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 / 2)

“在我小的時候,當我學會發出‘爸爸’和‘媽媽’這兩個詞語之後。他們並沒有急著教會我算術或是讓我背誦《三字經》和《弟子規》。而是握著我的手告訴我。”

“生而為人。我希望你首先學會怎樣做一個人,孩子。承擔自己的責任和對他人起碼的尊重。”

“這個世界真實而可笑,很多人活了一輩子,無論他取得的成就有多麼輝煌。卻連人都做不好。”

...

章紋上細膩的花紋勾勒出北歐最古老國家深厚的底蘊,細葉騖尾花的紋理中潛藏著F的大寫字母。

修長的手指泛著淺淡粉色的指尖一點點撫摸著拆信刀的紋路。

地上是被拆開的從世界各地收到的各式各樣的信件和禮物。

這些信件裡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稱讚。

全部都是艾伯特特意挑選出來的信件,為了保護他岌岌可危的玻璃心?

拆信刀並不鋒利,在弗雷德指尖流暢地上下翻動。

他的目光移到眼前的的文字框上,笑了笑:[我可以有幸蹭你的戛納紅毯嗎?]

他指尖輕輕動了動,回複道:

[我到酒店找你彙合,給你報銷路費。]

[不用你報銷。我還有點存款夠戛納電影節之後我們在法國玩一圈。]

[哇哦,富婆要包養我,帶我法國三日遊嗎?]

弗雷德臉上的笑意更甚,隨手將手上的拆信刀夾在了書間。

[不會說話就少說點,我們大概可以玩一周或者十天左右。晚上就睡在當地的房子不用住酒店。]

[聽起來很不錯。]

弗雷德站起身蹲在地上,將這些信全部收攏進一個盒子裡麵,打算等回來再看這些信上的內容:

[但你果然不安好心,居然想讓我翹班十天陪你在法國玩。]

[...抱歉,我突然忘記了。好吧,等著,我今晚就可以到法國了。]

[晚上見,貝兒。]

弗雷德將盒子放在了桌上,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他將袖口挽下遮住手腕,然後拎起扔在沙發上的背包準備出門。

剛剛打開門,就發現門前站了一個金色的腦袋——瑞凡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我相信你可以。”

他抬起手臂抱了抱瑞凡:“謝謝。”

...

事實上,弗雷德也隻是到戛納出席戛納國際電影節的開幕式,等開幕式完馬上就要回來。

《我的孩子》的首映被安排在最後一天,他實在請不出那天的假期,隻能讓自己的助理羅伊·文森特代為參加首映。

紅毯依舊並不好玩。

貝爾待在了酒店,紅毯上幾乎都是他並不認識的人。

除了昆汀。

隻是他和昆汀已經好久沒有聯係過,這個時候見麵,還是以競爭對手的身份見麵難免有些生疏。

“好久不見,弗雷。”昆汀率先友好地遞出了手,笑著向他打招呼。

“好久不見。”

弗雷德冰藍的眼眸看著他,唇角也難得勾起一絲弧度。

“我很期待你的電影。但是...對不起,為之前發生的事。我還是認為你非常適合那個角色,但是韋恩斯坦...”昆汀的表情看起來有些一言難儘,他抬起手捂住嘴唇,聲音也低的隻能讓弗雷德聽見。

“抱歉,我沒辦法反抗他。畢竟米拉麥克斯...”

“我知道,沒關係。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弗雷德點了點頭,他深知韋恩斯坦也是同菲爾德一樣的那群人,他們的目標就是獎項。通過各種各樣手段的公關,選角,輿論控製。

這些“奧斯卡操盤手”清楚評委們的喜好,影片從頭到尾都是為了獎項量身定做。

“不過順便說一句,如果你不想再和他合作,或許可以考慮一下我的電影公司。”

“你的電影公司?”昆汀奇怪的眨了眨眼,然後迅速反應了過來:“哦,‘我的電影公司’嗎?等等...”

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你和那家公司的法人代表很熟嗎?我記得他是叫羅伊·文森特很熟嗎?我看報紙上說他同時也是一家遊戲公司的老總,真是不可思議,他的年紀隻比你大了四五歲,甚至還比我小...”

他說著忍不住有些感慨:“聽說他的兩家公司市值已經上十億了。”

“yeah,我和他蠻熟的。”弗雷德點了點頭,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他是我的助理。”

昆汀:“?”

他身體一僵,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你剛才說什麼?抱歉,我耳朵好像出了些問題。他們的快門聲太吵了。”

弗雷德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依舊平淡:“我和他很熟,他是我的助理。”

昆汀瞪大了一雙眼睛,確定這回真的是他聽到而並非幻聽:“我記得愚人節是你的生日並且他已經過去了才對...”

昆汀神情一變,上上下下打量著隻穿了黑色西裝三件套,黑色長發規規矩矩地捆在腦後的弗雷德:“你喝醉了還是磕了些什麼???”

弗雷德:“...?”

一如既往的記者提問環節依舊沒打算讓弗雷德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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