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 98 章 六耳獼猴(1 / 2)

米霜風隻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排牙印,敖摩昂感受到脖子處泛起一陣酥麻,如火如電,抓心撓肺,他不禁捂著她咬過的那塊地方。

“不錯,霜風仙子真聰明,我就算是拚命掩飾,也瞞不過霜兒,被霜兒抓了個現行。霜兒接下來還想怎麼懲戒我?”敖摩昂手指描摹著她的眉目,再度欺身而上。

他放過鼻子眉毛耳朵,同樣朝著脖頸這樣的命門而去,不管她故作推拒,重重地吮吸起來,直到留下一個紅印子。

“沒有懲罰了,你先起開。”米霜風笑道,這人竟然還得寸進尺,不過他們作為修行之人具是禁欲多年,再鬨下去恐怕控製不住事態發展。

敖摩昂依言鬆開了她,又道:“你之前問過我,為什麼我會招惹到哪吒,想明白了嗎?他覺得我對你心懷不軌,就把我放逐到這裡來,我回去了,再遇見他,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那他看得倒是清楚。”米霜風看到他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不由失笑:“所以你現在才和我說這話,是想奪了我一吻,縱完火就跑,還是打算回去後繼續在他眼皮底下偷吃?”

敖摩昂何其精明,就不往她所設置的語言陷阱裡麵跳,他抬眸一望,顯得鄭重其事:“你幫我,讓他接受我,好不好?”

“那我爭取讓他下次不隻是把你一個人弄走,不過我現在黔驢技窮,這事也得慢慢來。”米霜風暗自苦惱著,天庭普遍認為談戀愛會影響修行,他們回去後估計遇到的困難少不了。

尤其是玉帝,她當初處置奎木狼,乃是因為他放出瘟疫,糾結群妖隨意吃人,強搶民女。但是她借了天庭嚴打思凡下界的東風,讓玉帝對其重視,加重處罰。玉帝好像還因此以為她是自己人。

如今她自己都思凡了,好像打了玉帝的臉,玉帝估計理解不了她的做法。

在天庭談戀愛的風險她都想到了,麵對可能要到來的處罰她也得有個心理準備。

“沒事,我是龍族的,天庭不管龍族的婚戀,你與我在一起,不會有什麼問題。”敖摩昂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抱著她道。

靈官部的領導關係比較複雜,就算是玉帝也不能隨意革除她的職位。

而且,她好像還不清楚玉帝對著個職位寄予了多少厚望。玉帝推行三教合一,他此次挑出那麼多人,減少思凡之風隻是其中一個考量,更多的是對思想的把控。

如今的天庭青黃不接,棟梁之才仍舊是那幾位,但是底層的卻不思進取,隨波逐流很少會堅持己見。旁門歪道雖有可取之處,但是不能練就風骨,難成大道。

他們吵得越厲害越能說明他們對對方的了解越深,不會拘泥於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將釋道儒三家放在一起討論,到最後所有人都會明白玉帝的想法就是對的。

如此一來,玉帝一旦要推行新的天條,受到的阻力會減弱不少。

如來佛祖積極地讓他們的人參與進來,就是表達對玉帝的支持。

回去之後,他還得多想辦法,挑起那些人的好勝之心,她任職能有所建樹,玉帝就算對思凡再不滿,也隻會重用她。

若是再往後,天庭有沒有都不重要了,他們可以為所欲為。

翌日,他們兩人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祭品,跟著浣衣女前往神猴的祭祠。

不過,他們等了一整天,連半隻猴影都見不到。

浣衣女訕笑道:“二位寬心,這事我們也遇到過,估計神猴正好有事不在山裡,二位不如再多等七天?”

敖摩昂望了米霜風一眼,笑道:“好啊,我們不急。”

米霜風則將浣衣女帶到一旁,悄聲問道:“那神猴有沒有人在其他地方也見過?”

浣衣女不假思索道:“沒有,神猴出現的時間和地點都很固定。”

頓了頓,浣衣女思及這兩人整日如膠似漆,情意正濃,不由勸道:“你們二人左右也不過成親一年多,還沒有孩子也不奇怪,說不定隻是時機不太湊巧,不如你們趁這幾天再努力努力?我和你說,我們這塊地風水好,有些夫妻慕名遠道而來,也是脫了半個月,還沒見到神猴就懷上了。”

“我們再說吧。”米霜風還沒有和敖摩昂通心意之前,肆無忌憚,這些話她能與浣衣女們相談甚歡。可是現在居然有些耳熱,尤其是看到敖摩昂往她們這邊看了一眼,她就沒心思多說什麼。

是夜,米霜風記清楚了神猴祭祠的位置,帶著敖摩昂深入山林,一下子就進了山洞,找到了祭台。

白天裡浣衣女們看著,她們不好做些什麼,隻能晚上過來祭祠,搜索看有沒有線索。

結果讓她大失所望,這祭祠裡沒什麼機關,也沒有任何對神猴出身來曆的記載,神猴的雕像上也沒有任何法力。

兩人靠在一起,坐在草甸上,敖摩昂忽而道:“你想要孩子嗎?”

米霜風驚了一下,現在就談論孩子,是不是太快了?

隻聽到敖摩昂苦惱道:“我們想要一個孩子,恐怕會很難,天道所限,我們這一代的龍子,隻有東海出生得早的幾個哥哥才有子嗣。”

米霜風也不知道是該鬆一口氣還是該安慰他一下,不過龍族天生就長壽,沒有孩子估計也是天道平衡。

她糾結道:“孩子的事就順其自然吧,我不在意的。”說完她才反應過來,又忙道:“現在談什麼孩子?太早了。”

敖摩昂捧過她的臉,笑道:“沒錯,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米霜風輕點頭,不經意間望進他海水般深邃的眼眸,她嫣然一笑,隻觸碰一下他的唇角,道:“我們先回去吧。”

“不夠。”敖摩昂卻將她環得更緊,在她口腔裡攻城略地,一步步將這個吻加深。

“你們兩個在我祭祠旁邊做什麼呢?”兩人正臻至物我兩忘的境界,忽而被一道帶著哭腔的聲音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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