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憶了一下咒語,從袍子裡抽出魔杖,“羽加迪姆勒維奧薩。”
“非常好!為了蘇小姐這個完美的漂浮咒,拉文克勞加五分!”
阿爾希亞操縱著羽毛在自己頭頂畫了顆愛心,弗立維教授立刻大聲地為自己學院加分,他還注意到了那根與眾不同的魔杖。
“山楊木的魔杖,哦,讓我回想起當時參加決鬥大賽的情景......八強賽時我的對手使用的就是一根山楊木魔杖,他的昏迷咒使用地非常漂亮!”
“決鬥大賽?”學生們頓時來了興致,“教授,您能不能和我們講講這個?”
“那是非常久遠的事情......”
下課鈴聲響起,大家還有些意猶未儘。他們剛聽到弗立維教授進入半決賽,還沒到最精彩的奪冠部分呢!
“天啊,弗立維教授真是太好了,和......”帕德瑪左右看了看,確認周圍沒有斯萊特林的人後,誇張地甩了一下自己烏黑的辮子,“和斯內普教授完全不一樣,還好我們的院長是他!”
阿爾希亞和周圍其他拉文克勞的學生一樣深表認同。僅憑一節課,斯內普就成功晉升為小巫師們最不想遇到的教授,沒有之一。
接下來的幾天,阿爾希亞又體驗了其他課程。
她對天文學和草藥學沒什麼興趣,倒是在變形課上炫了一把,甚至從麥格教授那得到了十分,因為她是全年級唯一一個在第一堂課上就把火柴變成針的人。
魔法史比馬概還催眠,好在她還挺喜歡看曆史書,甚至還熱衷於把各種曆史事件和麻瓜曆史一一對應,試圖找出他們之間的聯係。賓斯教授講他的,她看自己的,倒也不算難熬。
飛行課與她無關,因為她恐高。
是的,作為一名在14級時會長出龍翼自由飛翔的龍血術士,她恐高!彆人上天亂竄,她在離地五尺的地方飄著兜風,霍琦夫人不看過來就絕對不做動作。
至於黑魔法防禦課......隻能用災難二字來形容。哪怕她喜歡在吃油潑麵時配上一瓣糖蒜,也沒法接受自己從裡到外被大蒜醃出味兒來啊!
而且,她總是忍不住猜測伏地魔的內心活動。有一說一,伏地魔對這個職位是真愛吧,求職不成就下詛咒,死了還要讓被自己附身的奇洛來應聘,這是什麼精神啊?!
*
和想象中的一樣,阿爾希亞在霍格沃茨的生活過得非常充實。
事實證明,隻要你不是獅院和蛇院的學生,並且不熱衷於往救世主身邊湊,在這麼大的古堡裡,想碰到主角的概率低到離譜。
除了經常和她在圖書館相遇的赫敏,她隻會在每周三晚上的天文課上看到哈利和羅恩,當然還有和他們結下梁子的德拉科。
每到這個時候,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的學生都會自覺後退,給互相看不順眼的另外兩個學院留出表現的空間——大家都很喜歡當吃瓜群眾。
阿爾希亞也喜歡。她還通過分享救世主破例進入魁地奇球隊的瓜和莉莎搞好了關係,誰也沒想到莉莎這個社恐患者居然是狂熱的魁地奇愛好者。
現在兩人已經能正常交流了,莉莎對哈利這個百年來年紀最小的格蘭芬多找球手爆發出了巨大的熱情,在吃飯時拽著阿爾希亞喋喋不休地說了半小時。
最後不堪其擾的阿爾希亞以一句“天啊,我都不知道你這麼喜歡魁地奇,我得把這件事告訴巴恩斯,也許你可以在明年加入院隊”K.O了莉莎,完全不想被陌生人關注的她立刻噤聲。
嗯,埃裡克·巴恩斯是拉文克勞魁地奇球隊的隊長,今年七年級。雖然拉文克勞的魁地奇球隊一直都隻是個背景板,但我們起碼湊出了七個會打魁地奇的人,對吧?
阿爾希亞迅速解決掉自己盤子裡的布丁,她和剛趕來吃飯的秋和瑪麗埃塔·艾克莫打了個招呼,匆匆起身。
瑪麗埃塔是秋的舍友兼好友,有著一頭泛紅的金色卷發,阿爾希亞和秋很親近,連帶著也和她有了不錯的交情。她看到阿爾希亞胳膊下麵夾著的書,調侃道:“我們的小拉文克勞又要去圖書館了?”
開學一個月,全拉文克勞的人都摸清楚了阿爾希亞的活動規律:不是在圖書館,就是在去圖書館的路上。
一開始“小拉文克勞”這個稱呼隻是在一年級學生內部流行,與赫敏的“萬事通小姐”相對應,聽說有不少學生已經在賭今年的年級第一究竟是她倆之間的哪一個了;
後來拉文克勞高年級的學生也開始這麼稱呼她。前幾天碰上韋斯萊雙子,他們不知道從哪聽來了這個稱呼,還笑嘻嘻地問她是不是在和赫敏較勁。
......阿爾希亞合理懷疑那個賭局就是他倆開的。
瑪麗埃塔和秋拉著她說了會兒話,和二人分開後,她獨自走在前往圖書館的路上。這條路她已經走了不下二百次,甚至能說出牆上每幅畫像的名字。
之前她在看係統流時看到有讀者評論,“假如所有努力都能被具現化,能清楚地看到一點一滴的進步,我怎麼會像現在這樣自甘墮落?”
話糙理不糙,阿爾希亞覺得有一定道理。無論是體內日複一日充盈的魔力,還是那些正在被熟練運用掌握的法術,都能十分及時地給予她反饋,每天都能感受到自己在逐漸變強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好耶,圖書館裡自己最常坐的那個位置沒有被人占!
她熟練地給自己加了個[通曉語言],坐下來翻開書——顫抖吧,霍格沃茨的學生們!我要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從地獄模式殺進重點大學的拆那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