這間屋子。
外邊月色正濃,遠遠地可以聽見一些絲竹樂器之聲,很是動聽,白湫扶著牆,捧著昏沉的大腦緩緩往前走。
這濃情散太過霸道,即便她方才做足準備才拋撒出去,但還是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些,此時夜風吹過,她不但沒有半點涼爽舒適的感覺,反而更為燥熱。
緊扣的領子被她扯了開來,她沿著牆壁一直往前走,大腦一片混沌之餘還在想著,要離男主遠一些,免得被發現了自己小命不保。
她走走停停,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就把臉貼在冰冷的牆壁上緩一緩,但是牆壁上的涼意很快就會被她的體溫焐熱,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
白湫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她嗚嗚咽咽地哭著,一時間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做了一個夢還是真的穿書了,她現在好想有個男人啊……
好熱……
白湫走出去好長一段都沒看見水池,想跳進池子裡泡一泡的念頭被斷絕了,但前頭忽然出現了一道身影,看身形應該是個男人。
她像是受到了某種蠱惑一般,就這麼跟著男人走進了某一處院落當中。
男人伸手推開門,動作頓了頓,察覺到身後跟了人。
他剛轉身,便有一個嬌嬌軟軟的身子撲了上來,使勁往他身上貼,抱著他的手臂亂哼哼,“好熱啊,好難受,你救救我吧,求你了。”
屋裡沒點燈,白湫看不清眼前人的長相,但已然被體內的火燒得意識模糊,不斷地往男人身上蹭,手還大膽地伸進了他的領口當中。
當肌膚相貼的時候,白湫舒服地喟歎一聲,臉上有了盈盈笑意,她仰起頭,聞到男人身上的傳來的一股好聞的味道,同時裡頭夾雜著很濃的酒味。
白湫說不清到底什麼原因,半仰著頭,朦朦朧朧中看見那張臉完全戳中她的審美,便勾住對方的脖子,在他說出拒絕的話語時,將唇貼了上去。
門被關上,這一路跌跌撞撞,兩人滾到了床榻之上,在白湫還有意識時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出自她抱著的男人口中。
“你可彆後悔。”
這一晚,男人沒再說過旁的話語,隻有熱汗在不停滾落。
作者有話要說:女主這種行為很危險,劇情需要,不提倡!不提倡!不提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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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修煉天賦的小角色薑渺,是個不折不扣的戀愛腦,年紀輕輕就眼瞎,看上了個不愛她的男人,為了徹底占有男人,她頭腦一熱,選擇下蠱,勢必要將風光霽月的天諭宗大弟子給拿下。
但結果卻不儘人意,蠱沒下成,她還被當場抓獲。
因事態惡劣,薑渺被逐出師門,修為不濟的她最終慘死在了魔族的手裡。
穿書後,拿到炮灰劇本的薑渺怒摔酒杯。
老娘不乾了。
本以為此事就此揭過。
適逢望夜,血月當空,薑渺剛欲入睡,忽聞窗邊輕響,扭頭一看,屋中多了個黑氣纏身的男人,正目光猩紅地盯著她。
薑渺心中訕訕,後退幾步還沒開口,就見男人撩開袖袍,露出手臂上一根紅色血線,眼神意味不明。
同一時間,薑渺心口多出了數朵桃花印記,血脈躁動。
要完,她消失不見的子蠱怎麼會到這個大魔頭身上去!
於是,每個月圓之夜,薑渺的帳中總要多出一個人來。
再後來,蠱好不容易解了,大魔頭也到了修煉最關鍵的時候,薑渺尋思著自己作為一個解蠱工具人,也該到了退場的時候,於是她麻利的收拾包袱,找了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打算把修仙文變成種田文。
閉關到一半,得知人跑了的大魔頭,不得已強製出關,一邊咳血一邊找人,最後讓他在一處山坳坳裡找著了薑渺。
結果他看到了什麼!
薑渺身邊居然站著天諭宗大弟子,二人有說有笑!
大魔頭陰鷙一笑,提刀上前準備將眼前的倆人給砍了,卻猝不及防看見薑渺隆起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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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國音華公主,生得國色天香,貌美如花,隻可惜一年滿十八,便要獻祭給魔尊。
不巧,易菀就穿成了這個倒黴公主。
她還知道,公主嫁給魔尊後不久,便因為和青梅竹馬逃跑,被魔尊抓回來後——成了牌位。
即將變成牌位的易菀……笑著活下去:)
十八歲生辰當晚,一頂陰森森的轎子將她帶入魔界,等她看見魔君長相時,一陣心塞。
魔君怎麼長得和她放飛自我時養的男寵一模一樣?!!好家夥,她不會今晚就死吧?
易菀忐忐忑忑,戰戰兢兢,然後發現,這個魔尊壓根沒認出她來不說,行為舉止還相當不正常。
時常是白天對她冷若冰霜,晚上就和變了個人一樣讓她招架不住。
易菀:精分?那就好辦了,演戲誰不會?
某天,魔尊恢複記憶,想到自己在她身邊卑躬屈膝的樣子……
舔得更凶了。
魔尊: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他!你肚子裡的到底是我的孩子還是他的?
易菀:神特麼……還來勁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