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2 / 2)

冷水濺在他的袖口很快將衣服打濕。

弗雷德蹙起眉,不耐煩地捋起袖子。被遮掩在衣服下手臂上泛著粉色的傷痕很快漏了出來。

一眼就能被看出是人為的痕跡。

弗雷德懊惱地咬了咬下嘴唇。

不可以讓他擔心。

這樣的話夏天就麻煩了。

他得去買一瓶遮瑕才行。

空曠的室內在下一秒響起了敲門聲:“弗雷?你現在有空嗎?瑞凡給你打來了電話。”

弗雷德飛快地將袖口放好,重新揚起笑容:“來了。”

他並沒有進去多久就把自己搞得濕漉.漉的樣子讓貝爾稍稍皺了皺眉。

貝爾無奈地笑了笑,雙手自然而然地搭上了弗雷德的手,小心翼翼地揉搓著給他暖手:“你為什麼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人玩起了水仗?裡麵水管爆了?”

弗雷德也笑了起來:“倒不是,我隻是想放點熱水洗個澡。但試了半天我才發現沒有把水龍頭轉到熱水的方向。”

“傻不傻?”

貝爾抬起手,帶著濕意的手揉了揉弗雷德的頭發:“你先給他回個電話,我幫你放水。”

他好像從早上開始就有一點點鼻音,聲音聽起來有些低沉沙啞。但聽起來卻好聽地要命。

尤其是麵對著他的時候,聲音不自覺地就會放緩放柔,隱含著星星點點不易察覺的寵溺。

弗雷德乖巧地點了點頭,打開攔著滑梯的小門,一溜煙滑了下去。

貝爾笑著搖搖頭,走進了弗雷德的房間。

窗簾的遮擋幾乎讓貝爾什麼都看不見。他快步走到了窗前,將窗簾打開,讓窗外強烈的陽光照射進來。

弗雷德的房間窗外的景色非常不錯,甚至能看到一些海岸線的顏色。隻是看看窗外就覺得心情立馬就會好起來。

貝爾回過頭,發現弗雷德的箱子還沒拆開,全部都堆在房間地上。

他準備邁進浴室的腳步突然頓住,在房間裡環視了一周,桌子上的鑰匙很快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但他走到桌前的時候卻發現一個看起來比鑰匙更適合拆箱的東西——一把反著光的拆信刀。

他拿起刀,順手幫弗雷德劃開紙箱上的封條。正要把拆信刀放回原處時,他的注意力突然被拆信刀底部的奇異花紋吸引了。

該怎麼形容那漂亮的章紋呢?

貝爾垂下眼眸,就像是這把拆信刀是從大英博物館偷出的16或是18世紀的產物一般。

身為一個英國人,他馬上就想到了英國皇室的章紋,看起來都有著差不多的元素。

但看起來又不太像,畢竟這總不可能是弗雷德去英國旅遊時買的紀念品吧?

或許這個章紋是丹麥的國徽?

盾徽上麵包涵了王冠、和獅子的形象。還有一朵他有些熟悉的細葉騖尾花。

可他依稀記得丹麥的國花是冬青花?

貝爾有些疑惑,覺得他大概可能是記錯了。但他卻還是被這個章紋吸引起了興趣,打算之後在網上查一查這個章紋究竟有著怎樣的來源和含義。

是的,他就是想弄清楚弗雷德喜歡的每一樣事物。

貝爾將那把精致的拆信刀放回原處,快步走進了浴室。

他放好水順著樓梯走下樓的時候,發現弗雷德正躺在窗前的地毯上逗著瑪姬玩。

逗貓棒在他手中揮舞,讓瑪姬不管跳的有多高都抓不住那隻羽毛。

小黑貓很快失去了興趣,背過身不再理會弗雷德。

弗雷德不甘心地戳了戳它的身體,但黑貓隻是向遠處挪動了一點,依舊不打算理會他。

於是弗雷德就往前湊了湊,繼續戳它。

瑪姬繼續向前挪。

一人一貓就這樣循環往複了好幾個回和,直到貝爾忍不住輕咳一聲開了口:“瑞凡和你說什麼了?”

弗雷德沒有抬頭,他將逗貓棒扔在了一旁,抬起一隻手指摁住了瑪姬的爪子:“說找個時間到他那裡去,他說德普因為我給他的和去年聖誕節一模一樣的禮物很生氣。”

“你打算什麼時候去?”

“不知道。”弗雷德搖了搖頭:“等裡奧吧,他已經入圍奧斯卡最佳男配了。不知道他是想在頒獎前聚還是頒獎之後。”

貝爾動了動喉結,垂下了眼眸。

如果不是那篇負麵新.聞,弗雷德或許可以再次入圍奧斯卡。

可他今年不僅沒有入圍奧斯卡,連金球獎提名和其他的一些不入流的電影獎項都沒有提到他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94年是對弗雷德來說很重要的一年,是讓他成長和徹底轉變的一年。

至於表白?等貝爾和弗雷再合作一部電影就表白啦,彆急。

然後,那個拆信刀確實是弗雷德掉馬的關鍵道具。

按道理弗雷德18歲就得回去服兵役遼,但是劇情需要...忽略這個叭_(:з」∠)_

繼續回歸事業線!讓弗總認真拍電影,可能過兩章叭,就可以開始拍夜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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