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劇本內容,不訂閱不影響正文閱讀)(1 / 2)

在學校學習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仿佛一瞬間就過去。

學校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遲遲沒有讓第二個人住進弗雷德的宿舍。雖然弗雷德也很少回到宿舍,但他偶爾也會回宿舍睡個午覺。

貝爾也理所當然地過來陪他,偶爾也會給弗雷德做做什麼苦力,比如現在。

他就正在給弗雷德的劇本做審核,找一找有沒有錯彆字或者明顯的語病錯誤。

弗雷德的新劇本讓貝爾有些一言難儘。

這是一個驚悚題材的劇本,黑色封皮上是弗雷德從不知道哪裡找來的白色筆寫下的“電擊屠夫”。

但說是恐怖驚悚題材,這個故事又和彆的恐怖片不太一樣。

這或許是一個與鬼怪無關的,題材還很新穎的恐怖片。

弗雷德的故事從不缺乏可讀性,通常都是看了開頭就讓人有下一秒就看完全文的欲·望。

這個故事也同樣不例外。

故事的開頭發生在一家咖啡館。

【一個叫做潘西的男人坐在咖啡館內和他同年的朋友托馬斯交談著。

托馬斯:“那真是一段可怕的經曆,已經十年了。但有時我半夜突然驚醒,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在不停地顫抖。我衝到廁所不停地嘔吐。我不敢閉上眼睛,隻要我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昏暗的燈光,巨大的儀器,困束我的皮具,還有電擊的器械。”

(成年)潘西(微笑):“都過去了,我們都逃出來了,不是嗎?”

托馬斯(微笑):“是的,我應該放下向前看,我再也不會回到那個地方了,它已經徹底消失了。”

潘西(讚同);“上帝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托馬斯(神色突然悲戚):“上帝從來都不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奧弗林他...”

潘西(打斷,臉色難看):“為什麼要突然提到那個人?他就是魔鬼,那家夥為虎作倀,我隻要一想起他做過的惡心事情就想把自己的午飯一起吐出來。”

托馬斯(詫異):“你怎麼還會這麼想?...等等,你真的不知道嗎?”

潘西:“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托馬斯(歎氣):“他...”】

貝爾興致勃勃地翻了頁,場景一轉,故事又回到了十年前。

【女人(拉扯):“潘西,聽話,和我來。你需要治療!”

(少年)潘西(掙紮):“媽媽!你放開我!我沒有病!你放開我!”

女人(憤怒且氣憤):“你還沒有病?!沒有病你怎麼會每天玩電子遊戲?那有什麼意義?那是對你人生的浪費!這是病!這就是毒癮!你和我來,斯普醫生會把你治好的。”】

貝爾愣了愣,原本輕鬆的心情全部消散,他看了一眼坐在桌前皺著眉寫寫畫畫的弗雷德。站起身從桌旁拿起空調遙控器,稍稍調高了空調的溫度。

【潘西躺在一個漆黑的房間,手腳全被皮帶束縛,躺在床上,一名醫生正在和他的母親說著些什麼。

女人不斷地抽泣著,醫生或許是在安慰著她些什麼。

醫生(小聲):“隻要孩子們需要我,隻要家長需要我,隻要社會需要我,我就在這裡,我會用儘所有辦法治好他們,你不用擔心。”

女人(抽泣)

醫生:“網癮就像是精神病一樣,但隻要我們灌以愛與恒心,就一定可以將這些孩子治愈。”

女人點頭,在醫生遞來的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潘西內心:‘等治療結束,我一天都不會理她了,除非她帶我去吃那家好吃的披薩。’

女人走出房間等候,醫生從一旁挑揀出一些儀器,走了過來:“彆害怕,孩子,我來查查你有沒有癮。”

一旁早就在等候的一群比他大一些,看起來很強壯的男人按住了他的手腳還有腦袋,在他嘴裡塞上了橡膠牙套。

醫生拿起儀器,對準了潘西的太陽穴。

潘西(抽搐):“啊——!”

醫生再次拿起儀器,加大電流,加長了電擊的時間(露出笑容):“你果然有癮。知道你錯在哪裡嗎?”

潘西(痛哭):“不知道。”

醫生繼續電擊:“現在知道了嗎?”

潘西:“我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玩遊戲了。”

貝爾皺起了眉,幫弗雷德勾畫出一個錯彆詞,繼續向下看。

潘西幾乎沒法站穩,他現在腦中再也沒有了決定不理會母親的想法,他隻想懇求,懇求母親帶他離開這個地方。

潘西(跪在女人腳邊,抱緊她的腿。痛哭):“媽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玩遊戲了。求求你,我錯了。”

女人(淚流滿麵地感謝醫生):“這太有用了,醫生,謝謝你!您看五個月的治療時間真的夠嗎?要不要時間再長一些。”

醫生(微笑著搖頭):“我們會隨時根據他的狀況更改治療計劃,等合同快到期我們再討論這個。”

女人(不敢置信):“太感謝你了,醫生,我就應該早點帶潘西來這裡!”

屬於弗雷德的文字有些整齊的過分,就像是用印刷機打出來的一樣,冷冰冰的,讓人有些寒顫。

大段的文字都洋溢著一股諷刺的意味。

貝爾簡直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父母。

潘西精神渙散地被帶到了一個小房間,他麵前筆直地站了兩個穿著迷彩服,年紀比他大上很多的少年。

這些是所謂的“隊友”,負責監督新到這家網戒場所的新“隊友”。

所有人要結成一對一的綁定,老隊友會監督新的隊友,舉報他所有的“不正確的行為”。

一旦被舉報,就會被送回到剛才的十三號室,重新接受生不如死的電擊。

這些所謂的“不正確行為”全部是與醫生寫下的幾十項甚至上百項規則相對的行為。

稍有不慎,就回被重新送回到13號。當然,就算沒有犯錯,也會在固定的日期之內接受電擊治療。

此外,這裡還規定了每天都要向醫生感謝,要跪下來痛苦著感謝醫生的所作所為。

貝爾的手指停在了這個頁麵,讀到這裡也差不多明白了這個所謂的“網戒”場所並不正規,甚至還在用著違法的手段統治著這裡。

時間很快度過了一個月,潘西每天都在想著怎樣自殺。但這裡沒有任何自殺的手段和方式,沒有刀,窗戶也加著鐵窗。

他想地獄可能也沒有這裡可怕。

但這一天,他在新來的“隊友”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是他同年的好友奧弗林,但他們後來因為一些分歧,再也沒有說過話。接下來,潘西做了一個讓他後悔了十年的決定。

潘西:“我和你一對,奧弗林。”

“奧弗林”這個名字讓貝爾盯著疑惑了半天,他抬起頭,詢問弗雷德:“這是一個丹麥詞嗎?什麼意思?”

弗雷德回過頭看他:“是犧牲的意思,拉丁文裡犧牲是什麼意思?我不太喜歡奧弗林這個名字,或許可以考慮給他換一下名字。”

“我怎麼覺得這個名字有些陰謀?”

弗雷德挑了挑眉:“你就當作你不知道這個名字是什麼意思。”

於是貝爾繼續向下看。

奧弗林(疑惑);“這裡的規則是什麼?”

潘西(不解):“規則是聽話。奧弗林,你是怎麼進來的?”

奧弗林(躲閃):“沒什麼,和你進來的原因一樣。”

奧弗林(低聲詢問):“要怎樣才能夠離開這裡?”

潘西(沮喪並且謹慎):“噓,可能隻能等到你的治療合同到期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