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副廠長,你也不提我說句話嗎?我們可是在一起工作了許久的老同事了,你不看僧麵看佛麵吧!你要一個外人這樣欺負我?”高大花對著彭景山開始演苦情戲,尋找昔日那點兒情意。
“高大花,不是我說你,你一直都是胡攪蠻纏,拎不清自己的分量,找不到自己所在位置。”
彭景山搖搖頭失望至極的說到:“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現在紅一製衣廠已經屬於林佳欣林老板的私有企業,她才是這個廠子的主人,我現在是林老板的工人,我的工資是林老板給開的,我是要聽林老板的命令做事的,當然,也包括小楊和車間裡的工人們,勸你一句,就算你找到岑書記又能如何?林老板不想用誰,岑書記來了也沒用的……”
高大花被彭景山的話說的又羞又怒的,隻見她大聲說道:“我還就不信了,岑書記能管不了林佳欣。”
林佳欣早已經不再理會她,她繼續之前的事情在忙碌著……
高大花終於怒氣衝衝的走掉了。
誰知好巧不巧的就碰到了倒黴催的刁主任,後來發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高大花碰壁之後,依然心有不甘,她在家裡生著悶氣睡了兩天。
第三天的時候,她突然從床上爬起來,把自己精心收拾了一番,就挎起她的小背包出去了。
她騎著自行車一路向著市政府走去,看來是要找岑書記要公平了……
可是,岑書記一個大人物不可能像她一樣,天天閒在家裡,所以,她跑了一個空,最後沒找著人。
後來,她又來了幾次,依舊沒見到岑書記本人。
後麵有兩次,岑書記其實是在辦公室裡的,不過,正在為彆的事情忙的暈頭轉向的她,真是懶得去應付高大花這麼一個搞不清狀況,沒有自知之明的小人物。
所以,再等到高大花來到時,岑書記直接讓人把她攔在了外麵,說是紅一製衣廠現在屬於私人企業,不歸她管了。想去紅一製衣廠上班,還是去找林老板更有用一些……
高大花到這時候,終於體現出事情的不同尋常了,原來事情並沒有像她想的那麼簡單。
精神和**受到雙重打擊的高大花,一屁股坐到政府門口的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她狼嚎似的的聲音,立馬引來門衛室保安的不滿,人家出來兩個保安,硬是把她連轟帶勸說的攆走了。
從此以後,高大花到處宣揚紅一製衣廠的不是,顛三倒四的說林佳欣請她去,她都不會去的,還說了岑書記的有眼無珠,不識她這個堪當大用的人,反而被林佳欣和彭景山糊弄,用了一個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小屁孩……
這標準的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案例了。
被高大花可勁兒抹黑的林佳欣,以致她正在經營管理著紅一製衣廠,根本不受控製的向著好的方麵,飛速發展。
紅一製衣廠後來又引進了好多機器,廣泛擴大了業務,因為擴充需要,又麵向社會高薪招聘許多熟練工……
紅一製衣廠一改當初的冷冷清清,現在變化的熱鬨非常,從來到外都洋溢著一種繁華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