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辦理離職，到時放完了假還能回來上班。
夫妻倆便耐心地又上了幾天班。
然後沒等老總考慮出結果，酸性乾沉降後又下雨了，這次雨水的PH值降到3.0以下，是足以給皮膚造成傷害的程度。
運氣不好剛巧在戶外的人們有了經驗，在察覺下雨的第一時間便就近躲進建築避雨。
可惜躲得了下雨躲不掉腐蝕，濃度2點幾的酸雨腐蝕性大大提高，假如有人仔細聽，便可在嘩啦啦落下的雨滴中聽見隱約的“滋滋”聲。
那是建築和地麵被腐蝕的聲音。
接著沒過多久，蒙蒙雨霧中飄散出淡淡的腐蝕造成的白煙，將這一過程變得更加明顯和直觀。
白煙在空中彙聚成片，像是有生命般蔓延擴散開來。
向更高處、向左右兩邊，從門底、從窗戶、從建築縫隙，拖著幽靈尾巴無孔不入地鑽入所有空間內部。
“咳，咳咳。”呼吸帶給喉嚨一陣輕微的刺痛，沈落不適地咳嗽兩聲。
岑聽昀迅速伸手將留著通風的最後一隙窗戶縫關攏，將他帶離窗戶邊緣走到客廳中央問：“現在怎麼樣？”
沈落用力呼吸兩下，確定喉嚨沒問題後放緩神情：“好多了。”
然後屏住呼吸和岑聽昀分頭去各個房間把窗戶全關攏，做完這些後說：“留縫通風是不行了，過會兒再開一段時間透氣。”
並且開窗透氣期間必須戴口罩。
這天是周末，放假的沈信義夫妻湊熱鬨和沈正國兩口子去了空間墾地，隻有沈其明研究到了收尾階段加班沒回來。
於是沈落用手機給不在
() 家的沈其明發消息，讓對方下雨彆急著回來，覺得喉嚨不舒服就把防毒麵具帶上。
沈其明大約是在忙，沒有立刻回他。
他再去空間知會聊小區八卦多過乾活的兩對父母下雨及沈其明的情況，付玲於是把沒挖幾鋤的鋤頭往丈夫手裡一塞，緊跟著沈落離開空間。
付玲點開恢複信號的手機看完公司群消息，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道：“我就說總該有個決定了。”
沈落湊過去：“怎麼？”
付玲把屏幕轉給他看：“公司宣布放假。”
沈落摸摸鼻尖：“我還以為你給沈其明發消息。”
“你不是說聯係過。”付玲訝異，在群裡回了條收到後收起手機：“再說了，農科院是什麼地方？搞研究的。想也知道淨化防護工作怎麼都比我們自家強，不用擔心。”
她是心口如一的不擔心，確定公司放假就讓沈落把她送回空間，說要去墾地種菜。
忽略工作效率，積極性倒是挺高的。
沈其明消息一直沒回，倒是另一件事——沈落說的隔一段時間開窗透氣沒來得及用上，反而是要繼續封閉門窗。
因為空氣中刺鼻氣味變濃了。
很明顯，哪怕他們關緊窗戶，仍有毒害氣體從窗框縫隙和門下縫隙中鑽進來。
<hrsize=1/>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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