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1 / 2)

萊昂納多的蜥蜴在片場被撞了。

他可愛的小蜥蜴...

弗雷德抖了抖, 蜥蜴體表光滑的皮膚讓他實在有些畏懼。

動物都很可愛, 但蜥蜴實在不是他的菜。

萊昂納多對蜥蜴的喜愛不亞於弗雷德對遊戲機的喜愛。

他甚至會在片場閒暇時從助理那裡接過他的蜥蜴拿在手上把玩。

現在他可愛的小蜥蜴被片場的工具車撞到了。

萊昂納多哭得很傷心, 他以為他的小寶貝就要離他而去了。

但萬幸的是他的蜥蜴還活著, 在拍了張x光在寵物醫院固定好骨骼後,萊昂納多開始悉心照料它…和凱特·溫斯萊特。

是的,凱特·溫斯萊特。

《泰坦尼克號》的拍攝絕對讓卡梅隆感到頭痛了。

儘管是個精通水肺的潛水員,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確實討厭被冷水淹沒, 以至於詹姆斯·卡梅隆開玩笑地稱他為“波斯貓”。但是, 凱特·溫斯萊特需要涼水以提高表演效率。

因此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不得不適應冷水的溫度,這通常需要在每個場景之前的幾分鐘,溫斯萊特也需要一些時間來被哄。萊昂納多後來說,拍這部電影是“從我身上造了一個男人”。

再加上凱特·溫斯萊特是在水上場景中不想穿潛水服的少數演員之一。結果, 她得了嚴重的流感,感冒嚴重到幾乎讓她退出拍攝。

卡梅隆隻能一遍一遍地勸她和她的經紀人, 他們可以暫時把凱特的戲份推到後麵。

於是他們開始在鋪滿了綠色幕布的房間內開始拍攝各種需要計算機協助的場景。

這樣的表演對弗雷德幾乎沒有任何難度。

他的戲份甚至隻包括斥責一位船員為什麼能夠坐60人的小船隻坐了12人。

救生船上也並非都是婦女與孩童,他們分明是來自頭等艙文質彬彬的紳士。

隻不過現在他們臉上的鎮定自若早已經消失的一乾二淨,隻剩下對死亡的畏懼。

弗雷德相信這也同樣是卡梅隆刻意塑造的一個“有錢人的惡”的對比。

雖然對卡梅隆來說, 這部電影恐怕還會再消耗他一段漫長的時間。

但對隻作為演員參與其中的貝爾來說,這已經到了最後的收尾工作了。

他拿著被卡梅隆和其它編劇總算修繕完整完整的劇本, 將已經被劃掉的原定結局指給弗雷德看:

“卡爾原本打算在沉沒後在喀爾巴阡山脈上找到露絲。露絲告訴他,他要讓她的母親知道她死於泰坦尼克號,並且她永遠都不會同他回去。接著,卡爾在她的餘生中始終都獨自一人。”

弗雷德看得一愣:“卡爾真的是愛著露絲的?哪怕在她說出‘我寧願做他的情人,也不願意做你的妻子’那樣的話之後?”

“看來是這樣的。”

貝爾聳聳肩。

一切就和他所說的一樣:一個單純美好的故事不需要一個鐘情一不小心就會被洗白的反派, 而是需要一個徹頭徹尾的壞蛋。

“你再看這個。”

他將劇本向前翻了兩頁,將一大段場景指給弗雷德看。

“卡爾將洛夫喬的槍交給他,並告訴他,如果他可以從露絲那裡得到鑽石,他可以保留海洋之心。然後,洛夫喬給手·槍裝上彈藥,並在飯廳裡搜尋傑克和露絲。”

“這是確定要補拍的場景。”

貝爾彎了彎眼角:“雖然其實看起來,沒有多大用處。”

“沒有用?”

弗雷德的神情疑惑:“為什麼?”

他還以為貝爾會滿臉的得意然後告訴他:“你看,事情就是這樣的。隻有把卡爾寫成一個人渣,才能更突出露絲和傑克的‘真愛’。”

“你想知道為什麼?”

貝爾撐著頭看他。

“…那不然我問你乾什麼?”

“可是這樣我好虧。”

貝爾彎起眼眸,讓他笑起來像是一隻狐狸。琥珀色的眼眸閃過金色的流光。

弗雷德現在知道了這家夥切開就是滿肚子的壞水。

心比頭發還黑。

多半吃下去的芝麻都在心肌上起了染色的作用。

弗雷德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抬起頭全神貫注地盯著貝爾:“你又想乾什麼?”

偏偏自己還不能拒絕他。

他想要什麼,自己隻能乖乖地給。

弗雷德的表情就已經告訴貝爾他的小計謀又已經得逞了。

貝爾四處張望了一翻,發現四下無人後小心翼翼地湊到了弗雷德耳邊:“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他的呼吸灼熱,就噴灑在弗雷德的耳廓上。

癢癢的,弗雷德想側開身避開他,但貝爾的手臂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箍住了他的腰。

“這是在片場!”

他低聲說道。

“我當然知道。”

長尾巴在身後擺了擺:“留到回去再親,我隻是為我自己爭取一點福利,小男朋友。”

“那麼你決定,和我做這個交易嗎?”

“你先說說為什麼。”

弗雷德才不上他的當:“如果你的答案確實合理的話。”

“我難道還會騙你嗎?”

貝爾瞪大了眼睛,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弗雷德居然不信任他了!

但他的演技實在是刻意地非常浮誇,讓弗雷德抬起手抵在他肩上就想用力把他推開。

“彆,我告訴你。”

他又一副失望夾雜著無可奈何的模樣:“貝爾老師隻破例這一次免費給你講課…誰讓你是我的小寶貝呢?”

“…我雞皮疙瘩都快要掉下來了。”

弗雷德抖了抖,冰藍的眼眸中是比貝爾更甚的無奈:“你正常一點。”

貝爾鬆開了箍著他腰肢的手臂,重新將劇本拿回了手裡。

“你不懂的我都可以告訴你,弗雷德。”

“但是作為交換,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貝爾側著頭,從桌上撈起一隻筆和幾張白紙。

他抬起頭,琥珀色的眼眸中褪去了玩笑,隻剩下滿臉的認真。

“一個早安吻一個晚安吻和一個得寸進尺的不論時間的吻?”

弗雷德挑了挑眉,乜斜他一眼。

“那個可以之後再要。”

修長白皙的手指在紙上塗了一個火彩小人,腦袋上被寫上了一個“卡爾”。

貝爾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我們以課換課,我給你分析人物,你教我丹麥語。”

弗雷德稍稍有些驚訝,但也並不是那麼驚訝。

貝爾並不需要這樣,隻要他提出來,弗雷德想自己就一定會教他的。

可能隻是他想多學一門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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